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扣子被扯掉了兩顆,衣服敞開了大半,他也被揍了幾拳全身都很痛,身下的人似乎已經被他揍服了也沒戀戰,對著遞過來的手就搭了上去。
“他喝多了,我剛好幫他醒酒。”
秦遠把他摟在懷裡,微微笑道:“你戰鬥力爆表,平時對我手下留情了。”
許安在心裡小聲嘀咕,早就評估過了,若是我打得過你,你一根毛都碰不到我,他向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打不過還硬打那多虧。
但嘴上還是硬氣地說,“我是文明人,主要是舍不得對你動手,我多寵你。”
秦遠由他得瑟,也不拆穿,看著地上的人問:“你想怎麼處置。”
許安活動了一下手腳,覺得沒傷著:“處什麼置啊,這樣不就完事了嗎,我也打了他,這叫互毆了,報警了都得進去。”
秦遠眯了眯眼,問道:“就這樣?”
許安想都沒想答:“再不回去,就被我媽發現了。”
許安都這麼說了,秦遠也不好再當有什麼動作,摟著人就往外走。
沒走幾步,一陣急而猛的聲音向他們竄來,秦遠感覺到危險把許安推開,刀鋒狠狠地鑽進了手臂。
血液順著衣袖湧了出來,傷口處能看見皮肉翻開的腥紅。
秦遠臉色慘白,反手就著那人拿刀的右手,把那把彈/簧/刀釘進了他的左手掌。
刀疤男終於一嗓子嚎了出來。
幾個保安也衝了過來。
許安看到秦遠手臂上噴湧而出暗紅色的鮮血,怒火直逼眼眶。
他折回幾步,失去理智般往那人身上一陣拳打腳踢,拳拳到肉看著都疼。
就在他抓住對方的頭骨撞向大理石的時候,秦遠使了個眼色,兩個保安連忙衝上去拉住了許安。
“王八蛋,你這種人應該呆裡麵一輩子。”
許安被兩個人拉開了,嘴裡還氣急敗壞地罵咧。
“沒事了,沒事了。”秦遠抱著渾身發抖的人,好一陣安慰:“人快被你打死了,你還委屈呢。”
那人不知道是酒還沒醒,還是天生的壞胚,擦著臉上的血道:“你的屁股手感挺好的,沒玩到可惜了。”
秦遠眉峰一凜,重重地踏出了一腳,踩在了他的另一隻完好的手上,一聲清脆骨骼碎裂的聲音在腳底發出。
“是這隻手嗎?”
那人啊啊啊的喊了幾聲,踩在手上的腳紋絲不動,甚至加重了力道。
他抬起頭,看到秦遠眼中有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才不得已承認,“是這隻,你他媽的把腿拿開。”
Andy遠遠看到秦遠手臂被一條毛巾纏著,一隻手打著電話被許安摟著往外走,默默地跟小夥伴打了個招呼跟著倆人出了門。
酒吧經理打開早已等侯的車門,把幾人請上了車。
拍完片子後,經理帶著秦遠進了急症室,許安想跟進去,秦遠側著身子摸了摸他的腦袋:“喝了一晚上的酒,我餓了。”
許安眼睛忽閃了幾下,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我去買吧,你在這等他。”Andy說完就向醫生外走了。
急診室的醫生看了片子沒什麼問題,護士開始了消毒工作。
秦遠冷著臉,對經理說,“照片發給我。”
經理很快把刀疤仔的照片發到他手機上。
秦遠看了一眼,給榮喬打去電話。
“小秦叔,現在沒事了吧。”
護士用冰涼的灑精棉正擦拭在傷口上,秦遠微鎖著眉角,“把喬青元的電話給我”
榮喬看了旁邊睡著的人,聲量放小了些:“你要我大舅電話做什麼,是不是還有事沒解決,你跟我說,我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