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你說的對,是挺大的。”夏目花音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的樣子漂亮又張揚。
她纖細的手指提起禪院甚爾的下巴,挑起眉問:“說吧,我家甚爾怎麼不開心了?誰惹你了?”
說完這句話,夏目花音感受到微涼的風吹來,抬起頭看去,發現是窗戶開了。
而拿扇窗戶剛好對著樓下街道,也就是她下車的位置。
女人的臉上浮現了然的神情,然後是促狹的笑。
她的指尖輕點禪院甚爾的臉頰,“哦,我知道了,看見我從彆的男人車上下來,生氣了?”
她上前在甚爾的唇邊疤痕處親了親,笑眯眯地說。
“沒關係,我現在最愛的還是寶貝你哦。”
禪院甚爾看著麵前女人的一番轉變和神情,扯出一抹笑。
“沒有生氣。”
“我怎麼會和給我打錢的金|主小姐生氣。”
他說的是實話,他確實不是為了夏目花音和彆的男人在一起而感到背叛什麼的生氣。在他的眼裡,夏目花音現在也隻不過是個給錢的金|主而已。
讓禪院甚爾不爽的是,在他拒絕了拍賣會那個黑裙女人的邀請之後,夏目花音找了彆人。如果知道這種情況也可以,禪院甚爾自己就不拒絕那個黑裙女人了。
夏目花音點點頭,“好吧,你沒生氣。”
她隨手從包裡掏出另一張卡給禪院甚爾。
“沒錢吃好的了?這些先拿去吃飯。”
夏目花音剛才觀察了一下,禪院甚爾身上的味道應該是來自於某個人員比較混雜的公共場所。根據禪院甚爾平時愛看賭馬和熱衷買賭馬票的習慣,她猜測對方應該是去了賭馬場。
賭馬嘛,看運氣的東西。
夏目花音自己是個幸運兒,但是也見過不少天生黴運的倒黴蛋。禪院甚爾可能就是那種倒黴蛋,賭馬把錢都賭完了,所以才晚餐簡單的吃了點泡麵。
作為負責任的金|主小姐,她這不就給送錢了?
禪院甚爾不客氣的收下卡,心裡原本那看見夏目花音腳踏兩條船的微微不爽消散的乾乾淨淨。
夏目花音從邊上拿出憐給的果酒,讓甚爾去倒兩杯和她一起喝點。
這種果酒味道微甜,喝起來更像是飲料,但是實際上酒精濃度卻不低。
夏目花音本身酒量不錯,但是喝酒了就容易上臉,一雙橘紅色的眸子像是含了水一樣清透,臉頰也微微泛起了紅暈,看起來活色生香。
至於禪院甚爾,他沒有任何變化,天與咒縛的強大肉/體讓酒精對他來說毫無用處,喝著就和玩一樣。
“荔枝味的好喝嗎?”
夏目花音歪著頭看了眼甚爾杯子裡幾乎透明的酒液問。
她自己杯子裡的是楊梅味道的果酒。
甚爾偏過頭看她,看見她濕潤而彎起弧度的唇,看見她一副醉態的樣子,喉間溢出幾絲輕笑。
“我說,你不會醉了吧?”
男人健碩的身軀朝著夏目花音壓去,一隻手臂攬住她纖細的腰肢,然後另一隻手把酒杯湊到了夏目花音的唇邊。
“你不是好奇?嘗嘗看。”
甚爾一時興起要投喂花音,但是他的技術還是差了點,來不及吞咽的酒液順著夏目花音的唇角就滑落了下去,在她今天穿的衣服布料上暈染出淡淡的一點。
等杯子中的酒液都喝完了,男人饒有興致的聲音才響起。
“怎麼樣?好喝嗎?”
夏目花音抿了抿舌尖,感受了一下,“比我的稍微甜一點。”
喝了兩杯左右的果酒,夏目花音就有些犯困了。
她一隻手撐著臉頰,半闔著眼看賢惠小白臉甚爾把茶幾上的殘局收拾了,然後過來抱著她去浴室洗漱。
夏目花音靠在他的懷裡打了個哈欠,唇齒間都是果酒的香甜。
她突然開口問:“今天下午你去哪兒了?”
甚爾抱著她就穩步走上樓梯,語氣隨意地說:“查崗啊。”
“下午去了賭馬場。”
夏目花音帶著些笑意問:“都賭輸了是吧?”
“隻是這次運氣不好,下次我能贏回來。”男人的語氣裡帶著些莫名的自信。
花音笑了兩聲對他的自信發言不置可否,抬起的眼睛裡流轉著異樣的光彩。
她說:“既然甚爾喜歡賭,那明天陪我去一個局吧。我付你雙倍的工資,當我的貼身保鏢怎麼樣?”
說完,夏目花音的手在甚爾的肌肉上捏了捏,像是在估量貨物的價值,聲音戲謔。
“不錯,看起來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禪院甚爾到了樓上踹開房門,抱著夏目花音徑直走向浴室。
隨即,他懶散的聲音響起。
“那貼身保鏢現在為大小姐洗澡,請問大小姐要什麼味道的沐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