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花若開得熱烈不是錯 隊友不給……(2 / 2)

“有人說看見我的臉就懂了;有人說你肯定有很多人願意幫助你吧;有人說她的臉是假的吧;有人說她的衣服首飾是真的,包養也是真的吧;有人說……一個能做三的人,她的作業能是單純的努力嗎……”

“哪個眼瞎的酸鬼買不起眼鏡!”

周牙一身正氣,嫉惡如仇,那些人造謠一張嘴,欠削!

方可樂忍不住的抱住張軟絮,她很無力,那個時候她不在她的身邊。

“那些人說什麼我都無所謂,但是她/他們說……說我的作業不認真,聯名‘告發’我,說我抄襲班上誰誰的文章,都站出來說我是抄的……輔導員勸我,說那些人的投訴內容裡麵還說我勾搭教授才……得到的成績,誰都知道的無稽之談,可是沒有人幫我,我不是美女嗎,可是當時所有人看見我都躲著我。原來我不是美人花,我是朵罌粟。”

周牙和方可樂直接淚崩了,本來應該是安慰張軟絮的角色,倒是她們自己掛不住了,張軟絮看她們哭的醜樣,一邊掉淚,一邊不忘笑。

“那段時間,我真的是跑斷腿,一個學期,我整個人都亂了都沒搞清楚這個事……不哭,我怎麼會讓那些人欺負我,我爸大小是個董事長,一個有控股公司遍布142個城市的人,沒有一個造謠我的人能逃出製裁。既然是朵罌粟花,開得招搖點,不過分吧……”

既然是朵罌粟花,開得招搖點,不過分吧。

自這件事被得到公正解決後,張軟絮“瘋”了,喝酒抽煙紋身逛吧,酒吧成了她的第二個家。

她覺得無論怎麼樣麻煩造作,隻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的人,最後事情都會被妥善解決。那麼努力的她,可是從最終的結果看起來,她跟那些渾噩度日的人沒有什麼區彆。

就這樣瀟灑了兩年的張軟絮,直到17歲的周牙突然出現在她身後,搶走了那杯酒。

仿佛是一個契機,她說不出口的話,周牙直接“摔杯為號”,她又回到了她們的身邊。

罌粟花喜陽光充足、土壤濕潤的地方,還需要富含養分的土壤,生存要求高的它,生長地點有限。

張軟絮說,她生長在周牙和方可樂的身邊,在她們身邊,她找到了適宜生長的土壤。可能是“近鄉情怯”吧,她不敢對著她們招搖了,她害怕她的變化,她們不能接受……

她瞞得天衣無縫(張軟絮以為),一點點隱掉自己心裡的想法,就這樣從19歲到了27歲,27歲了,她該有固定的戀人關係,為了顯得正常(心虛,拙劣的演技)。

於是就有李耀光的出現,一年為期,將“戀情”推進到結婚,在雙方父母見麵當天,再爆出自己的“醜聞”,到時候再偽裝出傷心失戀對愛情死心,從此父母不催,朋友嗬護,一輩子就這樣穩當的走過去。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

不斷隱瞞轉換自己的巨大心理壓力,張軟絮的心上一直壓著一塊石頭。

她當然知道李耀光,她看過很多人,一眼就看中了李耀光表裡不一腐爛的靈魂,很適合一年以後的矛盾爆發。

但是這個角色在這場戲裡麵“太搶了”,越接近張軟絮計劃的一年時間期限,他越是明目張膽的不偽裝。

已經到完全不問張軟絮行程計劃的地步了,以至於那天回家給周牙帶洗漱用品,前腳到家門口,後腳就看見他跟一個女人在電梯口熱烈接觸,門都來不及開,嚇得她趕緊躲起來。距離謝幕表演隻有6天了,她不想出意外。

但是遇見這種“搭戲”的“演員”,張軟絮真的無奈。李耀光馬腳太多,直接影響她這個“受害者”的角色設定,整得她像是有嚴重的心理疾病,外加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周牙是個心思縝密敏感的人,更何況是這種情況。當初在地鐵站前的那番質問,張軟絮聽得腿都軟了想直接交代。周牙能問出來肯定是觀察了至少三個月,誰知道她竟然糊弄過去了。

可是最後的結果顯示,她根本沒有糊弄過去。她騙不了自己,拙劣的演技下全是明裡暗裡的信號:快救我。

知道方可樂瞞不住秘密,就同她一起去訂包間。方可樂當時遺忘在會客室的手機,是張軟絮偷偷從她的包裡拿出來的,她想讓她聽見。

特意把周牙拉去酒吧,看她演那麼一出彆扭的見父母禮儀戲劇。

知道周牙對寺廟建築感興趣,挖空心思都得把人帶過去,特意對八卦的方可樂說那麼一番話,千萬不能看。

或許,她所有的用心裡麵唯一的意外就是,八卦的方可樂沒有悄悄看她當時寫的紅綢,結果拍照的周牙還是拍下了她許的願。

周牙和方可樂聽完後,三個人直接團一塊了。

周牙說,身為一朵花,開得招搖熱烈一點,不過分。

方可樂說,種植五百株以上罌粟花是犯法,而種植五百株以下的罌粟花,也會被鏟除,但是本就生長在自然中的罌粟花,誰也說不得。更何況,她沒有毒,她隻是一朵紅得過分的虞美人。

從19歲到27歲,張軟絮的自救計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