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花音在外的身份是擁有不菲遺產的富二代。
家裡的父親早逝,家裡又隻有她一個孩子,所以龐大的遺產都由夏目花音一個人繼承。她花天酒地,晝伏夜出,參加了不少的酒局和宴會,短短幾年內就在東京打出了自己的知名度。
在大家都以為這位年輕的富婆就這樣拿著龐大的遺產揮霍一輩子的時候,她突然創辦了自己的公司,並且作出了良好的成績。
她的交友圈也從原來的同為富二代或者富n代中轉變成了更加有實力的企業家。
今天晚上的局就是夏目花音商業上的一位合作夥伴設的局,宴會的地點在地下的一個遊樂設施,是西岸家引以為傲的一項大型娛/樂城。
宴會開場前半個小時。
夏目花音在男裝店的沙發上一邊看銷售拿出的領帶,一邊悠閒地喝著花茶。
麵帶笑容的銷售正在向她推薦一款鑲有鑽石的藍色領帶,用出了畢生所有詞彙形容這條領帶和禪院甚爾是如何的般配。
“……那位先生要是搭配上這款領帶肯定會更顯貴氣,領帶上的藍寶石就像是那位先生的眼神一般深邃,和黑色的西服也是很搭配的。”
夏目花音聽著銷售天花亂墜的吹噓,撐著下頜的手微微動了一下,嗤笑了一聲。
“他可不是會好好戴著領帶的家夥。”
男銷售愣了一下。
恰好這個時候禪院甚爾從試衣間出來。
往日習慣寬鬆衣物的他此刻被剪裁得體的西裝包裹的嚴嚴實實,壯碩的肌肉好像要從西裝的布料下直接撕扯開來。雖然被套上了文明的外衣,但是夏目花音在禪院甚爾這個男人的身上卻看不見一絲一毫的斯文,她看見的隻是暴徒和野獸更加凶惡的野心,以及噴薄而出的性張力。
他就是西裝暴徒本人。
夏目花音用欣賞的目光看著甚爾,輕輕放下手中的杯子,朝著投來目光的甚爾招了招手,唇角帶著笑意。
“甚爾,過來。”她溫和的說。
禪院甚爾走了過來。
而夏目花音從銷售的手裡拿起了他極力推薦的那條鑽石領帶,在甚爾站到她麵前的時候,微微墊著腳準備為他戴上領帶。
“我不想戴。”
因為要打好領帶,夏目花音和禪院甚爾之間的距離隻有半隻手掌不到。
加上甚爾主動低下了頭伏在夏目花音的耳邊低語,他們之間就像是情人之間在擁抱廝磨,互相之間就連體溫都能傳達給對方。
聽了甚爾的話,夏目花音停下準備打領帶的手。
“很昂貴的領帶哦,我準備買來送甚爾的,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不買了吧?”
她笑吟吟的說。
禪院甚爾從來不和錢過不去,領帶上那麼大一個寶石,肯定能賣不少錢,但是他不喜歡被人套著脖子的束縛感,就連西裝內襯衫的扣子他都都沒有係到最頂上。
在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情況下……
他禪院甚爾還是兩個都要。
“我喜歡”他握住花音纖細的手腕,情人低語般誘哄的說:“但是我想回去隻戴給你一個人,不好嗎?”
他拋下誘餌等待大魚上鉤。
作為那隻心知肚明魚餌代表什麼含義的魚,夏目花音靜默兩秒,最後還是紅唇勾起,寵溺的說:“那好吧,都聽你的。”
*
夏目花音和甚爾幾乎是準點踩著秒鐘到達的宴會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