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歡喜悲傷皆因愛情 努力學習是……(2 / 2)

文東路往事 在下高青山 3864 字 10個月前

“哈嘍啊,怎麼不去自習室啊?外麵這麼冷!”我說道。

“我剛去了一趟了,你睡著了。正好出來背背單詞。”她說完,晃了晃手裡的韓語書。

“你看,一早上才背了這麼點。”她指著書給我說。

“還一周呢,保準沒問題。你餓不餓?咱先去吃飯吧?”我說道。

可能是挨著張若雨的緣故,下午看書的效率出奇的高。晚上再看一會的話,《植物學》估計能看一半。一到八點半,樓長大爺把我們趕出了三樓自習室。我和他理論了半天,見他態度實在堅定。張若雨便拉著我去了一樓。一樓也隻有樓道西頭的兩個自習室亮著燈,而且裡麵人滿為患。

“我們去彆的教學樓找找吧。”張若雨說道。

“行。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嘟囔著。

“你小點聲。”張若雨扯了我胳膊一下說道。

“處處不留爺,爺去當八路。”我繼續說道。

“你還說!”張若雨掐著我的胳膊說道。

我們從一號教學樓一路找到四號教學樓,邊走邊聊。這個校區就四個教學樓,終於在四號教學樓六樓找到了一間自習室,裡麵除了每五分鐘熱吻一次的兩個同學外,再無他人。事實上,看了半個小時書後,提示同學們教學樓要關門了的鈴聲就響了。在這半個小時裡,我腦海裡出現了接吻的鏡頭不下十次,姿勢不下三種。

在回她宿舍的路上,每走幾步,我就故意用胳膊蹭她一下,通常再走幾步之後,她再蹭回來。

“明天我們得早點去占座。”她說完就上樓了。

24

郝文史不知道從哪裡搞了一個籃球,抱在懷裡。“看來我這四年得跟籃球過了。”他說道。

“咋啦,不追羅晴婷了?”莫小北問。

“哼!大學用來談戀愛,俗不俗?”郝文史說道。

“前兩天不是還天天說羅晴婷笑起來甜死個人嗎?”我問道。

“還是跟籃球過吧。”郝文史答道。

“彆啊,說說咋回事?我們幫你分析分析。”莫小北整理完床上的小桌子,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後,說道。

原來羅晴婷一天都沒有回複郝文史的短信,郝文史想和她一塊去自習室。莫小北拿出從上級師哥師姐那裡借來的複習資料,讓郝文史去複印一份送給羅晴婷。郝文史也幫我們複印了一份,去送給羅晴婷,回來說,原來是羅晴婷感冒了,不想去自習室。莫小北又說:“機會來了啊,蚊子。趕緊先去買點感冒藥,再給她送一壺熱水。”郝文史買藥回來,拎起石成新早上剛打的熱水就跑了。

我們還是去了一號教學樓去上自習。一號教學樓離我們的宿舍都很遠,可以多走幾步,鍛煉身體。同時,張若雨和我一致認為在一號教學樓裡學習最有感覺。那天晚飯前,我就把《無機化學》複習完了。晚上先是記了一會兒英語單詞,然後就給張若雨維修羽絨服口袋上的拉鎖。

我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告訴張若雨:外麵下雪了。她眼睛閃了兩下說:“那咱出去玩雪吧。”地上隻有薄薄的一層,不過還是有點滑。在實驗樓的台階前,隻見她,右腿一滑,雙手亂舞,還是摔了一個屁股蹲。我笑的前仰後合,想拉她起來。結果我也右腿一滑,左手亂舞,摔了一個狗啃屎,我倆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她的手有一點小,不過力道還行,攥的我手心直冒汗。

可能是在雪地裡待的時間有點久,也可能是張若雨的手有特異功能,看什麼都blink blink像星星。那天回到宿舍,門衛大爺的額頭blink blink;平哥的鞋子,蚊子的門牙blink blink;憤怒的石成新找著水壺,噴出的唾沫蛋子也是blink b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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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周從周一開始,進行到周五的時候,我們隻剩下了《無機化學》沒考。本來我準備提前交卷,在眾人麵前裝一次B。但是化學老師在監考,況且我身後就是暖氣片。我仿佛夢見了自己躺在某個女生的懷裡,曬著太陽,她不時的還撫摸我的頭發,找一找裡麵有沒有頭皮屑或虱子。雖然我很享受她的撫摸,但還是有什麼不適感把我弄醒了。化學老師看著我壓的通紅的半邊臉,收走了被口水弄濕了一角的試卷。

徐東風問我們去不去買火車票,春運期間可是不好買。當天我們去火車站,裡麵人山人海。排隊的時候一直有黃牛來問去哪兒,還一直有人插隊。從下午三四點一直等到晚上七點多,才輪到我們。

後來才聽說,其實學校門口就可以買火車票,拿著學生證半價。而且張若雨今天下午就已經買好了,多花五塊錢手續費而已。她今天晚上11點的車,明天早上到家。

我不顧張若雨的反對,堅持來送她。到火車站的時候,人特彆多。我沒有票,也沒法跟著她去候車廳。我和張若雨就在火車站前麵的廣場上溜達了一會,去對麵肯德基坐了一會,又在廣場上溜達了一會。10點半的時候,張若雨抱了我一下,轉身跑去了候車廳。

考完試三天內,大家紛紛收拾行李,暫彆清風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