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誰彆惹顏狗 也不要惹初始刀(2 / 2)

“試試嘛試試嘛,反正是被被的學生卡。”

山姥切國廣:?

。。。當機器是色盲麼。。。長義被黎明推到打卡機器前,一臉無奈。“這怎麼會成功。。。”

機器發出聲響,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認證成功。”

長義:?

“你看我就說,被被和你長的像嘛。”雖然不是罪魁禍首但起到推動整個作案過程重要作用的黎明攤手問他要他的學生卡,另一隻手攬著下一位受害者。

山姥切國廣也能認證長義的學生卡,黎明看著懷疑人生的長義,拍兩下以表安慰。

第一天看了出好戲的女生們組團把卡打了,長義叫她好好聽課,不要一布置作業就來和他哭和課上講的完全不一樣。雖然他這麼嘴上嫌棄著,但每次都會試圖拯救她的高數。室友們看看沉默寡言但總是默默關心黎明的山姥切國廣又看看刀子嘴豆腐心的長義,覺得這個配置也不是不能嗑。

父母帶娃誒。

高數課是上午第二節,黎明他們第一節也有課,原本會趁著趕著換教學樓的時候順路買個早飯,學校邊上有家手抓餅賊香,位子讓第一節沒課的騷速劍他們先占著,一人占一排,完美。所以就算不買早飯,她們也走的跟散步似的,儘管下一節是所有大學生的噩夢。

上這個課是真的會困的,她聽到上課鈴就逐漸癡呆,隻知道抄ppt,抄了什麼都不知道。

數學,一生之敵。

山姥切國廣坐在她後麵,本來越過她的頭頂看投影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落到前麵腦袋一點一點的人身上去了。

他的存在意義。金發男孩嘴角的弧度逐漸成型,邊上室友正在奮筆疾書,根本沒注意這邊也在開小差。

當然後果就是長義的嫌棄嘲諷和歎氣。騷速劍也自身難保,這玩意比他想象的還要難,但太刀一直都很樂觀,堅信總會有辦法的,你看長義不就是全績點A嘛。

長義真想抄起課本給三個人一人一個暴擊。

其他刀聽說了直唏噓還好爺不用學,福島想起以前看過的高中課本,當即失去興趣和挑戰欲。難得在家的小龍掃了眼題目,也是立刻放下,接著跟黎明調笑。

一個比一個悠閒啊。前政府公務員敲了敲桌子,把解題過程遞過去。

都是因為她,他也不得不重學一遍。

五一黃金周她去了趟粟田口,到現在粟田口都還有幾個沒覺醒完。粟田口的人脈很恐怖,儘管這個家族本身沒有什麼大產業,但盤點一下他們家的熟人,黑白雙吃。

果然不管什麼世界什麼設定,粟田口龐大軍團都不好惹。

這一趟順便找回了巴形和靜形,他們和脅差雙子因為意外認識的,偶爾會過來拜訪一趟。雖然總是因為外貌被誤認為不良,其實是五好市民,乾過的惡作劇比鯰尾少多了。除了兩把薙刀外,至今下落不明的其他刀裡也有粟田口眼熟的名字,比如明石國行愛染國俊螢丸,聽說是在這邊負責辦各種活動的一家人。還有□□,聽亂說和現在一個歌手組合重名率百分百。前田之前還偶遇過其中兩位,不過他沒認出來,今天亂把圖片翻出來一看總感覺有點眼熟。

明石他們有空直接去找就行了,偶像就有點麻煩了,要靠龜甲或者鶴丸他們的關係麼。。。嘛,到時候再說,應該還有彆的刀會認識他們,這幾個裡隻要見到一個剩下的也就一塊來了。但是這剩下的同田貫日向千代等等等等,她又要上哪找啊。。。是時候出門旅遊了,估計跟禰禰切丸一樣在哪個旮旯裡吧。黃金周來不及,暑假出去玩一趟好了,去海邊好了,夏天嘛。

假期結束回學校蹲大牢,四五月的天氣是最舒服的時候,就是老師發的通知不怎麼美好。

期中考試,還有體測。

“體測啊啊啊啊啊!”黎明唰地一下就跪下去了,抱著她最好的被被大哭會死的真的會死的她起碼半年沒動過了。

“誒阿魯基不是當過學生麼,體測而已啦。”和山姥切國廣一節體育課的騷速劍也是這周測室內項目,現在正在課前集合。因為黎明抱著山姥切的動作太丟人,她的室友們統一保持著一米距離。

“不是,你見我動過嗎?”她理直氣壯的模樣讓山姥切想起以前跑馬拉鬆前的那些表演,試圖掰開她的手把人扒下去。騷速劍想了一下,認真想了一下,好像記憶裡確實沒見過她跑步。“但是女生不是就八百米麼,還是下周。”

“不是啊。。。”黎明移開視線,“我除了身高體重坐位體前屈和仰臥起坐,其他都是及格線往下波動啊。”

沒有這類煩惱的付喪神:?

今天的室內項目除了排隊測試外都問題不大,除了發現身高矮了體重重了外。室友了然,她們寢都體重上去了,因為長義時不時就會送甜食過來。

“明寶!”女生一把摁住還在糾結身高的黎明,“快跟長義學長說以後不要送蛋糕過來了,完了完了馬上就是夏天了天啊我要減肥了。”

以前黎明也好奇過付喪神的體重會不會是本體重量,湊過去看了眼,真好,她家被被也沒長高。

騷速劍不要管他,太刀,和他們這群小矮子是沒有關係的。排下一個項目的時候黎明還在室友監督下和咪醬拉扯真的不是咪醬手藝退步了,是她們體重危險了。幾個年輕女孩子七嘴八舌怎麼安慰一直被認為是黎明爺爺輩的咪醬,感慨人上了年紀果然會喜歡小孩,兩名知道真相的付喪神聽著代入了一下自己。

嗯,確實挺喜歡的。

她之前見識過山姥切國廣體測,數值基本都是普通人類的極限值,老師反應也不是很大,還讓大家向他學習。今天除了肺活量她都無所畏懼,在和女生一起傳播下周耐力跑的恐慌,打刀聽她鬨過兩回了選擇沉默,去操場引體向上了。

“我決定了。”躺下等仰臥起坐開始的黎明麵無表情,“以後蛋糕都給被被。”

馬拉鬆不計時隻要她臉皮夠厚可以比老大爺散步還慢,但體測的八百米,是記成績的。付喪神起跑比她們晚,結束比她們早。人類好不容易到終點一句明啊你家被被和兜兜不去田徑隊真是屈才喘了五口氣才說完整,黎明心想她家裡還有一窩田徑天才,等老師一個個登記完成績拖著乳酸超標的腿往外走。體育課是每周的最後一節課,司機按一般情況,三點來接他們,還有一個小時。黎明根本不想動,她恨不得現在拉個時空門滾回家,然後毫無形象地攤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