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許安先去逛了中國人來京市必去的幾個地方,這幾處靠得比較近的,在古代皇帝的冰窖裡用的午餐,許安覺得自己也沾了點龍氣,心情特美。
晚上鑽進了網上說最具有京市特色的胡同,累了就在裡麵找了家像樣的火鍋店吃東西。
火鍋是銅鍋,裡麵放的碳,外邊一圈清湯可以涮牛羊肉和菜,醬料的選擇不多,花生醬麻醬,和辣醬。
許安本來想選辣醬的,老板極力推薦花生醬,最後就依了老板,花生醬的味道還行,火鍋一般,沒有讓他味蕾大開的感受。
他覺得上當受騙了,特色菜怎麼能普通成這樣?
買完單出來許安直接回了酒店,到酒店已經十一點了,秦遠依舊沒回來。
似乎習慣了秦遠的忙碌,接下來幾天他又去了秦始皇修的偉大建築,去了我國的最高學府,知道這兩所學校挨得很近,但是沒想到近成這樣!
走在校園裡,偶爾出現的學生腳步都很快,許安想和他們學校還有些不一樣。
全國的高智商全都集中在這裡,他上學時已經儘了最大的努力,考這兩所學校還是有差距的,這中間的差距也稱之為智商距離。
初八晚上的飛機,秦遠和許安一起走,往年今天在上班了,今天剛好星期天,他們多得了一天時間。
許安又稱之為運氣,原來和秦遠多呆一天就算運氣了。
看著一上飛機,就累得睡過去的人,許安想,去年除夕,秦運的運氣好到爆。
那天他下去的可能性連百分之一都沒有,秦遠卻等到了。
許安自己都沒想出來當時的心境,這都不能稱之為運氣,還能叫什麼呢!
高執飛又在初五走的,程誠一個人來接的機,許安和秦遠分開出的機場,他先走出來,做賊心虛的拿出準備好的物禮,想堵嘴程誠的嘴。
程誠的嘴並不好堵,看著十來萬的表,又看了看許安,思考了一會兒道。
“你是去賣身了,還是找富婆包養了。”
他圍在許安身邊轉了兩圈他狐疑地道:“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彆以為能瞞得過我。”
許安這回一點沒心虛,在京市的這段時間秦遠每天忙的回到酒店倒頭就睡,清心寡欲得像個和尚似的。
“對賣身去了。”許安連忙拉著程誠轉了個麵,因為他看到了秦遠,那人一副不怕死的樣子,似乎想等他。
“快走!!”許安用嘴型懇求,見程誠想要動身連忙把他抱住,“瘦成什麼樣了,硌手。”
秦遠挑了挑眉毛,用嘴型回道:“叫老公。”
“安哥,你太熱情了吧,硌手還抱這麼緊,心臟撲通撲通的跳,難不成對我有感覺了。”
誠兒被許安抱得快要透不過氣了,就調戲起了這個心不在焉的男人。
秦遠見他把彆的男人抱著懷裡半天不撒手,酸味瞬間從胸口湧入了嘴裡,留下了一個氣鼓鼓的背影。
新年路上的車不多,很快就開到了小區門口,許安解開安全帶,正要下車。
程誠稍抬眼皮漫不經心地說:“卡刷爆了吧,乾不了的事彆勉強,我等會把錢轉給你?”
許安瞥了程誠一眼,非常正經的說道:“真的是去談項目的,對方抵押有問題,這是人家送的禮物,賄賂我的。”
其實他就是刷爆了信用卡,秦遠看到表的袋子問了一嘴,幫他把錢補上了,這算是賄賂吧。
程誠嚇得捏住他的耳朵直往下扯,“你膽子太肥了吧,現在是啥風聲啊,你敢收這麼貴的東西,小心進去吃免費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