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一陣頭暈目眩,醒來時陶月已經脫了衣服趴在他身上,他用儘全身力氣把她推了下去,陶月磕到了桌子暈了過去,齊鳴感覺腦袋頭疼欲裂,他想開門門卻被反鎖了,他去衛生間洗臉一點用沒有,他隻覺得□□難耐的扯開了領帶,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黑皮膚的男人,想著哪怕是這個男人也比陶月好的齊鳴拉過男人把他壓在了身下,男人剛進門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抓住了。
“等等,齊鳴!你乾什麼!”男人小聲喊著,為了方便行事,陶月把身邊的人都調遣走了,男人趁著機會才來的,可是現在的情況他也搞不明白了,看著黑皮男人脖子上滑出的項鏈,齊鳴眸子一滯,那是他送給秦少軒的那條項鏈。
“我就知道你沒死。”他拉開秦少軒的衣服,身上那個新出現的傷口應該就是上次車禍造成的。
“知道是我還不放了我!”秦少軒掙紮著,一腿踹開在他身上的齊鳴,齊鳴吃痛地爬了起來,他麵紅耳赤眸色加深,秦少軒看著這樣的他說道:“你被下藥了?”
齊鳴用手抓了抓頭發,他很難受難受到爆炸了,現在眼前有幾個選擇,要不然上了陶月,要不然上了秦少軒,要不然出去等死。齊鳴想都不想起身要跑出去,秦少軒把他拉了回來反鎖了客房的門:“你瘋了!外麵都是巡邏的人,你出去就是找死。”
齊鳴無奈道:“秦大少爺,你再不放了我讓我怎麼辦啊?等著我乾你?”
秦少軒眸色加深看了眼他的下麵,認真的說道:“釋放就好的話我抱你也不是不行。”
齊鳴疑惑地啊了一聲就被秦少軒壓在了身下,“不是不是,這是什麼情況。”齊鳴不想被撅,他藥物發作反身又撲到了秦少軒身上,兩個人體格差不多,秦少軒還學過一些格鬥術,兩個人糾纏在一起衣服都被扯得淩亂,本來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陶月又被兩人打鬥誤傷又暈了過去,外麵不知情的人還在說陶小姐玩的真瘋。
兩人就這樣一會兒你在上一會兒我在上的鬨了半天,齊鳴呼吸越來越重,秦少軒感受到了他的不適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就當是顧全大局吧。”
秦少軒給他鬆開了皮帶和褲子,他得讓齊鳴趕快恢複一塊逃出去,委身一次就一次吧,他放棄了掙紮,這還是第一次和男生發生關係,而是他還是被撅的那個,秦少軒隻感覺自己快瘋了,這個男人技巧極其爛,最後秦少軒受不了推倒了他自己掌控大權,船的起伏加人兒的律動都在刺激著齊鳴。
幾次之後,秦少軒見齊鳴恢複了點理智就停了下來,他一巴掌呼在了齊鳴臉上,齊鳴恢複了理智結結巴巴道:“我我我……你你你……”
秦少軒打斷他:“權宜之計而已,彆介意,都是男人,你要是介懷,下次有這情況我上你。”
齊鳴打斷他:“什麼跟什麼啊!”
秦少軒轉身喊他跟上,因為特殊化妝,秦少軒的皮膚要黑一些,齊鳴並沒注意到秦少軒的臉紅了,他給了齊鳴一個瓶子讓他也塗上,然後兩個小黑人就在船上玩著貓鼠遊戲。
秦少軒來到沐野的房間門口,他需要找到溫子安,他悄悄打開門,隻見到躺在床上休息的沐野和坐在他旁邊的溫子安,溫子安比了個噤聲的姿勢,他從床上下來,走到兩人身邊:“我給他下了安眠藥,應該一時半會兒醒不來,你們先進來,陶月鬨了,裘德已經知道齊鳴跑了,現在船上的人都在找你們。”
齊鳴盯著溫子安的脖子,那裡曖昧的吻痕很明顯,秦少軒也注意到了,他們看了眼床上的沐野,齊鳴以為溫子安也被下藥了:“該死!小安你也被下藥了嗎?”
“啪!”秦少軒一掌拍到了齊鳴後腦勺,他的嗓門太大了,溫子安尷尬地摸了摸脖子:“是我主動的,我本來可以跑的。”
齊鳴更不解了,他和溫子安在一塊時可都沒讓他碰過他:“啊?可是牟寒……”
溫子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他隻是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沐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剛剛聽說船快靠岸了,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這裡是裘德的大本營,一座島嶼群,這裡被他打造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而為了讓沐野繼續為他所用他要求沐野把溫子安囚禁在這座島。
在船靠岸時,一個小弟來通知沐野卻被三人給製服打暈過去。溫子安給了兩人一個船的大致示意圖,剛剛在船上閒逛他就在觀察船的大致結構和布局,他讓兩個人先走並說道:“我和沐野待在一起是安全的,你們先走,這個給你們,等時機合適了就啟動他。”
溫子安從脖子上取下了那枚素圈戒指,那裡麵有一個信號發射器,為了確認裘德的老巢幾人不得不鋌而走險,其實警方有派專業臥底,但都被多疑的裘德發現了,可是溫子安不一樣,他是裘德乾兒子想要的人,而且對裘德而言,他的到來是必然。
兩人先離開了,沐野坐在床上看著這一幕,溫子安回頭就對上了沐野的眼睛,溫子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怎麼會?我明明……”
沐野看著溫子安倒給他的牛奶,他拿起杯子笑著說:“子安哥哥,你以為像我這種從小就被各種投毒的人會不知道你在裡麵摻了東西?”
溫子安:“那你還喝完了?”
沐野:“又不是毒藥,對於這種藥我的機體早都免疫了。”
溫子安捏緊了拳頭:“那你既然知道了,要殺要剮都隨你。”
沐野走下床來的溫子安的身邊,他輕輕牽起他的手,在他的手背親吻後道:“我怎麼會傷害哥哥呢?不過哥哥,你說和他在一起原來沒有騙我啊?”
溫子安靜靜看著他,其實重逢後他也拿不準沐野的脾氣。
沐野的身形明顯一滯,自嘲道:“那哥哥和我做的這些事是什麼?同情?憐憫?還是哥哥又善心大發是誰都可以?”
溫子安沒有說話,沐野自知失言他沉默了會兒繼續說道:“你們要做什麼我不在意,我本就不喜歡裘德行事,隻是當時為了複仇我必須得借他的力量,這幾年他利用我已經夠久了,隻是他們能不能活著從裘德手下逃離還是個問題。”
溫子安隻是輕輕說道:“隻要你不乾擾。”
沐野越來越不解,溫子安現在乖乖在他身邊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隻是因為他能保證他的安全?也不理解他們把他一個瘦弱的普通人送到這座島嶼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想讓他送死?可是他不會讓他的子安哥哥死去的。
他牽著溫子安下了船,陶月看到溫子安後那個眼神仿佛要吃了他,沐野攔在了溫子安前對裘德道:“一路路途勞頓,我帶他先回去休息了,逃掉的人你自己找沒事彆來煩我。”
對於這個性格惡劣的乾兒子,裘德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對他說道:“玩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