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佬的第十二天 獵殺魔物,忽然失憶……(1 / 2)

獵殺深淵裡的魔獸。

算是老任務了,每次都千篇一律的殺點這個殺點那個,不過相比起以前的任務…

“這次的任務會棘手些。”我理了理手中的文件,將印有具體信息的那一頁遞給他,“你知道的,潘塔羅涅想要點東西。”

愚人眾的大人物想要星星也得給他取來,不過這次要的東西頗為的稀奇。

“魔獸的一雙眼睛——我套了套話,據說是至冬有一位不知道是誰的大人物可能要回來了。”

“富人老爺消息靈通,說是就算那位暫時不來,也要給那位準備些禮物。”

阿賈克斯接過那頁紙。

他上上下下看了好一會,眉頭越發的緊促,實在是不知該說驚喜還是習慣了。

在這個組織裡,什麼樣的人都有。

不知道這是誰透出來的消息…

情報上便是講了這位根本沒有人知道是誰的大人什麼都不愛,唯獨愛些珍惜的素材,也以至於富人老爺開始對此下功夫。

“行吧,隻要那個魔獸的弱點不是眼睛,就一定能抓到手。”阿賈克斯毫不在乎的把紙還給我,他向後一躺,百無聊賴。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出一抹笑:“那麼恭喜你,弱點就是眼睛。”

他擺爛的動作沉默了下。

其實也不難猜出這個答案就是了。愚人眾誰沒有點武力,又有什麼任務需要我們來呢?這個任務一定是有些與眾不同的。

但就算弱點在眼睛,而我們的上司就要這雙眼睛也沒有什麼好發愁的。

既來之則安之,我和阿賈克斯向來愛搞隨機應變,反正命夠硬,隨便玩。我們便決定下午日頭最足,深淵最為弱勢時行動。

等到前往了任務地點,我點了一一隻煙,看著手中的煙一點一點的冒出青煙。

這也是在愚人眾這幾年所染上的壞習慣,給九席的執行官當了秘書後,偶也有接不完的應酬。

我是很顯然不太在乎自己身體,覺得年輕就該玩的那一派,和許多愚人眾的年輕人秉持著相同隻管當下的概念。

於是喝酒應酬,該會的都學會了。

有時迷離在潘塔羅涅的賭場中,望著紙醉金迷的世界我都會恍惚起來,和吸了一樣,精神古怪上頭,潛移默化被控製。

人類的很多東西都很危險。

飛速融入這個世界的這幾年,我總在心焦於死亡的到來——若再不結束這趟人生,我倒還真恐懼於自己在政治場上無儘墮落,成了一個腐爛惡心的偽君子。

但人類也不是孤身一人的孤獨種族…後來阿賈克斯發覺我狀態又開始不對了,就總管著我,不讓我喝酒抽煙…

就連去賭場幫潘塔羅涅辦些事情,他都會陪著我。

身邊有著個莽撞的“愣頭青”,被他與這個市儈世界的格格不入所感染,這總歸是好上了不少…隻是,不能抽煙。

站在白雪皚皚的天地之間,我可憐巴巴的將這支煙給熄了扔進了雪裡。

是剛才送我來的一個部下給的,總歸是客套討好,也是我忍不住了心底的癢意,還是接了過來。

忍住沒抽算是我最大的克製了,畢竟我知道馬上阿賈克斯從第五席公雞那兒回來,肯定心情不錯…讓他知道我抽煙,估計要擺張臭臉。

說到公雞,那又是冗長無趣的其他故事了。從頭省略講的話,阿賈克斯能到我的身邊,也有他不少的幫忙。

當然…依舊是話說回來。

——愚人眾有什麼好人呢?

除了阿賈克斯一個隻顧自己理想,單純到不尋常的武者外,在這個冰雪的國度中,可就再也沒有這麼純粹的人兒了。

公雞普契涅拉,左右也是在尋找新的棋子吧…阿賈克斯便是這棋子之一。

但我觀察過了,對於他來說…成為這棋子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思緒停頓,我抬眼望向遠處。

在那兒無儘的黑色深淵之中,正有魔獸在悲鳴著,聲音很輕,但這並不妨礙我能聽清。

阿賈克斯還沒來,要先自己去看看嗎?

我思考著想了想,看著這一望無際的雪地,心說自己走路也慢,先向前去些也無所謂,畢竟深淵裡的魔獸早熟悉我的味道了。

這咬上一口就能把自己毒死的美味,它們可受不起,隻敢躲得遠遠的。

雪地裡的腳印蔓延了很長的路,等到阿賈克斯趕來時,我正站在深淵的邊界處,向裡麵窺視。

他沒有太在意這些,上來便是忙不迭的道歉了一聲,取下自己脖間的圍巾,圈到了正發懵的我身上。

“我遲到了。”青年對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