為愛發癲 “那沈師叔就從我等的屍……(2 / 2)

“沈師兄執意如此,我戒律堂自然也不好阻攔。”

葉寒衣看向決絕的沈進,麵上的神色幾經變化,最終她憤恨地看了眼他,為他們讓出位置。

隻是在沈進一行人將踏出門檻的時候又開口說到:

“隻是,今日沈師兄執劍強闖我戒律堂,傷了這麼多弟子,還望沈師兄能夠主動去找掌門師兄領罰。”

還極其虛偽地補上一句:

“我也不用沈師兄血債血償,隻希望沈師兄能夠認清自己的錯誤,誠心思過。”

沈進頭也沒回,回了句自然,就帶著沈朝月她們離開戒律堂。

……

沈朝月坐在問劍峰的石階外,聽著一群蘿卜頭大小的弟子在聊他爹與葉寒衣之間的愛恨情仇。

總結起來就是葉寒衣單方麵的“求之不得,為愛發癲”,連帶著底下的弟子也一起發瘋。

而真正的問劍峰的弟子,雖然很悲憤這些師兄的離去,但恨意與怒意都是對著作亂的妖獸去的。

她抬頭望去,問劍峰的西麵就是戒律堂弟子說的沈進靠身份強搶的山頭望月峰,曾經還是棠陽門的主峰。

現在隻不過還剩幾間破敗木樓,還有一個供奉棠陽曆代掌門的地方,不明白這有什麼好搶的。

等著天色暗下來,沈朝月就一個人慢慢悠悠地晃到山下的城內,直接溜進了一個生意紅火的館內,不一會就從一間屋子裡跳窗出來,肩上多扛了一件黑布包裹的東西。

後又刻意帶著他從戒律堂後的荒山爬上去。

趁著值守的弟子換班的間隙,沈朝月借機將肩上的東西放進葉寒衣的屋內,翻上房頂,掏出順道打包的一隻燒雞慢慢啃起來。

“嘶~嘶~”

沈朝月的耳側響起一陣細響,她一回頭,手裡的燒雞就被一個黑影飛快地奪了過去。

千鶴張開含有兩顆顯眼毒牙的嘴,慢慢將半隻燒雞一點一點送進嘴裡。

吃完後還不忘張嘴對著沈朝月亮出尖牙恐嚇一下她,再緩緩地爬到屋頂的裝飾盤起,合上眼睛,開始裝睡。

沈朝月也躺了下來,伸手去戳戳千鶴的尾巴尖,問到:

“哎,妹妹,你這樣搶人東西似乎不太好吧?”

千鶴砸吧砸吧嘴,似乎還在回味,用一對綠油油的眼睛直直看著沈朝月。

明晃晃的挑釁。

沈朝月默默地收回手,莫名想喝蛇湯。

屋簷下傳來的開門聲將沈朝月的思緒拉回,沈朝月掀開屋頂的瓦片,看著葉寒衣正在寬衣解帶。

走進床前剛掀起床幔,一條被剝得赤條條的男伶姿態妖嬈地躺在她的床上。

見著葉寒衣,男伶還特彆具有職業素養地對著她拋了一個媚眼,說話的聲音那是一個柔情似水。

“仙長,你看奴家美嗎?”

今日沈朝月下山,就是特意給葉寒衣挑了個最不像她爹沈進的男妓送給她。

葉寒衣臉都給氣青了,大叫一聲拔劍就向床上的男人刺去。

沈朝月見狀不妙忙打碎屋頂的瓦片,甩出繩索,纏上男人的腰肢,將人給甩上房頂,還不忘抓起盤在屋頂的蛇女,一手一個的拖著兩人飛快逃向戒律堂後的荒山。

三人在密林裡不停地上躥下跳,身後葉寒衣一直窮追不舍。

沈朝月本來一個人就不太容易跑掉,何況現在還帶著兩大掛件,特彆還是千鶴,看著乾乾巴巴的,拉著死沉。

眼看就要被葉寒衣追上了,沈朝月將兩大掛件甩在一處灌木裡,拉起弓箭對葉寒衣放了一箭,吸引葉寒衣的注意後向被的方向跑去。

誰知葉寒衣竟然沒有去追沈朝月,反而是一劍紮入灌木叢內,噗嗤一聲響,好像紮入了肉裡。

她飛身就去撿插在葉裡的劍,一條頭長犄角的大蛇忽地從裡麵冒出來。

張嘴一口,就咬在葉寒衣的手臂,提起她在空中甩了甩,一嘴吐在泥地裡。

葉寒衣滾了幾圈,仰麵躺在溪溝裡,不見反應。

沈朝月看著眼前這立起來如參天大樹的蛟龍,嘖嘖讚歎兩聲,不確定的問到:

“你是那個吃我燒雞的妹妹?”

蛟龍點點頭,轉身又換回千鶴哪個乾乾瘦瘦的身子,慢慢向戒律堂牢房裡爬去。

沈朝月看著遠去的千鶴,懂了,現在高手都喜歡扮豬吃老虎。

見後方的戒律堂的弟子已經點起火把進山搜查,沈朝月裹起被嚇暈的男伶,按著來時的路給送了回去。

回到望月峰時,已經到了午夜,偶見月星。

她突然來了性質,數著階梯一步一步向上爬去,爬到供奉棠陽曆代掌門的殿內,看著大殿後方飄起的畫像,鬼使神差走了進去。

大殿兩邊都是點燃的長明燈,正前方是供奉的案台和香爐,燒得裡麵煙霧繚繞。

沈朝月從最外的一位看起,一直看到最中的一幅,也不知是裡麵的香火太旺了熏得她神誌不清,還是畫像本就有問題。

她順著畫像繞了幾圈,換了不同的角度,都看不清畫上的人臉。

這棠陽的天師老祖不會還害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