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隻想寧寧在粘為夫一點。(1 / 2)

雨停了。

溫柚寧從十五手裡拿過長條雕花木盒。

裡頭放著三枚戒指,是萬寶齋照著她畫出來的樣式做的。

溫柚寧拿出來看,滿意點頭。

一枚玉扳指,上頭刻雲紋。

其中一枚用金子做成扭狀套戒,但顏色卻是銀鐵之色。

而另一枚條戒,上麵有貔貅紋。

都不是繁複複雜又抓人眼球的金貴之物。

溫柚寧拿著東西左右挪步,祁鹿聞在裡頭換藥。

她不確定她這樣做,會不會讓祁鹿聞放下心防,從此不再害怕她會嫌棄他的手。

等到張太醫出來,已經是一盞茶的時間過去。

溫柚寧在書房門口探頭進去,與祁鹿聞四目相對。

男人坐在太師椅上衝她招手。

溫柚寧把東西藏到身後,跑到他身邊,衝人笑得甜。

祁鹿聞把人抱在懷裡,發現她身後的木盒。

眼中驚異一閃而過,他拿著東西看她。

溫柚寧眨著眼睛,貝齒含唇,有些羞澀。

“是送給你禮物。”

祁鹿聞眉眼柔和,輕輕打開。

看到裡頭的戒指時,他垂頭看溫柚寧。

溫柚寧臉頰輕粉,伸手牽祁鹿聞的右手,後者眼神一閃,順著她的力道。

沒拿玉扳指,隻拿過剩下的兩枚戒指給祁鹿聞的食指和無名指戴上。

男人的手修長勁瘦,雖然白色綢布還包著手指,但依稀可見是一雙賞心悅目的手。

特彆是這兩枚戒指在上頭,更是襯得這雙手纖長有力。

溫柚寧杏眼澄澈:“你說你的手不好看,現在我給你加點裝飾,你看,可好看了。”

“這樣好看的手,你就不怕我被嚇到對不對?”

耳邊的聲音輕軟,帶著些嬌俏。

祁鹿聞看著眼前的芙蓉麵,他的心就像是被蠱蟲咬過一口,全身酥麻。

就像是已經瀕臨倒塌的房屋被人花時日細心修繕,不肯丟掉一塊兒朽木,被人珍而重之的修好。

還不停的告訴他,你很好,是天底下最牢固、最溫暖的的屋子,是她可遇不可求的珍寶。

祁鹿聞胸腔火熱,於久旱中終於等來隻屬於他的那場雨。

他雙手捧著溫柚寧的臉,吻上眼前人的瓊鼻,口中呢喃:“寧寧,我很喜歡。”

“那你...”

剩下的話隱沒在兩人相貼的唇間。

祁鹿聞眉宇之間帶著些凶狠。

最終他克製隱忍的臉頰發紅,揚起脖子,煩躁地輕恩一聲。

喉結不停的滾動。

溫柚寧不敢動。

聽到祁鹿聞那聲悶哼,全身應激出粉色酡紅。

男人額頭出汗,他歎氣,垂下頭:“寧寧。”

溫柚寧掀開長睫看他,等他下文。

“什麼時候長大?”祁鹿聞眼瞼紅痣浮現。

“是你自己非要說我沒...”長大。

祁鹿聞捂著她的嘴,“彆說。”

“寧寧,身體要爆炸,聽不得。”

溫柚寧瞪圓眼睛,順從地眨眼睛。

祁鹿聞就垂著那雙深邃濃黑的眼眸看溫柚寧好半晌,才放過人。

溫柚寧卻還惦記著她的目的還未達到。

覷著祁鹿聞,膩歪撒嬌:“下次換藥時,我可以在裡麵看麼?”

似乎是怕眼前的男人不答應,溫柚寧著急:“你說你喜歡我的禮物,不準騙人。”

說完她兩眼巴巴的捧著祁鹿聞的右手:“你看,這隻手可好看了。”

祁鹿聞悶笑出聲:“怎麼這麼乖。”

他的手被她裝飾點綴,突然他就順眼喜歡起來。

溫柚寧撇嘴兒,委屈不滿:“不是這一句。”

施針放血可不會太好看,可祁鹿聞想到十歲那年,溫柚寧還是個團子都沒被嚇到,那長大後呢?

她自己還找出這麼迂回,讓他心軟的法子。

他怎能還撐著,他其實在兩人定親前一夜,也想過這個不是麼?

有人比他更疼他的右手。

祁鹿聞在她祈求的眼神裡心軟。

“好,心肝兒,什麼都應你。”

溫柚寧眼神晶亮,低頭啄吻祁鹿聞的右手。

“這麼高興?”

祁鹿聞渾身放鬆。

好像也沒有那麼難。

溫柚寧笑意藏不住,聞言傲嬌道:“是我們要坦誠相待。”

祁鹿聞挑眉:“坦誠相待?那寧寧不該在我的手上動心思。”

溫柚寧茫然,不明所以。

祁鹿聞壓低聲音:“應該繞回寧寧怎麼還沒長大,沒長大,夫妻之間怎麼‘坦誠’相待?”

溫柚寧瞪圓一雙杏眼,隨後抬起小下巴,呲他一句:“老流氓!”

祁鹿聞啞然失笑,得,從大笨蛋又變回老流氓了。

當真是說不得。

添壽兒從雀齡宮籠架上嘰嘰喳喳地飛過來站在祁鹿聞肩膀上,親昵地歪頭在他臉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