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開門!” 五條悟拎了一兜子川越布丁站在一棟一戶建門口碰碰敲著門。
門被打開了,是一個穿著米色毛衣裙的黑發女人,看上去嬌小溫婉,她看了鶴姬一眼,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請問…你們是甚爾君的親戚嗎?”
“不,是朋友。我是加茂鶴姬,他是五條悟,你就是甚爾君的妻子嗎?你叫什麼名字啊?”
女人僵硬地朝鶴姬笑了下,“禪院茜,請多指教!要進來坐坐嗎?甚爾出去買菜了。”
五條悟扭過頭朝站在院門外的五條直人和加茂凜擺了擺手,“你們快走吧,晚點來接我們就行。”
禪院茜有些疑惑地看著站在不遠處穿著黑西裝的兩個男人,她掃了兩眼那輛黑色轎車,她對車不是很了解,但看樣子那輛車也絕對不便宜,她對禪院甚爾的家世不是很了解,隻是知道他父母已經去世了,和其他親人的關係很差。她又隱蔽地看了鶴姬身上的和服,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禪院甚爾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吧。
她輕聲問道:“不請他們進來坐坐嗎?”
五條悟十分自來熟地先自己走進了玄關,“不用管他們。”
禪院茜從鞋櫃裡麵找出來兩雙拖鞋,有些抱歉地說到:“家裡沒有小一點的拖鞋,隻能先將就穿一下了。”
“沒關係。”
鶴姬拉住東張西望的五條悟,跟著禪院茜進了客廳,坐在了米色的布藝沙發上。
“我去泡些茶,請稍等。”
“麻煩你了!”
鶴姬戳了戳五條悟,指著掛在牆上的照片,“是婚禮誒!是在教堂,她穿了婚紗呢,真漂亮。”
五條悟掃了幾眼,和鶴姬咬起耳朵來 ,“她剛剛說甚爾出去買菜了!她還不是咒術師呢,你說她知道甚爾之前是做什麼的嗎?”
鶴姬環視了客廳一圈,十分溫馨的布置,“大概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咒術界的事情的話,絕對會對我們的名字有反應吧。”
見禪院茜端著三杯茶過來,五條悟好奇地問道:“你和甚爾怎麼認識的啊?”
“啊呀,甚爾救了我呢!”
鶴姬喝了口茶,豎起耳朵聽禪院茜的話。 “下班的時候碰到了小混混,甚爾製服了他們。後來又在酒吧碰到了幾次。你們是和甚爾怎麼認識的呀?”
禪院茜不太相信他們和甚爾是朋友,畢竟年紀差得太大了。
“是世交,後來甚爾離家出走了,我爸爸雇傭了他。”
禪院茜眨了眨眼,“離家出走?”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他17歲的時候吧。聽說他把家裡人都打…”
鶴姬捂住五條悟的嘴巴,“他父母早就去世了,住在他伯父家,和他伯父關係不是很好。”
禪院茜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是這樣啊…哈哈…甚爾都沒和我說過這些。”
五條悟扯下鶴姬的手,環抱著雙臂,“是沒什麼好說的,都是一群老古董。你居然和他一個姓,我一直以為他會入贅呢?”
“甚爾和我說過這個事情,但因為我是孤兒,姓氏也是隨便登記的。”
五條悟乾巴巴地回複到:“哦。”
鶴姬摩挲著茶杯,也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麼,好在甚爾很快就回來了。他拎了兩大兜子食材進了廚房,對著鶴姬和五條悟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向禪院茜卻笑得比花還絢爛。鶴姬看到他這張臭臉反而鬆了口氣。
等禪院茜去廚房準備晚餐,禪院甚爾逼近他們兩個,咬牙切齒地說道:“不是說你們兩個不用來嗎!你們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鶴姬歪了歪頭,“嘛,大家都認識這麼久了,怎麼也得見最後一麵。你結婚之後絕對要和咒術界的所有人都切斷聯係吧。”
說著,她把身邊的袋子遞給了禪院甚爾,“我想你用的上這個。防護咒具和結界陣盤。”
五條悟也把他的禮物遞了過去,“給你的,帶上這個就不會有人發現你是天與咒縛了。當然……還是瞞不過我的眼睛了。”
禪院甚爾沉默了一會,還是說道:“謝了。”
鶴姬瞥了眼廚房,低聲問道:“甚爾,你真的覺得你可以完全離開嗎?”
禪院甚爾眯了眯眼睛,“你是什麼意思?”
鶴姬扭頭看向五條悟,“悟君,能在幫我添一點茶嗎?”
五條悟有些不滿地嚷嚷道:“哈?你就是想支開我吧!”
鶴姬雙手合十,朝五條悟眨了眨眼,“拜托了,悟君。”
五條悟接過茶杯進了廚房,“茜醬,幫我添些茶,你家裡有漫畫嗎?我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