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被幽禁 墨淵計謀成功,二皇子被……(2 / 2)

“王上!求您饒過奴婢的家人,奴婢的妹妹還在繈褓之中啊王上!王上……”忠楠慘叫著被拖下去了,魔王又冷冷地看了一圈其他被扣押的奴仆:“其餘人均打入黑牢,終身不得出。至於他們的家眷……全部都流放到黑地,永世不得返回魔界。”

頓時,比剛才淒慘百倍的哀嚎聲響起。“怎麼,還有誰想和忠楠去作伴嗎?”魔王笑問。哀嚎聲瞬間消失。

“至於你……”魔王掐起墨智思的脖頸,後者已經徹底沒有了反應,“幽禁清思堂,無召不得出。”

竹聖殿內。

“隻是幽禁,沒有的彆的了?”

“是。魔王也許是顧及父子情分,終究沒有重罰。”

“無妨。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等他自投羅網便好。”墨淵把玩著手中的玉佩,淡淡道。

“那四皇子……”

“暫且收手。”墨淵說,“現在對四皇子下手太顯眼了,我們需要時機。”

“是。”

“哦對了,記得傀儡術的法陣和藥渣務必處理乾淨,遇到棘手的交給我就好。”

“是。”蟬衣從窗子悄無聲息地出去了。

殿內空無一人。墨淵虛空地盯著某一個點,眼中開始暗紅翻湧。

“墨淵!你怎麼回事!”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思路,他的眸子也瞬間恢複成了黑色。

“煙、煙兒?”

“最近魔氣上漲了好多!我不在你是不是又使什麼壞了?”

“怎麼,帝姬也覺得我很卑鄙?”不知名的怒氣突然翻湧上胸腔,墨淵的語氣也跟著衝了不少,噎得對麵的煙榕一愣。這樣的語氣她大概有四五年不曾聽到過了,而上次聽到還是在……頓時,不詳的預感升起,煙榕瞬間坐立難安。結合了魂珠的人可以共享法力,自然也能感知到對方體內的變化。而最近,煙榕越來越感到墨淵體內魔氣的加重。眼下,他的心性似乎也被感染了。

“小墨,你冷靜一下,剛才隻是玩笑話。你在我心裡一直那麼好,我怎麼會覺得你卑鄙呢。”

墨淵愣了一下,也意識到自己小題大做了。可最近,那種很久都不曾再現的殺戮欲望愈發強烈起來,他越來越難控製。“煙兒,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小墨,你先打坐。”

墨淵用結界封好窗戶和殿門,然後開始在床上打坐。

“好了嗎?”

“嗯。”

煙榕也打好坐,然後開始通過魂珠給對麵輸送靈氣。久違的清涼的感覺湧入了墨淵的體內,他緊繃的肌肉逐漸放鬆,眼神變得清明,身上若有若無的魔氣也開始漸漸消失。

“小墨,這不怪你。你回魔界已四月有餘,許是受了環境的影響。這樣吧,從明天開始每天入睡前的一刻鐘,我都給你輸送靈氣穩定心性,如何?”

“煙兒,真是辛苦你了。剛才真的對不起。”

“小墨,我從未質疑你作為魔族的一部分,因為那也是你。有些困難不需要自己憋著,我們可以一起承擔。”

“嗯。”

“那就說說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吧,你都沒怎麼找我了呢。”

……

兩人又聊了許久。最後結束對話時,墨淵覺得心裡輕快了許多。他發現每當自己露出利爪時,對方總會用柔軟善意的一麵輕輕包裹住他,逐漸融化掉他滿身的尖刺。而他……說來慚愧,自己好像一直都沒為煙榕做過什麼……墨淵覺得有點臊得慌。他很想回報些什麼給煙榕。

“為了整個帝家考慮,榕兒未來的正夫必須是位高權重之人。”靈帝的聲音仿佛還在耳旁回蕩。位高權重之人嗎……那麼好,一定要奪到魔王之位,風風光光地回去娶她。墨淵咬咬牙,下定了決心。

刑部。

忠楠隻覺得渾身劇痛。她想睜開眼看看發生了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睜開眼皮!更確切地說她已經沒有眼睛了!怎麼回事?!恐懼充斥著她的內心,她隻記得自己在回二皇子宮中的路上被人從背後劈了一掌,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意識再度回籠時就已經在這裡了。她想動,卻驚恐地發現自己連手腳都沒有了!

“嗚!嗚!!”

兩個魔兵撫摸著刀具,細細觀賞著他們的“傑作”。眼前的人因驚恐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這讓他們感到了極大的滿足。

“該掛上去了,再晚點兒王上要怪罪了。”其中一個人說。

“走!”另外一個人提上忠楠,向刑部中央走去。此時,刑部中央已經豎起了幾十根長棍,每根上麵都懸掛著一個人棍,有的已經失去了生氣,有的還在掙紮。底下聚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有些麵無表情,有些竊竊私語。

忠楠還沒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已經被一點點懸掛了上去。不斷有魔物飛來飛去,時不時就從她身上狠狠撕下一塊肉來。“啊!!”她長大了嘴,卻無法吐出清晰的音節。底下看熱鬨的人漸漸散去了,隻剩下這些人棍不斷被魔物撕扯著,逐漸失去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