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歡喜悲傷皆因愛情 努力學習是……(1 / 2)

文東路往事 在下高青山 3864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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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上完了這堂化學實驗課,這學期的課程就都結束了。”石成新清了清嗓子又說道,“從下周開始考試,大家彆忘了時間。”石成新是學習委員,主要通知大家彆忘了上課,當然他最大的任務是幫逃課的同學答“到”。

我手裡拿著一根試管,本來想讓莫小北和徐東風看看這個試管大還是他的JB大。聽到石成新說下周就開始考試了,我有點恍若隔世的錯覺。感覺開學還沒多久啊,咋就考試啊。我問石成新:“下周考啥啊?”“先考英語和植物學。老師不是都劃重點了嘛,問題不大。”石成新說道。

自從上了大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養成了上課睡覺的習慣。高中的時候上課也困,我還和馮大帥約好,誰困了就扭一把大腿內側,誰睡著了就用打火機裡的電子電一下。高考前幾天,馮大帥電了我一下,我一下從凳子上彈了起來,嚇得我們的文弱語文老師捂著胸口“哎喲哎喲”了好幾聲。而現在,通常情況下挨著我坐的郝文史睡的比我都香。自然,老師課上劃過重點,我們完全不知道。

不過郝文史實驗課的時候非常積極,觀察標本,操作機器,儘可能多的在羅晴婷麵前表現。看的出來,羅晴婷開始漸漸欣賞郝文史了。隻要蚊子提問,蜻蜓總是第一時間回答或者反問。所以剛才郝文史拿起我剛放下的大試管問:“你們知道這是乾啥的麼?”

“能乾什麼?”羅晴婷問道。

“你看這麼粗,這麼長,還硬梆梆的,你猜吧。”郝文史可能是想說擀餃子皮、餛飩皮。但是隻見蜻蜓臉一紅,轉身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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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實驗課都安排在晚上,那天實驗結束後,一回到宿舍,林森便問道:

“小北,你的JB大,還是剛才上課用的試管大?”

“當然是我大了。”莫小北回複到。

“你的最多是根繡花針。”馬路平說。

“哈哈哈,敢不敢量一量啊!”莫小北叫囂道。

隻見徐東風用手比量了一個長度,說道:“你們是傻逼麼?毛還沒長齊,就敢裝B?”

“東哥,你的這麼大,興奮的時候是不是都得腦供血不足啊?”我說道。

“主要還得看技術,大有什麼用。”莫小北還沒說完,郝文史推門進來了,手裡夾著一根煙,神色凝重。

“咋啦?蚊子。”莫小北問道。

“唉!”蚊子一聲歎息,接著吸了一口煙,把外套和書包扔到床上,人走到門口,把煙吐到了樓道裡。

“你咋還吸上煙了啊?”馬路平問道。

“打球的一個哥們給的。唉,好久沒打球了啊。”郝文史終於吸到隻剩了一個煙屁股。

“打毛球啊,這就考試了,火燒腚溝了都。”石成新一邊拿毛巾擦著臉,一邊說道。

“植物學老師咋劃的重點啊?你們誰知道,分享分享。”林森說。

“和沒劃一樣,一本書全是重點。”石成新說道。

“怎麼辦喲。可愁死了呀,歪日哦!”林森從壁櫥裡找出嶄新的課本,感慨道。

“趕緊去上自習啊,咱班的女生一個月前就天天上晚自習,你問問平哥。”一聊到考試,石成新的話也變多了。

馬路平“嘿嘿”了兩聲,其實我們都知道,他最近和楊帆天天去上晚自習。我心裡盤算著:我也得開始去上自習了,上課的時候光睡覺了,現在可得好好學一學。可是哪裡有自習室呢?算了,明天跟著石成新,他肯定知道。

關燈半個小時後,郝文史才說了緣由。原來,剛才實驗課結束送羅晴婷回宿舍的路上,羅晴婷說蚊子是流氓,臭不要臉。還說不會再理蚊子了,這才把他鬱悶夠嗆,還抽了根煙。

23

幾乎每天晚上臨睡前,我都會發條消息給張若雨,大約是些諸如,放好蚊帳,蓋好被子,關好門窗,小心火燭之類的話。其實我的意思就是“寶貝,晚安呀。”但是,在我剛認識張若雨那會,加她校內網好友沒多久,她分享了一篇文章《不要輕易對異性說晚安》。認為“晚安”和“我愛你”是一個意思,很容易讓人反感。她都這麼提示了,我心想就不要讓她反感了。

吃了早飯,頂著陣陣西北風,我和石成新去了一號教學樓。大爺還沒開門呢,我們劈裡啪啦一頓敲門,過了好久大爺才把門打開。一上午,專業課的課本就翻了一頁,思修課本封皮上就寫了個名字,英語課本還在書包裡,都沒往外拿。因為,剛開始覺得有些專業太拗口,不太好記;再後來,覺得有點困,眯了一覺後,覺得有點冷,挪到暖氣跟前沒多久,又想上廁所。都快十一點了,張若雨還沒有出現。昨晚約好我先來占座,她隨後就到。

走出教學樓,遠遠的看著實驗大樓的台階上有一個女生,齊耳短發,上身穿著深藍色長款外套,下身露出一截牛仔褲,褲腳收在棕色的靴子裡,拿著書在走來走去。靠近了一看,果然是張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