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辛開帝醒來看到懷裡的人,伸手在花相景身上摸了一把。
“陛下,今日不上朝嗎?”
“誰愛去誰去,朕今日可是要與愛妃共度一日。”
辛開帝一年上朝的次數屈指可數,說著就將手伸進了花相景的衣服裡,他抬起一隻腿儘量不讓辛開帝摸到某個位置;辛開帝,摸著摸著就將他的衣襟剝開,咬上那凸起的鎖骨,越咬越往下。
花相景用手推著辛開帝,“陛下,妾身有些乏了。”
辛開帝放開他,又在他的胸上一揉,他馬上過去倚著辛開帝,忍著惡心在辛開帝臉上親了一口。
天空中細細下著雪,整個禦花園都處於白色世界當中,亭子上厚厚的覆蓋一層雪,不過地麵上有人每時來掃過,就要少的多了。
花相景與辛開帝漫步著,分彆有兩個宮女為他們撐著傘,後麵還跟了一大堆太監、宮女,在看不到的地方還有幾個暗衛。
花相景伸出手接住一片從天上落下的雪花,但剛一到手上便化了,這裡好冷,不知杜燕霄在那邊會不會也冷;他之前每個夜晚都會抱著杜燕霄入睡,那人的身上好溫暖,抱著時偶爾捏一下臉,杜燕霄就會在他身上使勁撒嬌;他的阿霄,他好想他的阿霄。
“愛妃,覺得朕這禦花園如何?”
“陛下,不瞞您說,妾身在夢裡夢到過。”
花相景聽聞隻要說的話不合辛開帝的意,是要掉腦袋的,皇後也不例外,之前還因此事死過幾個嬪妃;他這麼一回答倒是激起了辛開帝的興趣。
“哦,說來聽聽。”
“那日起身在夢裡穿著一層輕紗,走在這禦花園內,妾身以為是在哪家貴族的院子,便四周觀察;樹下站著一個人,妾身覺得好奇,便走了過去,那人一轉身竟是陛下,原來妾身早就在夢裡見過陛下。陛下,您說這是天意?”
辛開帝一笑,顯然是對這個答複很滿意,例來君主都或多或少相信些鬼神之類花相景將天意搬出來,辛開帝更是歡喜了。
“陛下,這不就表明你我本就該命中注定,連上天都讓妾身先見到了陛下您。”
花相景的這一句句話惹得辛開帝越發的喜歡,便對身後的宮女、太監道:“你們認為德妃娘娘說的如何?”
宮女們有些怕,不敢開口說話,一個太監挺身而出,“自然是極佳的,相見即是有緣,更何況之前就在夢裡見過。”
辛開帝滿意的點點頭,那個太監又連續拍了好幾個馬屁,其他人看著也跟著說了幾句。等他們離開禦花園時,在路上碰到了二皇子賀樓信。
“父皇,德妃娘娘。”
賀樓信看著花相景越發的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但又想不起是在哪見過;花相景也怕賀樓信認出來,便用袖子遮住半張臉,垂下眼,挽著辛開帝往身上靠。
賀樓信看花相景的眼神有些過於大膽了,辛開帝咳了幾聲道:“信兒。”
賀樓信收回目光,看向辛開帝,“那兒臣先告辭了。”
賀樓信走的離他們有些距離後,便讓手下的人去查一查嚴槐釵,他總感覺這個德妃有些問題,樣貌過於出眾,身量也過於的高,又有些眼熟。
花相景也察覺賀樓信對自己起了疑心,回到浣芳宮後讓幾個宮女抬著一個東海紅珊瑚,叫上吳萍蓮到申鹿公主的露秋殿。
“公主,德妃娘娘到門口了。”
賀樓笙笙一手拿著一張羊皮地圖,一手下著棋,聞言頭也沒抬,很平淡的對那個宮女道:“讓他來。”
隻見她上身著一件石綠色窄臂大袖衫,外穿雲山藍色花邊直對襟短半袖,上麵用珍珠繡雲祥紋,兩肩上用翡翠拚成桃花紋樣,下著丁香淡紫下襦,上繡桃花,外加一件蘿蘭紫芙蓉邊蔽膝,上頭綴著貝殼;頭發梳成步搖髻,戴著黃金製正鳳,珍珠流蘇銀杏狀步搖,兩邊各戴一支蘭花小發釵;耳朵上一邊名三個耳洞,戴著一串珍珠耳墜。
她的生母是滿族人,名叫赫舍裡?吉蘭,是宮中的婕妤;那辛開帝並非她的生父,赫舍裡?吉蘭原是前南杜的典客索綽羅?屯多的妻子,後來前南杜沒了,索綽羅?屯多便和其餘的九卿一同掩護杜博君和杜子璋逃跑,途中被殺害,赫舍裡?吉蘭也被搙去,那時她已經有了兩個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