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看著秦遠完美的臉,他喉結鼓動了幾下,咽了口口水道:“把你送給我。”
秦遠嗯了一聲,手指就在他五官遊走,低沉著嗓音問:“是用海藍色的箱子,裡麵填滿了烘乾的狗尾巴草和滿天星,我藏在裡麵等你來拆,還是鋪滿粉色玫瑰花瓣的床,周圍點了一圈香薰蠟燭,我洗得很乾淨,躺著等你來享用。”
他就是這樣,描述一種情景時,許安會身處其境般進入了四維空間,這些話聽得他心猿意馬,□□焚著全身刺激著他的每一個細胞。
在衣物脫落時許安才恍然清醒,這個人對關鍵問題,隻要不正麵回答就是拒絕,最後還會把責任推到你身上!
許安轉過頭,親了親他的唇,“我想要你。”
想上他,不是臨時興起和躍躍欲試,也不是想報複,是單純的對這具身體,充滿了原始的欲望。
這種欲望不是一兩年了,是從他第一次看到秦遠躺在他身下就想。
從未減退。
秦遠對上許安迷茫恍惚的眼神,他用腳推開餐桌,輕而易舉的把人按在了身上,“你來。”
突如其來的動作,許安腦袋瞬間一陣黑,差點昏了過去。
沒等他緩過來就被重重地抬起落下,輕……輕點。”
秦遠感覺到懷裡的人不斷的顫栗,這個人隻有這時候身子和那顆心都放在他這裡。
懷裡的人已經睡著了,自從那二十天後,他身上的肉就再也沒有養回來,以前結實的肌肉摸在手裡變成了光滑細軟的手感,白皙的皮膚親了碰了都會留下深紫色印子,這一年多他應該沒見多少陽光,整個人安靜得讓人心疼。
他拔了拔許安貼在額頭濕漉漉地頭發,白淨的臉蛋變了虛弱的紅色,他似乎感覺到了觸碰太過疲憊又不願睜開眼,乖巧地皺了下鼻頭,腦袋又靠緊了秦遠的心口,像隻尋找暖和的小狐狸。
秦遠捏了捏他的臉蛋,“還是睡著了可愛。”
最近在影音視看了很多部電影,放了什麼,許安不太記得,隻是看著畫麵,播完一部就放下一部,這種狀態好像回到了那二十天裡,現在比那時好,能吃得下東西。
外表完好。
許安的生日很快就到來了,可是他完全忘記了。
這天秦遠起得很早換好衣服回來,盯著床上露出一個毛絨絨的腦袋的人,呼吸很輕很輕像春天裡的柳絮輕輕散散的,一個細微的表情都在勾他的心。
看了半響,他曲著腿貼在許安耳邊輕聲叫他起床,許安嘟了嘟嘴,轉了個麵。
秦遠隻好趴到左邊叫,“你最近變懶了,比小豬還能睡。”
許安被吵得把頭又轉到右邊。
秦遠也跟著趴到他右邊看出一會,就捏著他的耳垂說:“今天太陽很好,我們出去約會吧。”
許安感覺一個隻巨大的蒼蠅在他頭部飛來飛去,又吵又煩,生氣的把被子一扯蒙頭躲進了被窩裡。
秦遠盯著被麵看了一會,歎了口氣,掀開被子也鑽進來,“不想起床,乾脆不起了。”
許安淺淺睡著,哼哼唧唧的隨他擺弄,相處這麼久了,他是什麼德行實在是太了解了。
秦遠見不奏效,輕輕笑了一聲說:“寶貝,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