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房間裡麵一人正翻閱一本老舊……(2 / 2)

這裡那男子頓了頓警惕看著四周,總感覺有猛獸會出現隨時將他撕毀,男子擦了擦額間冷汗,繼續道:“這嚴家當家人,有天突然就消失了,後來被人發現在一處皇陵,和一男屍相擁,都說傷風敗俗,可這也不敢捅到那位爺麵前。”

男子頓了頓又接著開口:“那位後來像是丟了魂一樣的,一直要找路什麼什麼來著,好像叫路之徊吧,就那古墓葬著屍體石碑上的。”

路之徊愣住,衣袖下的手正在掐算,眼前出現一隻手晃了晃。

那男子見自己許久沒說話提醒一下。路之徊裝作剛剛回神:“嚴家當家人要找一個叫路之徊的人?”

“這人都在墓裡麵也不知道那位還要找什麼。”男子欲言又止卻什麼也沒說,轉移了話題偷摸著瞧了眼路之徊:“對了,兄弟,我叫燕祺,你呢,認識一下唄,咱也算相識一場。 ”

“路奕”

腦海裡突然閃現出這二字,便直接開口。

燕祺撓了撓頭,開口對路之徊回道:“路奕?這名字好啊,神采奕奕的不錯啊。”燕祺頓了頓,抬頭望了眼天,霧蒙蒙一片,抱起一旁燒麥連忙對著路之徊問:“兄弟你有住處沒?”

路之徊沉默,且不說在這裡人生地不熟,這是哪都不知道,哪裡會來的住處,隨即搖了搖頭略顯尷尬對燕祺回:“我是外鄉人,暫無居所。”

燕祺聽到這也不管那麼多,純為了兄弟,對路之徊道:“大兄弟,要不先去我家,這天怕是馬上要變了,也好避避雨。”

路之徊也抬頭看了看天空,剛還晴朗的天現在已經是烏雲密布:“那就多謝燕祺兄弟了。”路之徊隨著燕祺左拐右拐的穿過大街小巷來到一處房屋。

房子四周青苔密布,爬山虎圍繞著圍牆,天上落下的雨滴砸在地麵,漸漸變多,燕祺趕忙招呼路之徊趕緊進去。

路之徊跟著進去,表麵上是信任,實際到底還是留了心眼,看看這剛認識的兄弟究竟是好是壞,袖中抽出針緊握在手裡。

胡爺爺撿到他,帶著自己長大,也慢慢教會他了許多,隨身帶針也是養成的習慣,胡爺爺會中醫,也會些玄學,路之徊學醫沒學精,玄學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燕祺將燒麥放下一瞬間,燒麥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到路之徊腳下搖晃尾巴。

路之徊蹲下撫了撫燒麥的毛發,餘光瞧見燕祺長舒一口氣,端著碗狗糧走過來:

“這天還真是變得快啊 前幾天還燥熱,今個就開始下大雨了。”

燕祺彎腰把狗糧放在地麵,用指尖推了推,到了燒麥麵前,可此時的燒麥還是盯著路之徊搖尾巴。

兩人都沉默了,燒麥見沒人說話,汪了一聲,路之徊剛開口,燕祺也在那一刻開口了,路之徊隻好對燕祺說:“你先說吧。”

燕祺略顯尷尬,對路之徊認真說著:“你且信我,這狗平常真不是這樣的。”

路之徊看了看燒麥又看了看燕祺再次看了眼燒麥這傻乎乎的模樣,又看了看燕祺,也是一副看起來很好騙的模樣,默默開口:“我信。”

話落,偷偷將長針塞回,又詢問了燕祺:“你所說的嚴家那位當家人,叫什麼?”

燕祺聽此拉著路之徊進了裡屋,關上了門:“那位叫嚴季肆,本來不叫這名的。”

路之徊聽此詢問道。“以前叫彆的名?”

燕祺正點頭,突然想起什麼忙對路之徊說:“對了,你之前不拿著一張賀卡嗎?”

燕祺拿起桌麵水果擦擦咬了一口,接著說:“馬上嚴家當家人生辰,那賀卡就是進入嚴家的以前的叫什麼名沒人知道,但隻知道嚴家當家人換過名字。”

路之徊察覺出眼前人並非簡單人,哪裡會有人知道這麼多:“敢問你是如何得知這些?”

燕祺看著路之徊,略顯得意:“本少爺好歹也是燕家的,哪裡會連這都不知,怎麼樣,厲害吧!”

路之徊看著眼前人一副燒麥的模樣,白瞎這一副好皮囊了,略微頭疼扶了扶:“這嚴季肆近幾日生辰那這賀卡怎會發到我這。”

燕祺嚼嚼水果咽了下去,指了指賀卡:“這是嚴家主命令的,會發給每年來這的陌生人,古月月你知道吧,就是給你這賀卡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