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青澀啊,甚爾 我那小心眼又記仇的漂……(1 / 2)

從夢裡醒來的時候,夏目花音睜眼的一瞬間有些茫然。

她看見臥室內的窗簾沒有拉上,看見了窗外濃重的夜幕,猜測現在大概時間在半夜左右。

突然之間,她的頸窩有些癢。

是摟著她睡著的男人在容毛絨絨的腦袋在蹭她的脖子,似乎是察覺到她醒來了,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含糊地問出聲。

“醒……睡嗎?”

他的話語因為困倦的原因,幾乎是含在了嗓子裡說出的,聽起來像是大狗喉嚨裡發出來的嗚咽聲音。

夏目花音的眼神迅速清醒,一雙橘紅色的眼珠裡漸漸明亮起來。

“我餓了。”

身為金主的她理直氣壯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想吃烤小羊排。”

大晚上突然之間想吃小羊排,是因為夏目花音在夢境裡夢到了和媽媽最終沒有吃上的小羊排。加上她確實餓了,所以就點了這個餐。

禪院甚爾抱著她的手收緊了一點,粗壯的手臂像是蟒蛇的軀體一樣纏繞在女人纖細的腰肢上,隨後他說話的語氣明顯清楚了不少。

“你讓我大半夜的去給你做小羊排?”

“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他哼笑一聲,語氣裡帶些沙啞。

夏目花音今天就是突然非常想吃小羊排,為了說服禪院甚爾給她做小羊排,花音甚至做出了一定的犧牲。

比如挪動身軀,轉過身和男人麵麵相覷,笑地彎起眼睛一邊用美貌□□他,還一邊用一個落在男人唇邊的輕吻來賄賂他。

“我想吃,你就做嘛。”

窗外照射下來昏暗地月光下,夏目花音的精致的五官散發著魔性的魅力,加上那一個明顯作為賄賂的吻,禪院甚爾在定定地盯著她看了幾秒之後,還是妥協了。

“嘖,麻煩死了。”

男人不耐煩地翻身下床,粗暴地揉了揉自己的黑發,一邊吐槽著枕邊人真的麻煩,一邊穿上了拖鞋打開臥室的燈。

“啪!”

一瞬間,明亮的燈光照亮了室內。

禪院甚爾睡覺的時候穿的都很少,一般不是短袖就是背心,今天的他甚至都沒有穿上衣,就這麼光裸著精壯的上半身。

“還想吃什麼?我不想在我做完飯了之後,你再嚷嚷著要吃彆的東西。”

男人懶散地半拉著眼睛回頭看躺在床上的夏目花音,頭頂的黑發因為他的揉搓而翹起了幾根呆毛。

夏目花音仔細地想了一下,自己除了小羊排之外好像確實沒有什麼想吃的了。但是礙於晚上吃煎小羊排這種食物確實比較油膩,她就再點了一份飲料。

“再來一杯啤酒,謝謝。”

她禮貌地勾起了唇角對著禪院甚爾道謝,一雙清澈地眼睛也直勾勾地盯著男人。

禪院甚爾:“……”

“彆盯著我看。”他狀似不耐煩地皺起眉說了一聲,然後就打開房間門離開了這裡。

夏目花音看著重重關上的門,想到甚爾那略顯飄忽的眼神,突然在空曠寂靜的房間內笑出了聲。

“好青澀啊,甚爾。”

身為“金主姐姐”的花音肆無忌憚地嘲笑著甚爾。

不過在吃飯之前,夏目花音還需要洗個澡。

她身上的衣服還是回來的那一套襯衫和西裝褲。雖然衣服上沒有什麼味道,但是夏目花音還是有些嫌棄自己就這樣直接睡著了,沒有在睡前洗個澡。

她一邊打著哈欠,然後就光著腳走下了床。

她的拖鞋不知道去哪兒了,所以夏目花音光著腳在房屋內晃蕩了一下,才找到一雙禪院甚爾的拖鞋。

她骨感白皙的腳在禪院甚爾的拖鞋裡麵顯得格外的小巧,估摸著甚爾的腳可能有她的一倍大了。

“平時也沒發現他的腳這麼大啊。”

夏目花音低著頭,圓潤的腳趾在漆黑的拖鞋鞋麵上蜷縮了幾下之後,她一邊嘀咕著一邊去衣櫃裡麵找了自己的睡裙。

*

樓下,禪院甚爾走到了樓下之後看了眼時間,發現才淩晨三點半的時候,又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

“神經。”

他很不耐煩這種半夜起來給人做飯的事情,嘴巴上吐槽,表情上難看,但是手上還是非常誠實地拿出來了冰凍層裡麵的小羊排,解凍了之後就丟到了平底鍋裡麵開始煎。

禪院甚爾自己晚上吃了兩個人的飯菜,因為夏目花音說不吃,他傍晚做的又比較多,所以吃完那兩份飯菜之後已經有些撐了。

現在他也不餓,於是就隻做了夏目花音一個人份的小羊排。

他慢悠悠地做飯,然後腦海中不自覺地就想到了那封信上的內容。

寄給夏目花音的那封信的信紙邊緣已經開始有些泛黃了,所以應該是很多年之前的信件。內容上禪院甚爾在基本確認了寄信者是夏目花音的母親之後,他就沒有繼續看完了,隻淺淺的看了前麵的幾行字。

從那幾行字中,禪院甚爾就算本身很遲鈍,也基本沒有在禪院家感受過什麼親情,但是還是看出了給夏目花音寫信的那位夫人應該是很溫柔的女性。

她在上麵說“最近院子裡的花開了,是非常漂亮的櫻花”,也說“他送了一個禮物給我,是紅色的玫瑰,我很喜歡。”,在第一段的末尾,那位母親還問候了夏目花音,問她的女兒“在家族裡的日子一切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