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隱瞞。”小九的話才出口，就被白哉重重一推，撞上了身後的辦公桌。

隨後白哉又大跨步走近小九，再次抓起他的衣領：“你不需要為上頭隱瞞什麼！”壓低了聲音，白哉的眼中還帶著一絲希望。

“我沒有。”小九毫不猶豫的回答讓白哉鬆了手。他點點頭，臉上掛起苦笑：“你是不願意告訴我嗎？”

“沒有證據的事情，我不能說。”看著白哉的眼神，小九忽然有些心軟，“所以白哉，我隻能說，不要再輕易地相信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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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家少當家的婚禮，光是準備就花費了大半年的時間。就在婚禮將要準備完成的時候，十一番隊接到一個遠征的任務，除了個彆留守隊員，幾乎全隊出動。

“所以說，你打算把我一個人留在戰鬥第一線？” 長老會對白哉這幾年逐漸變得穩重老成感到很滿意，而他隻有在同小九一起的時候，才會顯得稍微話多一些。

“去戰鬥第一線的是我。”小九一邊準備著行李，一邊回答白哉。

“顯然你那邊比我輕鬆多了。”白哉小聲咕噥著，目送小九走出房門後，還不忘對著他的背影加上一句，“記得帶禮物回來。”

小九背著不大的背包，背對著白哉衝他晃了晃手，示意自己聽到了。那是白哉對小九最後的印象，斜跨的白色布包上印著“十一”兩個字，少年及腰的長發被編成一條發辮隨著他的走動左右搖擺。朝陽將遠去的少年的影子拖得很長，這樣的畫麵讓白哉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即便在進行著盛大的婚禮的時候，白哉的腦海裡還是不斷地浮現出小九離去的身影。麵對周圍好些人虛情假意的祝福，白哉能做的隻有保持麵無表情。他做不到露出同樣虛偽的笑臉和那些人虛與委蛇，隻有在看到浮竹隊長和京樂隊長的時候，白哉才會感到稍稍的安心。

婚禮帶給白哉前所未有的孤寂感，連緋真也有同樣的感覺。

“白哉大人，小九什麼時候會回來。”這是婚禮後緋真最常問的一句話。

“我也不知道。”白哉也總是用同樣的話來回答。直到那一天，十一番隊的眾人傷痕累累地回到瀞靈廷，白哉卻找不到期盼已久的那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