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盛搓了搓臉,然後起身招呼:“走吧,我們動作要快一點了。”
封淑潔被岑霧拉起來,她點頭:“好。”
三個人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而程渡這邊還在等白渝之換好衣服。
“呀,副助,你來了。”白渝之換了件黑色製服,緊身的衣物完全把他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他的腿很勻稱,也很直,“好看嗎。”
他手背到身後,製服前的兩根繃帶將他的胸膛完全顯示出,白渝之緩步走過去:“你在生氣?”
程渡卻笑了起來,他一步步往後退,像是繳械投降一般,直到抵住牆:“我生氣才是正常的吧。”
白渝之手碰上程渡的胸膛,他貼過去,微抬起頭,他聲音很輕:“既然生氣,那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因為隻有跟著你,我才能找出臥底,不是嗎?”程渡再也不像之前百般遮擋,反而主動靠近白渝之,他彎下腰貼近NPC,勾唇有幾分惡劣地笑起來,“所以審判長,你甩不掉我。”
白渝之直勾勾盯著他,伸出手一點點推開程渡,他把玩家按到牆上,仔細打量著他,其實程渡笑起來很好看,很帥氣,有種壞孩子的戾氣,但偏偏這個人就是不夠壞。
“你和之前不大一樣。”白渝之抬起腿,輕輕蹭了蹭,他稍稍抬起眼,靠近程渡,快速舔了下唇,“想要巴結我嗎?”
程渡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他點頭,然後伸出手托住白渝之的腿,用力往自己身前扯,NPC腿上的肉很軟,不難想象他有多白。
白渝之隻感覺自己身體不受控製往前,他悶哼一聲,衣料下隔著的是程渡用力蹂/躪地觸感。
密密麻麻的。
他眨了下眼,頭往後仰了仰,按住了程渡的手,他小口喘著氣,玩味地和程渡對視:“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程渡點頭,他似乎一臉清白:“我知道,在合你的心意。”
白渝之卻低低笑起來,兩頰的酒窩格外明顯,他搖頭:“錯了,你重新回答。”
“耍流氓。”程渡也笑起來,卻笑意不達眼底,“審判長喜歡嗎?”
白渝之緩了口氣,他有些生氣地扯著程渡的衣領,往自己身前拽,他問:“你和彆人調過情?”
程渡卻不正麵回答,他反而大膽起來:“你猜猜。”
白渝之卻嗤笑一聲:“玩得挺花。”
他伸出手,從口袋裡拿出黑色手套,然後叼在嘴裡,有些吃力地拉拽著。
“程渡。”白渝之含糊不清,他嘴角帶出一絲透明的唾液,他抿了下唇,又快速探出舌尖舔舐了下,“幫我扯一下。”
他本意是想讓程渡用手,這套製服本身就攜帶兩個手套,最開始他覺得太不合適,就沒戴。
但玩家好像會錯了意,程渡讓白渝之扯住他放手放鬆些,然後他輕輕往前傾了點,咬住了白渝之戴上的半截手套。
不——他現在可以十分確定。
玩家就是故意的。
白渝之呼吸一滯,程渡的呼吸太熱了,幾乎要灼傷他,肌膚緊貼的一瞬間他下意識縮回手,但可惜程渡卻死活不放。
硬生生被他拖拽了一點。
程渡抬起眼,仿佛在質問白渝之一樣,讓NPC幾乎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手套還在不斷往下滑動著,白渝之呼吸急促起來,第一次覺得這短短幾秒是這樣漫長,他忍不住咬唇。
“審判長,你太緊張了。”
程渡鬆開手套,他若無其事地打趣著:“你臉,脖子,全紅了。”
白渝之鬆開手,低罵了一聲:“流氓。”
“是您先這麼對我的吧。”程渡反擊,“我順從您的趣味,還不好嗎?”
白渝之深吸口氣,他眼中都含著水光,眼瞼泛紅,看起來可憐極了。
他胸腔起伏著,製服隨著被繃緊,白渝之就這麼和程渡對視著,隨後伸出手,隔著手套扼住程渡的脖頸,他動作很輕,指腹摩挲著玩家的脖頸,像是在確認著什麼,那些屬於他的標記,愈發明顯。
“你真的……”白渝之摸上他的喉結,指尖一路往下滑,他的目光卻不在程渡身上,反而說,“渣男。”
“這個稱呼就太冤枉人了。”程渡扯下白渝之的手,“審判長,你確定要穿這套衣服出去?”
白渝之“嗯”了聲:“有什麼問題嗎?”
他意味不明地看向自己身後,撥弄了下身後的毛絨尾巴:
“製服誘惑,你不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