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正名 絕配(1 / 2)

徐覓有些擔憂的上前一步,低聲道:“楚耀閣下。”

他們的動靜有些大,一些雌蟲圍了上來,都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少雄子都驚訝的看著楚耀。

這裡是宴會,等會兒儲君就會過來,即使他們是雄子也不敢在此刻鬨事,楚耀這個舉動就像是瘋了一樣。

“你這是在做什麼?”

“做什麼?教訓愛嚼舌根、搬弄是非的雌蟲有什麼不對嗎?”楚耀鬆開了手,用力的推了一把靈越,像是嫌棄他靠自己太近了。

豪達斯也好歹是世家貴族,即使靈越是一隻雌蟲,但他也是s級雌蟲,頂著豪達斯的姓,在外頭也是家族的臉麵,如今居然當眾被雄子欺辱了。

豪達斯家族的雄子有些氣憤,“胡說八道!我看你是故意看不順眼我雌弟,才憑空汙蔑他!”

楚耀冷笑一聲,他環視了一圈在場的眾蟲,目光落在了眼前的雄子身上,“他汙蔑我的雌君,說我雌君的位置來的不乾淨,你說說我汙蔑他了嗎?”

他一說完,周圍都安靜了一瞬,畢竟這些話他們都說過,隻不過是私下裡說的,搬到台麵上來還是第一次。

“哦?大家怎麼都不說話了,是不是心裡覺得也是這麼認為的?”楚耀的的眸子泛著攝蟲心魄的幽冷光澤,他像是氣急之下的冷靜,聲音平靜的沒有一絲波動,但卻直指在場所有蟲的心。

“你們口口聲聲說仁安的位置是他勾搭上儲君來的,那麼帝國中s級雌蟲不在少數,容貌比仁安好的有好幾個,但為何偏偏是仁安得儲君青睞?你們不想承認仁安的能力,因為他是雌蟲,隻要和雄子過於親近就是有意,就是仁安的錯。所以你們就揪著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儘情的詆毀他,仿佛這樣才能襯托出你們是多麼的高貴純潔,殊不知這樣會暴露你們的愚蠢嫉妒醜惡嘴臉。”

“仁安保家衛國,為帝國做了多少的事情你們全都看不見,你們看見的是他跟儲君過於親近,你們狂妄自大,目光短淺,能力不夠卻嫉妒他蟲,妄想通過詆毀他來發泄自己內心的妒火,自己腦子裡歪的看彆蟲也是歪的。”

楚耀掃視了其他蟲一眼,被他看著的蟲都忍不住的避開了他的視線,楚耀隻覺得自己胸口堵著一股氣,“你們可彆忘了仁安是我的雌君,你們誹謗我的雌君就是在侮辱我的臉麵,我有權利去雄子保護協會舉報你們。再者,儲君殿下深明大義,慧眼識珠,你們難道還不相信殿下的為蟲嗎?他能看重仁安必然是仁安有著讓儲君信任的能力。你們嫉妒仁安,就連殿下也敢拉下水非議,殿下豈是你們能議論的嗎?我看你們是日子過的太好,看殿下善良不會計較,才縱的你們膽大包天。今天,我隻是給他一個教訓,如果再讓我聽到有蟲再誹謗我的雌君,那麼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宴會上落針可聞,精致匕首上的血低落在地上,暈染成一朵殷紅的花朵,淡淡的血腥味漂浮在空中。所有蟲都被楚耀的話震驚在場,他明明頂著一張軟弱可欺的臉,語氣平靜帶著狠戾。

豪達斯家族的雄子臉上很不好看,他也不是傻的,隱隱約約地猜到楚耀在宴會發瘋的目的。但即使是想要洗清仁安身上的汙名,威懾眾蟲也不該拿他們來下刀,當真以為他們是好欺負的嗎?

“你有什麼資格替殿下教訓我們?”他們同樣是雄子,難道因為楚耀是s級雄子,他們就要任他宰割了嗎?

楚耀伸手舉起了手中的匕首,晃了晃,“我有這個就足夠了。”

“什麼東西?你就憑一把破刀就敢傷了我的雌弟?楚耀,你彆欺蟲太甚!”楚耀說的那些汙蔑什麼的,他才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楚耀在眾蟲麵前欺辱自己的雌弟,打自己家族的臉麵。

“仁安是怎麼樣子的,大家都有目共睹,難道我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管不好自己的雌君反倒來管其他家族的雌蟲,你是吃飽了撐著吧?”

