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掙脫他,踉蹌著向前跑去,沒跑幾步,秦遠在後麵喊道:“寶貝,你走反了。”
很溫柔的語氣,卻像打出了一記寒冰綿掌,寒氣沁入心脈,打得許安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
他努力克製內心波動,轉過頭笑笑,“多走幾步而已,當煆煉身體了。”
“我以為身體不好的是你媽,你也出毛病了?”
秦遠恬淡斯文地對著他笑,眼底是隻有他看得懂的瘋狂和憤恨。
他不想惹上沒必要的麻煩,隻能閉上嘴,微微點了點頭,與他擦肩而過。
路過一輛車邊,‘啾’的一聲,車子發出了響聲,許安不自覺的頓了一腳,心裡有了不祥的預感,才跨出一步,身體就被一股強大恐怖的力量推進了車裡。
一具火熱結實的身體壓了上來,舌頭伸進許安的嘴裡,瘋狂到像要把他啃碎吞入腹中。
曾經聞著淡淡的煙草味混雜著香水味,他覺得很安心,現在隻覺憤怒難堪還有不甘。
他不作多想,使勁咬了一嘴,鹹腥的鐵鏽味填滿了整個口腔,秦遠如不知疼痛的野獸嗅著了腥,更加興奮用力的吞取嘴裡的血液和津液。
感覺快要窒息死亡了,秦遠的嘴才離開,一路向下吻到了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按在他軟綿的地方揉壓。
許安搶了幾口空氣,才恢複了神智,拚儘力氣掙紮出一隻手,拳頭朝秦遠臉上打去,在快落下時,他收了力道,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沒必要,秦遠的無恥他深深領教過。
兩個大男人,在身體上許安從來不覺得吃虧,隻是感情的投入,和對方設好圈套等著他鑽入讓他很不滿。
他們親吻的次數,比從小到大做的試卷還多,這次就當不及格了。
許安咬著牙抿緊嘴,眼睛看著深色的車窗,視線逐漸模糊失焦,疼痛和難以言喻的感覺侵蝕了全身。
隨著頭頂起伏的車頂沉浮在欲望中,空間物體在感官裡變形,扭曲消失。
終於感受到了秦遠強烈的恨意,他太了解自己的身體,怎麼讓他難受崩潰,他就怎麼來,每一秒都是在報複。
清醒後,許安安靜地好穿褲子,目光落在身下已經被壓扁的點心,在車裡散發出鮮美的香味掩都掩不住,就像秦遠在他麵前再也不偽裝了。
秦遠很溫柔地親了親他的額頭,“跟我回海城。”
許安搖搖頭,看著鞋麵悲涼笑道:“我們從始至終都是一場強,奸。”
秦遠深遂如墨的眸光落他在身上。
“許安你穿上褲就就不認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在我身下有多會勾引人,叫得多大聲,多浪蕩,你哪次不是爽到神智不清隻會求歡,嗯?這叫□□那沒有快感的□□叫什麼?”
“如果你覺得說這種話,能讓我感到恥辱,很抱歉,並不會,我承認你能滿足我,你能給我的感覺,彆人也能,並不特殊。不是有快感就不叫強,奸,隻要我不願意,就是!該說的話我說完了,再……也不見。”
秦遠按住許安拉車門的手,在他頸脖處的大動脈上輕輕咬著,“你以為你逃得掉嗎?你會求著我,回到我身邊。”
許安心如死灰地冷笑,“等有那一天再說吧。”
“不需要按天算。”
秦遠坐在車裡氣定神閒衝他背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