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 鬱稀喝多了酒,重知歸托詞夜色已……(1 / 2)

來兮可歸 不自豔羨 2597 字 10個月前

鬱稀喝多了酒,重知歸托詞夜色已深,康永便立刻安排了馬車送二人回商驛。

馬車裡鬱稀軟綿綿地倒在馬車座上,好似馬車窗邊的錦穗使得,一晃一晃,沒個幾下就被重知歸攬到了懷裡。

懷裡的人醉的不成樣子,重知歸也隻攬在了他的肩膀處,牢牢將人定在了身邊,四周還擺了軟墊,怕把人撞著。

不到半刻,馬車已經平穩地停在了驛站門口,鬱稀也睡的正香,重知歸猶豫了片刻,將人包下了馬車。

馬車車夫是知州手底下的人,瞧著重知歸神色凜然,嘴上正打開開口的話也隻好咽了下去,但想了想知州那邊沒法交差,於是隻好瞪眼瞧著馬車身後一輛頗為簡陋的車。

那時康永在他們離席時贈給重將軍的舞姬。

重知歸望著身前打顫的車夫,冷冷說了一句:“交給院子裡的下人,隨意安排一間住處。”

鬱稀似乎被他的聲音驚動,眉頭突然蹙起,嘴裡道著冷。

春寒也是寒,重知歸無奈卷緊自己早已裹在鬱稀身上的衣袍,似乎想起那車後舞女在寒天裡也隻穿了幾件輕紗。

他瞧著懷裡的人安睡,若是明日起來免不了要說替舞姬治腳上的傷,免不了一陣操勞。

“給人拿些畏寒的衣裳,再找個大夫瞧瞧她身上的傷。”

安排完,重知歸便將鬱稀帶回了自己的屋裡。早晨出發前,他屋內的東西就已經被人置辦好,屋裡準備的東西也都最精細。

床上早已鋪好了軟被,他輕輕將人放在了床上,替鬱稀脫了鞋襪,小心把被子給人掖好,又出門接了一盆熱水,給鬱稀擦了擦臉。

院子裡多的是仆人,值夜的侍女幾次想要幫忙,卻看著重知歸一張冷臉不敢靠前,隻瞧著新來的大官忙前忙後,進進出出屋子好幾番,似是在親手伺候人就寢。

此時正在伺候人就寢的重知歸被鬱稀拉著坐在床頭,一側的衣袖被推了起來,鬱稀軟綿綿地把手搭在重知歸手腕處。

“不要亂動。”

重知歸無奈道:“未有動,我若想動,你兩隻手按住我都不能得逞。”

他看著床上的人嘴裡一直說冷,腦袋上卻在出一片片虛汗,怎麼也是一副不放心讓人走的模樣。

鬱稀迷糊在酒裡,腦子暈乎乎,一會兒感覺自己落在地裡,這會兒又落在軟乎乎的被子裡,定然是在做夢了。

“我在把脈,大夫把脈,病人要聽話。”

重知歸笑著看著眼前人,許久不見鬱稀使性子,喝了酒脾氣也長了起來,看起來竟是比平日裡更要鮮活有趣。

“那大夫替我好好把把。”

鬱稀迷糊著,手藝卻刻在骨子裡不肯含糊,手勁兒大了起來,熱乎的手在他胳膊上摸索了一會兒,總算是找到了把脈的地方,倒是有認真的架勢。

“你身上舊疾頗多,但定是先前有個好大夫給你調理著,許多病症都壓了下去,加上平日裡定是有鍛煉的習慣,氣脈尚佳,無病...”

的確倒是未有說錯,甚至明裡暗裡把自己誇了一番。

被子外都是冷冷的寒氣,似乎隻有剛剛把脈的地方舒服,鬱稀也就硬生生把自己的手往人手裡塞,但那兒手的主人卻一點也不安分,真是討厭。

“那就不必再把了,把手收進被子裡,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