楚耀眸子冷光一閃,握著匕首緩慢的朝雄子走了過去,雄子心裡頭發虛,但還是站在原地,瞪著一雙眼看著楚耀。“你,你想做什麼?我跟你說我可是雄子!你敢傷我,我家族不會放過你的!”

楚耀走過去,用沾血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臉,冷聲道:“仁安是什麼樣子,儲君知道,我也知道,看來就你不知道了。你說,像你這樣的雄子你家裡怎麼放心讓你出來的?”

雄子被楚耀這帶有侮辱性的動作給刺激到了,一張臉漲的通紅,他伸手抓住楚耀的手,微微抬起頭,一臉倨傲又自大的樣子。“你少拿儲君當幌子,我就說了,仁安他就是浪蕩,他就是一隻爬床……”

楚耀的手以一個很巧妙的動作掙脫了他的鉗製,猛地朝他的胸口紮了過去,雄子微微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真的敢動手的雄子。

楚耀伸手推開眼前的蟲,匕首順著他的力度拔了出來,鮮血濺到了楚耀的臉上,他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捂著胸口踉蹌了幾步。

“我說了,誰敢汙蔑、誹謗我的雌君,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楚耀從一開始就不是開玩笑的,而他現在的舉動也證明了他是真的說到做到。

在場早就有蟲認出了楚耀手中的匕首,他手中的匕首做工精致,劍柄周圍鑲滿了碎寶石,但這不是它尊貴的原因,一般匕首都會鑲上寶石,但這把匕首卻鑲了一塊紅貓眼石,在燈光下流轉著淡淡的光暈。

儲君有一把喜愛的匕首經常戴在身上把玩,在場的幾隻蟲有幸見過幾回,沒想到這把匕首居然會在這隻雄子手中。

故而識貨的蟲都不敢吭聲,就隻有眼前的這隻豪斯達家族的雄子唧唧歪歪的上前跟楚耀攀扯,這下好了吧,受傷了。

不過眼前的雄子是真的瘋,都說他是失憶後性情大變,看來這個傳聞是真的。

儲君抱胸站在門口盯著場上震懾四方的蟲,剛剛楚耀那一番話他都聽到了,他扭頭看著仁安,“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的雄主心眼也很多。”

順了他的匕首,結果就是為了在這樣的場合上,狐假虎威的為仁安正名。他明明知道自己要過來還把事情鬨得這麼大,就是為了逼自己出麵,澄清自己和仁安的關係,有自己為仁安正名,那些蟲以後再也不敢對仁安議論紛紛,仁安之後的名聲也能好起來。

仁安的目光落在了楚耀握緊匕首的手上,細看的話,能看到他的手微微的在顫抖,這是第二次,楚耀為了他下手傷了蟲。

第一次是為了仁安的安危,挾持了儲君,並且還幫仁安報了仇。這一次是為了那些謠言,他不僅傷了雌蟲還動手捅了雄子一刀……

不對,還有一次。

那一次是楚耀為了他打傷了一隻雄子……那一次他明明剛醒來沒多久,身體也未好全,那時候他並未喜歡上自己,可他還是為了自己動手打了雄子。

三次,三次都是為了仁安,他明明是帝國嬌養起來的雄子,可三次都為了仁安動了怒,見了血……

儲君看了一眼仁安,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看到那隻雌蟲了沒?聽說他在醫院一直都細心照顧你的雄主,你居然還放任權限讓他自由進出,你難不成是真的想放棄這麼好、且對你一心一意的雄主嗎?”

他指的是一直站在楚耀身邊,緊張擔心的徐覓。

對於自己的話,仁安並沒有反應,隻是一臉複雜地看著楚耀。

儲君冷哼一聲,場麵已經僵持許久了,他再不過去等會就難以控製了。儲君舉步走了進去,剛剛還冷著的臉瞬間換上了傷心且不可置信,他的語氣低落,“我沒想到我和仁安的關係居然會讓你們都誤會了。”

他的出聲吸引了眾蟲的注意,紛紛讓出了一條道。

“仁安和我相識是在軍校,他能力出眾,能有今天全都是他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父皇說我性子軟弱,仁安做事果決能力強,讓我多和他親近,但沒想到讓大家誤會了,是我的問題,我沒掌握好分寸。”

儲君像是難受的都要哭出來了,在場的蟲都有些惶恐,儲君是多麼的善良他們知道的,今日見他這麼一說,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他們。

況且他們心裡是愛戴儲君的,隻是不喜仁安太過接近儲君,沒想著要傷害儲君,但見儲君這麼難過,他們心裡頓時有些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