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類君唯我知 房門響動時,邵亭濯睜……(1 / 2)

你娘也是公主嗎 小花枝 2654 字 10個月前

房門響動時,邵亭濯睜開了眼,見邵懷熾進來,忙坐起了身,“熾兒!怎麼樣了?”

邵懷熾聳了聳肩,道:“誇我!”

看她笑得輕鬆,邵亭濯也放鬆了神情,一伸手將她拽到身邊坐下,笑道:“多虧賢弟足智多謀,救了哥哥這回。”

“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邵亭濯含笑傾身,極快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吻沒能立刻引起邵懷熾的旖旎心思,倒把她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地往門和窗的方向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影後才放下心來。

“看把你嚇得,到底誰像兔子啊,嗯?”邵亭濯笑得得意,“這世上能聽我牆根的人,拿一個巴掌數都浪費了。”

“又是兔子,又是兔子!”邵懷熾不搭理他的自戀,敏銳地抓住了重點,一把薅下他作勢摸她“兔耳朵”的手,按在床上,“你跟我解釋清楚,你反複提到的‘兔子’,到底是什麼?”

“咳,賢弟啊,該談正事了。”

“少跟我逃避問題,核對字跡沒那麼快,你一時半會兒出不去,好好給我交代交代!”

邵亭濯笑而不語,任命地點了點頭,另一隻手伸進懷中,摸出一塊紙團,手指一撥,將它展開。

邵懷熾探頭一看,他的手心裡赫然躺著一隻紙折的小兔,小兔腦門上寫著“齊王”二字,字是她的筆跡。

那事太小,她早已忘記,此時倒也還能回憶起來。

當初在那無垠大漠裡的一間小小營帳中,夜深人靜之時,她不知第多少次想起他。他戰場上的殺伐果決,他深宮中的淩厲眉眼,和他在最平凡的生活中的一顰一笑,交替地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於是她就手拿起一張自己寫過字的廢紙,折了一隻小兔,特意把他的名號“齊王”二字對在兔頭上,自己捧著笑了半天,就隨手放下去睡覺了。

誰知第二天她就身受重傷,他將中軍帳讓給她,自己去睡她的營帳,偷了她的小兔子,竟然直到今天還隨身攜帶。

此時此刻,看他用手掌托著這小兔亮在她的眼前,她竟有一種姑娘家偷偷給心上人繡荷包卻被發現的羞怯感,抿了抿唇,伸手就去抓。

邵亭濯自不會讓她搶到,手一閃,另一隻手就將她的手包在了掌心,他笑吟吟地道:“你給我解釋一下,在你心裡,我和兔子有什麼相似之處嗎?”

邵懷熾挑眉,講條件,“你把兔子還給我,我就告訴你。”

“那算了。”邵亭濯不打算與她交涉,隨手便又將兔子收回了懷中,“兔子就兔子,挺可愛的。”

邵懷熾也不再強求,她其實並沒有真的想把兔子要回來,又是真的還想留著這點小秘密不告訴他,便順其自然,讓這事不了了之了。

此時夜已深了,邵懷熾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采芳閣那保命神藥的確傷身,她那晚又接連吃了兩粒,所以即使現在背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卻一直沒能恢複過去的體力。再加上剛才又鬥武又鬥智,她其實早就疲憊得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