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因果在薛岫的腦中勾畫而成。幾百年前,萬勝宗的修士想要殺了封家村的人卻被栗山老祖攔下,此次戰役,栗山老祖受傷。
這件事便有了因,而栗山老祖他是享受香火的山神,有了那份香火緣在,他便要庇護封家村的村民,隻要還有一位封家村的村民還活著,他也離不開栗山。
為了償還那份香火情,唯有一直庇護,或者封家村的村民全部都死。
他觀萬勝宗修士修煉的功法似乎也不是正道,應當和栗山老祖交手時,滅了栗山老祖的心境,使其墮落成妖。
栗山老祖約八大王幫他護道,他也可聯係萬勝宗,替他成為那把刀。
因果之道,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薛岫又落下一子,身上的境界玄而又玄。坐在他對麵的慶鬆迷茫。
誰能來告訴他,為什麼隻是下下棋,他對麵的道君似乎又突破了……
他都要懷疑,這是老天爺的私生子了。
慶鬆迷茫了,讓他更迷茫的是,這棋局他已經沒有活路了,輸了。
薛岫心情很好,他放下手中的白子,眼神落到白思淼和封絲柳的身上:“可要出去見一見,或許有好玩的事發生。”
白思淼:???
封絲柳收劍,小小的身子彆了個到他胸口處的長劍,一本正經地握著劍柄,點頭說好。
薛岫手一揮,三人便佇立在雲端。白思淼低頭看著下方的天空,愣住後連忙不敢多看,眼神都不知道放哪,“道兄,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等人來?”
“誰?”
“萬勝宗元嬰期。”
白思淼瞬間呆住,他傻眼道:“道兄,我沒有聽錯吧,元嬰期!”陡然拔高的音量,震得封絲柳揉揉耳朵。
不耐道:“你這麼害怕做什麼,元嬰期能有我師父厲害?”
白思淼舔舔唇說道:“你們懂不懂元嬰期的厲害之處,那可是南部頂尖戰鬥力了,隻要化神不出,元嬰期可溝通天地,動用天地之力,那和金丹期是兩個階段。”
意思很明顯,你師父再厲害能有元嬰期厲害?
封絲柳撇嘴爭道:“那你為什麼不覺得我師父是化神期,能夠隻手可滅元嬰期。”
白思淼眼神複雜,他很想拍拍封絲柳的肩膀說道不可能,又記起記憶中的事,他眼神複雜,這難道就是封家村無人幸免的事嗎?
元嬰期修士出手,等等,元嬰期修士出手那應當有所記載,他皇室也有化神期坐鎮,豈會怕那元嬰期。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一個變數,白思淼狐疑地看向薛岫,這件事情,從始至終都沒有道玄的身影。
他喉嚨有些乾澀說道:“道兄,你有元嬰期修為?”
不然為何全然不怕元嬰期。
薛岫淡然,白思淼估摸著說道:“化神期?”
連迷迷糊糊搞清楚修煉階段的封絲柳也好奇地看師父,不過在他的心裡,他師父可比什麼化神期要厲害多了。
白思淼咽了咽唾沫,心裡升起一個絕對不可能的,大乘期。
他張嘴想要說出口,卻連開口都不敢,大乘期啊,化神期都已經是一方老祖了,而他居然都是大乘期,再一想想道玄修煉的歲月,白思淼暈乎乎的,腳下一個轉悠,都差點摔下雲層。
喃喃道:“怎麼可能呢?”
他想不透啊,南部這個地方,怎麼會有大乘期前來。
薛岫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說道:“故人相托,托我前來照顧一下他的後輩。”
白思淼又愣住,低頭看了看封絲柳,感歎:“他不會就是幾百年前那位修士的後代,難怪資質這麼好。”
“師父?”封絲柳暈了,他師父怎麼說是故人相托,餘光撇到白思淼,明悟,原來是騙這個傻大個。
“道兄,”白思淼說話都輕聲細語,仿佛聲音大點都會唐突到薛岫。
薛岫:“你可以當我是金丹期。”
“這啷個可以,我辦不到,”急得白思淼脫口而出,說完,他瞬間捂嘴。後又問道:“道兄,若是我回到百年後,我們還能再相見嗎?”
“雖然……有點……但是……”但是他還是想請薛岫去皇室當供奉,剩下的白思淼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薛岫打斷了。
“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