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佬的第十一天 彆火葬場,這戲膩了……(2 / 2)

“阿蕾奇諾大人。”我說。

她總算挪開了眼,故作矜持一般的嗯了聲…真不知道半夜特意來看我還有沒有活著的人是誰。

愚人眾都是人精,說潘塔羅涅不知道這其中的關係肯定是假的。

偏偏就是因為知道,他才讓我做他的秘書,這樣能變相控製一位同僚多是一件美事啊…簡直資本家中的資本家,路燈高高掛。

“有需要就隨意用第二小隊吧。娜塔莎,我一直都很信任你。”

來了來了,這口餅吃下去,乾巴的喝一斤水都嫌乾巴啊。

“嗯嗯,我知道了,老爺。”點頭如蒜搗,我立刻又添上了幾句送走了這二位爺。

等到他們徹底離開後,我才揉了揉都要笑僵的臉,在內心直呼了一句這日子不能再過了後,抬腿繼續向著訓練場走去。

來到訓練場,景色也如我想的一樣。

一個又一個的人被撂倒,在那其中的青年赤手空拳的打倒了一片有力的軍人。無論是來一個還是來兩個他都能輕鬆應對。

隻不過…

當有的士兵操縱起元素的力量,青年明顯躲得有些吃力了。

可怖的火焰可不是拳頭,人類難以扛住這樣的一擊——於是局勢頃刻間翻轉,青年被逼的後退幾步,危險的眯起了眼。

被打倒的人們眼看出現了擁有神之眼的人,也高興了起來。

他們大喊著另一人的名字,想要借那人之手為自己複仇,好好磨一磨阿賈克斯的氣焰。

麵對台下起哄的手下敗將,以及向他逼近的敵人,青年一言不發,隻興奮的笑了起來。

他輕舔了下牙尖,從一旁的武器架上隨手取下一柄長槍,緘默的笑著。

戰鬥一觸即發,但是請不要發。

手中的長杖在地上有節奏的敲擊幾聲,我已經遇見到了這戰鬥的無聊結局,也因此認為這戰鬥沒有進行的必要。

台下的人們頃刻間便向著門口看來,那兒正站著一個將一頭金發挽起的女性,她平靜的望向場內,用碧藍的眼睛看著著滿室狼藉。

很快有人發出了不悅的聲音。

手下敗將中有人不爽的喊了幾聲,調侃著說長官你就不能來晚些嗎。

我麵無表情的握住手中的長杖,一個多餘的眼神也沒有:“任務緊急,不配合者,自行領罰。”

下麵的人立刻閉嘴了。

就連很想打一架的阿賈克斯也泄了火,他抓了抓頭發,鬆開了自己默默抓著的邪眼,轉而向我邁步走來。

如果他有神之眼,我會讓他打完這一架。但是他沒有,還要使用邪眼消耗自己的生命去戰鬥,那我認為還是算了。

武癡也得要點命。

在我重新出現在他眼前的那段空窗期裡,我希望他能惜點命,人類的生命隻有一次。

“娜塔莎。”阿賈克斯喊了聲我的名字走了過來。

我側過頭,示意他和我走,他便就這麼老實的跟在了我的身後。不過走出場館,我就停了下來,伸出了手。

青年挑眉,張開空蕩蕩的雙手。

我了然點點頭,伸手襲向他的腰,他立刻痛苦的喊了投降,老實從身後摸出一枚邪眼。

阿賈克斯解釋:“娜塔莎,我沒用它。”

緩緩地眨眼,我露出“好的,我知道了”的神情,當著他的麵,無情的把邪眼放進了我的包中。

這枚邪眼其實不屬於阿賈克斯,這是阿蕾奇諾留給我的。雖說邪眼會耗儘生命力,但就我這早死了的屬性,也不用擔心這些東西。

但架不住阿賈克斯總是追求力量,他老把邪眼給悄悄拿走,然後透支自己來使用。

“娜塔莎,這次又是什麼任務啊?”他見我不說話,又趕忙開了口。

我便從包裡抽出一堆紙張文件放到他的手中,青年瞥上那一眼密密麻麻的字,瞬間就皺起了眉。

他悄悄的看了我兩眼,發現我不回頭理他,盲猜我是生了氣,也隻能認栽。

青年硬著頭皮將那些文件給展開,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下去,還沒看幾個字,我就看見他神情恍惚,精神萎靡不振,仿佛是熬了幾個大夜。

“娜塔莎。”而後,他抓住我,鄭重的望向我,“我不會再用邪眼了,你消消氣,好嗎?”

我忍不住了:“不行,阿賈克斯。你得自己學會看這些。如果以後我不在了,你不會的話,那…你就得招個助理了。”

一聽見我說我“不在了”三個字,他立刻表情難看了起來,臉色也沉了下去。

我隻得悻悻的聳聳肩,在他開始教育我之前,將文件拿起,給他麻利的講起了這次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