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1 / 2)

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魏灼沒事乾,在家呆膩了就上街去玩,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魏灼這件事已經瞞不住了,走到大街上都隨時可以收獲彆人打量的目光。

他也裝作不在意,畢竟這上津城目前是沒人敢動他。

至於簡二,上回他打了魏灼這件事最後還是被皇帝知道了,皇帝找了一個由頭把他送去了重南,算是貶職。

但是簡二到了重南都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所以才被下放的。

等他明白的時候,一切都為時已晚。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上津依舊是太子黨橫行霸道的地方,就好似上回春日宴被趙乾煜鬨了一通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影響。

真的一點影響都沒有嗎?那自然不是。簡二被下放,簡家倒戈,皇帝對魏灼態度不明,這麼一樁樁一件件都讓太子如鯁在喉。

但是越是這個時候,他就越不能表現出自己受到了影響。

於是他有意讓尚意思帶著他的手下在上津猖狂行事。

目的就是做給那些準備看他笑話的人看:我太子還是這上津城唯一的太子,這上津城還是我說了算。

對比太子的高調行事,魏灼和趙乾煜他們就低調多了,趙乾煜春日宴的第二天就去了監察院任職,之後早出晚歸像是很適應自己的新工作,讓人一點也看不出他是怎麼想的。

至於魏灼,雖然天天在上津城裡瞎逛,但是也隻是買一些吃食或者一些新奇玩意。他不主動去結交朋友,甚至會刻意回避彆人對他的拉攏。

但是總有一些拉攏,是回避不了的。

比如現在,魏灼坐在香亭二樓,對麵坐著當時在春日宴給了他們有個好大的驚喜的薑未清。

薑未清不是請魏灼喝茶,要是她真的來請,魏灼說不定還不會和她一起來喝茶,她是直接綁了魏灼來的。

魏灼眼睛一閉,再睜開就已經在香亭了。

“薑姑娘這個方式叫我來,可太失禮了。”魏灼看清對麵坐的是薑未清就開始說。

薑未清笑了笑,“誰讓我們魏公子是個大忙人,誰的邀約都不賞臉,除了這個方法我可不知道還有什麼法子可以見您啊。”

薑未清身上帶著她姑母才有的圓滑與老練。

魏灼看到她就能想到那個如今權傾朝野的薑氏。所以甚至厭惡。

“不敢不敢,我實在隻是一階閒散草民,殊不知姑娘今日大費周章把我弄過來究竟是所為何事?”

“魏公子確實有些妄自菲薄了,這上津誰不知道魏公子的能耐有多大啊!”

兩人話語之間你推我攘,明麵上看起來確實是客氣,但是藏在這客氣下麵的明槍暗箭可是不少。

“哦,倒是不知道我在這上津這麼出名。”

“自然,從十二年前一鳴驚人,到現在上津流傳著的那些關於您的傳說,可不少呐。”

“我又有什麼傳說啊?”魏灼刻意引導薑未清說。

“我最近倒是聽聞了一個關於魏公子的有趣的說法。”薑未清頓了頓,接著自己的話說:“我聽上津的老百姓說您要幫著二皇子,再取一次這個天下?”

她後半句話說得小聲,像是隻說給魏灼一個人聽的。看似關心,實則她想看都魏灼認了這句話,坐實逆賊這頂大帽子。

魏灼表情沒什麼變化,隻是輕飄飄回了一句:“他們果真是這樣說的?”

薑未清看了一眼一臉無辜的魏灼,知道對方是個難辦的家夥,但是沒想到這家夥簡直就是順水推舟的一把好手,看似被動,實則主動。到現在為止都滴水不漏,讓薑未清找不到一個破綻點。

“當然。”

“姑娘,這個話可不興說的,誰口中說出來的誰負責,姑娘你說出來,是不是你也是如此想的,我們要反了皇上?”魏灼隻是三言兩語,就把責任全部推到了薑未清一個人身上。

“我為何會這樣想,一定是公子理解錯了。”薑未清隻感覺自己心頭一緊,和魏灼打交道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為何薑姑娘會說這些本來沒有的事情?我這日日在上津城裡呆著,怎麼沒有聽說有人說我意圖謀反這件事?薑姑娘該想想,給你說這件事的人,又是安了什麼心。”魏灼拿起茶案上的茶盞,給薑未清斟茶。

這杯茶薑未清卻怎麼也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