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廣眾隻下意思開車的禪院甚爾得到了夏目花音的一個白眼。
“嗬。”男人。
禪院甚爾眉心微微上揚,表情有些奇怪,“怎麼了?”
不就是想讓她多吃點長胖點嗎?這有什麼值得生氣的?
嗬,女人。
這一刻,他們的思維達到了薛定諤地相似。
第二天。
夏目花音早早起來,照常洗漱準備離開公寓。
但是昨天崴掉的腳實在有些影響她的動作速度,她看了下時間,覺得快要來不及了,就打算直接忍著痛和症狀加重地風險行動起來。
她剛把手上的腳在地麵放平要踩下去,就被一隻手攬住了腰。
攬住她腰的男人張著嘴打了個哈欠,一雙綠色地眼眸帶著困倦和懶散說話。
“還打算做什麼?我帶著你去。”甚爾剛起床的聲音有些沙啞,靠著夏目花音的耳朵說話,更是性感到爆炸。
夏目花音看了眼鏡子中自己因為沒有化妝而略顯蒼白的臉色歎了口氣,對禪院甚爾的要求並不高。
“你把我的衣服拿來,衣櫃裡的藍色裙子,然後把我送下樓就好了。”
禪院甚爾懶洋洋的嗯了一聲,半秒後卻突然想到。
“你自己開車?”
夏目花音腳受傷了,當然不能自己開車,於是她揚了揚手上的手機。
“有人來接我。”
禪院甚爾哦了一聲,以為是司機,就按照花音的話去拿了衣櫃裡的藍色裙子,順便還給她帶上了一雙乾淨的襪子。
在玄關換鞋的時候,夏目花音還沒彎下腰準備自己穿鞋穿襪,甚爾就已經迅速地蹲下,一隻手握住她的一隻腳,托著開始並不熟練地穿襪穿鞋。
夏目花音的腳被他握著的手帶的有些癢,連帶著表情也有些莫名。
“我是腳腕受傷了,不是手受傷了。”
她委婉地提醒了一下甚爾自己其實可以穿鞋。
禪院甚爾和穿襪子這件事情產生了矛盾,總是撥不平整夏目花音腳上的襪子,頓時煩躁地皺起了眉毛,根本沒聽見花音在說些什麼。
“你說什麼?”
和襪子鬥爭的甚爾回問。
夏目花音:“算了,沒什麼。”
等禪院甚爾幫她把襪子穿好了之後,夏目花音攬過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謝謝親愛的。”
禪院甚爾抱著她下樓,到了樓下之後,他看見的不是一輛低調的商務車,而是銀藍色的跑車。
跑車上還有一個正在玩遊戲打哈欠的少年。
夏目花音暫時還不打算讓甚爾和憐見麵,所以她在樓梯口的位置就讓甚爾放下自己。
“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回去睡覺吧。”
女人笑眯眯的在禪院甚爾的臉上摸了摸,算是隱瞞的補償。
禪院甚爾看著跑車上的少年,又看了一眼絲毫不虛地夏目花音,冷哼一聲。
“小情人?”
夏目花音微微睜大了眼睛,無辜地說:“怎麼會?我隻養了甚爾一個。”
“我很專一的。”
禪院甚爾眯起眼睛,開始翻舊賬,“上次我聽見一個男的叫你姐姐,就是他?”
他當時看見的車似乎就是這個少年一樣的銀藍配色。
花音輕咳兩聲,“這是我弟弟,親戚家的孩子。”
大差不差吧,空山憐是她撿回來的,要不是年紀差比較小,憐都可以直接叫她媽媽都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