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遞刀 婦唱夫隨。(1 / 2)

祁鹿聞舒了一口氣,懷裡的人小小的,軟軟的。

早在坤鼎山獵場,看見她騎在馬上的樣子,他就想這麼做。

這是他的執念。

想了兩輩子,就隻抱過她兩回。

一回茼杍山,一回就是現在。

“你...放開我。”

溫柚寧羞得很,她臉上的嬰兒肥還沒有退去此時把嘴唇都擠壓地嘟起來。

說話的聲音也輕輕羞軟。

感受到束縛自己的力氣變小,溫柚寧還沒鬆口氣,就被人單手抱起來,放在一旁的假山上。

突然拔高的視線,讓她驚疑不定地看向祁鹿聞。

後者左手放在她腰間隔空護著。

然後才道:“這樣你不用一直抬頭看我,累。”

溫柚寧看向他一本正經的臉,不好意思地跺了跺腳,眼神飄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知不知羞。”

祁鹿聞順著她的話:“知道。”

怎麼聽著一點都不像。

溫柚寧嗔他一眼。

祁鹿聞打量眼前這張臉,越看越覺得她長得好,長相明豔,氣質卻像純淨蓮花,淡雅出塵。

雜糅成眼前讓人驚豔的這個小人。

“有小字麼?”

祁鹿聞明知故問,可他想聽小姑娘親口同他說。

這問的就有些親密,可他們兩人都議親了。

溫柚寧點頭:“寧寧。”

有些時候,娘親和祖父愛切起來,也會叫她乖乖。

但溫柚寧不會把這個也告訴祁鹿聞。

她不敢想這樣親昵的稱呼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樣子。

她要是真聽到,肯定會像翡翠蝦仁一樣,熟透了也紅透了。

“和閨名一樣?”

溫柚寧的目光挫敗的從那雙極其有吸引力的深邃眼睛挪到他嘴唇上。

“幼時身體孱弱,大夫說取一個鄉下的諢名好養活,可娘親覺得寧字就很好,隻願我安寧順遂。”

祁鹿聞的嘴唇薄厚適中,顏色比她的淺淡,隻是在下嘴唇偏嘴角的位置也有一顆略淡些的褐色的痣。

這人臉上就這麼兩顆,可真會長,溫柚寧說不清是什麼感覺。

就覺得怎麼看著都有些...勾人?

溫柚寧被自己的想法燙了一下,閉上眼睛。

她在想什麼?肯定是被祁鹿聞影響。

祁鹿聞當然知曉小姑娘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他這張臉。

他現在還真有些慶幸,幸虧當年那匹馬沒有把他的臉骨也踩碎。

否則當真是整個人都沒眼看。

“知道我的表字麼?”祁鹿聞低聲問她。

溫柚寧睜開眼睛,露出那雙濕漉漉地杏眼。

琥珀色,像小鹿一樣無辜。

她點頭:“知道。”

在坤鼎山營帳時,她就親耳聽他自稱過。

“是什麼,寧寧。”

祁鹿聞誘哄她開口說出來。

她的小字就這麼被祁鹿聞熟練地說出來。

耳邊的聲音已經不同於還稚嫩的少年郎帶著點嘶啞低沉。

而是成年男子的成熟磁性嗓音。

“說出來。”

小姑娘眼睫不安地眨。

祁鹿聞的眼神變了,是餓狼突然看見獵物一樣。

溫柚寧又羞又怕,白瓷似的脖頸染上溫度,慢慢有些淺淡輕粉。

她不安地後退一步。

祁鹿聞也跟著前進一步,不肯讓兩人的距離變得更遠。

溫柚寧囁嚅著嘴唇,聲音輕輕。

“嶼...嶼闊。”

“好乖。”

祁鹿聞這才滿意,本想抬手摸摸溫柚寧的頭發。

終還是怕惹急她,左手在半途垂下。

就這麼眉含笑意看她。

溫柚寧如今重活一世,嬌俏的樣子又被宜珞養回來不少。

怎麼肯一再落入下風。

她下巴微抬,聲音清脆,帶著捉弄的促狹意味。

“嶼闊叔叔。”

可不就是能做叔叔麼?

她可剛及笄。

祁鹿聞不察她會這麼稱呼他,原來這小姑娘真在外麵聽了個全乎。

祁鹿聞失笑。

柚寧也笑,歪著頭看他,還挑了挑眉。

“我隻是覺得叔叔要準確些。”

小姑娘活潑可愛的很,祁鹿聞啞然:“嫌棄我?”

溫柚寧又被噎回來,他怎麼總是問這些她難以回答的話。

要是說不嫌棄,不就是又落入他的圈套。

“我要下去了!”

祁鹿聞沒動,他又捏著溫柚寧的絲帕,神色中多了認真“寧寧,你要是快些長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