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同學的情誼好建立 秋秋,這不是……(2 / 2)

翟秋奕一直沒學會開小車,因為之前出過一次小意外,一直有一些心理陰影。平時要是一起去旅遊或者出門玩,大多都是施歌開車。

直到她坐上了副駕駛的時候,施歌還在一旁緊握著方向盤,有些不安地說,“那麼久沒見麵了,好怕等會我們尷尬到乾吃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在性格方麵,施歌比翟秋奕還是要外向一些的,隻是現在的年輕人,十個有九個社恐,還有一個是超級社恐。

翟秋奕安慰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擔心,就是比誰更尷尬而已。以後遲早要多些往來的。都是老同學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她從包中拿出水喝了一口。囑咐道,“認真開車。”

趙思言訂的餐廳在很好找的地方,入座後四人麵麵相覷,翟秋奕和施歌就隻會乾笑著,趙思言和許聞多少得學會主動一些,在飯桌上慢慢帶起了氛圍。

來之前,都想著多年未見,沒有什麼共同話題。但是又因為是老同學,見了麵反而多了很多能夠聊起來的話題。

比如老班已經退休了孫子孫女都出生了,又比如那個最討厭的年級主任居然還在當年級主任,亦或者是聊了聊大家大學後工作的生活。

都是同齡人又都是在同一個階級生活的人,加之相識近十年。情誼這種東西是很快就能建立起來的。

菜上的不算太快,但是好在都上完了。在點餐之前趙思言特意向翟秋奕問了施歌的喜好。

雖然那半個月和翟秋奕的相處他對翟秋奕的喜好與忌口了如指掌,但是四個人的飯桌總該是要都了解的。

所以這一桌的菜是這四人都愛吃的。翟秋奕算是一桌裡最靜的一個人,悶著吃了幾口飯,才時不時地插上幾句話。

四個人坐上一桌,翟秋奕和趙思言理所當然地坐隔壁座,而施歌就坐在翟秋奕的對麵。

見翟秋奕貌似沒怎麼提起精神,趙思言側頭,低聲問了句。

“沒有喜歡吃的菜嗎,印象中你很喜歡吃這個清水雞的。”

翟秋奕抬頭,趕緊打哈哈。

“哈哈喜歡吃的,我這不正在吃嗎。”

其實她隻是有點困了,因為中午沒睡夠午覺傍晚就困呼呼了。連吃飯都有些許打不起精神。

身側的趙思言低聲應了句“嗯。”

翟秋奕低頭,正好看見他放在旁邊握著筷子的手,他身形很好,手指相應也是修長的,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見。

隻是視線一晃,她看見他左手正明晃晃地戴著婚戒。翟秋奕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左手,因為下午做實驗了把戒指脫下來一直沒戴回去。

她有些羞愧地低下頭去。

他的手確實是好看的,實話實說翟秋奕是個手控,她感覺自己對趙思言最感興趣的可能就是他的手了。

隻是自己這樣一想,突然一身雞皮疙瘩趕緊甩了甩腦袋,又埋頭吃了口肉。

快吃完飯的時候服務員遞了飲料上來,直到施歌打開大咧咧地喝了一大口才發現是酒。

“酒?施施你今天開車你呢不能喝啊。”

翟秋奕忽然反應過來。

一旁的許聞正拿著酒瓶倒酒給趙思言,翟秋奕蹙著眉頭拉住了他的手臂。

“嗯?你今天也是開車來的吧,這是酒,你也彆喝了。”

趙思言聞了聞才知道大概還是度數不低的酒,許是剛剛點餐的時候和許聞誤點了。他低頭輕笑了一聲。

“好好好,我不喝。”

隨即他就放下了杯子,將隻裝了溫開水的杯子放在自己麵前。

施歌有點一杯倒,幾乎不太能喝酒,就昨天晚上喝了點雞尾酒都有點暈乎乎的。翟秋奕趕緊上前在她麵前晃了晃手。

“你怎麼了沒醉吧。”

施歌點點頭又搖搖頭,隻說了句“頭很痛。”

她歎了口氣,看向趙思言。

“施施喝醉了我們估計不能開車回去了。”

“沒事,我送你們回去吧。”

他望向許聞,“你也彆喝,你也自己開車回去。”

許聞比了個OK的手勢,今天許聞和趙思言是各自開車來的。

一頓飯吃得算是儘興。如果施歌沒有喝醉的話那就更好了。

趙思言知道翟秋奕的住址,所以路上也沒有多問。施歌也不算太醉隻是突然猛地喝了一大口,整個腦袋都有些被刺激到。

翟秋奕穩穩當當地扶著施歌,施歌時不時就冒出幾句話。翟秋奕一直有些歉意地看著趙思言。

趙思言通過車內後視鏡看著她,在等待紅燈的時候手指不自覺地敲擊著方向盤。輕歎了口氣,連翟秋奕都沒聽到。

她什麼都好,就是對人太客氣了。趙思言如此想著,即使是舊相識,即使相處那麼久,她對人還是太客氣了。

他也知道她的性子,最怕打擾彆人。即使自己是她的合作夥伴,她也總是太擔心會麻煩到他。

施歌突然睜開眼睛,脫下的眼鏡正被翟秋奕拿著,她眯了眯眼,自己這個視角正好在趙思言的斜後方,她看了看趙思言,好像認出他是誰。

“趙思言,你怎麼在車上?”

施歌這下還以為自己在自己的車裡,完全忘記自己喝醉了開車不能喝酒這件事情。

翟秋奕沒忍住揪了揪她的手臂,她真的是擔心施歌會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施歌扭頭看了看翟秋奕,低聲問:“秋秋這不是你新老公嗎?”

她以為自己隻是用悄悄話般的音調和翟秋奕說話,卻沒想到坐在駕駛座上的趙思言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