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高啟盛帶小五來了海邊。

他選擇了一個看夜空和海浪最舒適的位置拉著她坐下，用儘可能讓她舒服的姿勢把她圈在懷裡。自從高家的產業越做越大，兄妹見麵的次數也越少，他已經很久沒來過這片曾經常常光顧的地方。

“不信眼淚能令失落的你愛下去，難收的覆水將感情漫漫蕩開去……”高啟盛輕輕唱著，他很喜歡這首歌，很搭配此刻的景色。

小五的眼睛在夜裡依舊亮晶晶的，她的瞳孔中映照出這個低聲吟唱的男人，他望著一輪殘月，月光給他的皮膚鍍上一層銀色，有點淒涼。“高啟盛，你想過你和你哥的結局嗎？”小五開口。

高啟盛低頭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他是世界上最好、最辛苦的哥哥，他會幸福的。”

談起家人，小五才能從他的眼中窺探到溫暖和真誠。

“那你呢？”

“我啊……………”高啟盛故意拖長尾音，把下巴抵在小五的額頭上蹭了蹭，才說到“那就看你了。”

“那你肯定完蛋了。”小五認真地說，“我們不會有好結局的。”她說出這句話，宛如說著太陽東升西落這樣無法改變的事實。

高啟盛無法反駁。

小五繼續說“你那個時候說想把我拉下泥潭，你成功了。我拿你沒有辦法，我做不到像師傅那樣堅定。我確實不再是一個好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