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難得的七天假,我決定孤身前往一個沒去過的城市。
但我並沒事先做計劃以及購買機票。
因為我是一個不太會做規劃並且時刻以“計劃不如變化”為真理的人。
變化是他。
他的公司並不在山城,而在繁華的帝都。
相比於山城的熱烈與濃厚的賽博朋克風格,帝都是一個讓我覺得沒那麼自由的地方,畢竟我並不是那種人,我指能在帝都感覺到自由的人。
顯然,事實上,帝都我是來過的。
但不知為何,在夜裡抱著手機與他聊天時,我撒了謊。
“原來你在那啊,我還沒去過。”
“那這次假期和我一起回去,我陪你玩幾天。”
“好啊。”
事情就這樣定下了。
我並不恐慌壞人,從某種意義上,世上的人於我而言大多都是好人,我覺得我更像壞人,或者說是,怪人。
哦,除了我的姐姐,池念。
她的事情並不適合現在說,我們暫且跳過,接著聊回我的帝都之行。
我並不愛走景點。
一般去一個地方玩,我大概是吃吃喝喝而後找熱鬨的地方蹲到疲倦,再回窩睡個好覺。
季煜也很忙,於是我們的見麵時間全部安排在了晚上。
這是一個不太容易過審的時間段。
但我覺得沒什麼,因為我們在看書。
那本聶魯達的可憐書本,被我撕了頁的可憐書本,也是我唯一帶來的書。
朋友們說我看的東西晦澀,事實上我也覺得,畢竟最初隻是拿來做做樣子,我本質不愛晦澀的文字。
隻是裝久了,莫名其妙也愛看了。
訂的酒店本來很普通,被季煜補貼強行升了幾個檔次,於是他有家不回,也和我住在了同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