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不能割愛 偵探說邀請你去度過……(1 / 2)

兩分8秒,視頻黑屏閃了幾下,原本穿著校服的女孩,換上了長裙。

粉色的長裙,皮膚稍微黑一點就很顯黑,女孩皮膚很白皙,穿上去顯得很嬌嫩。

原本紮著的馬尾披了下來,及腰的長發劉海上彆了一個黑色的夾子。

“嘿,今天的天氣不錯,適合郊遊,就是我想去的地方太遠了。我計劃下午自殺,想了好多天覺得還是割脈好一些,能在離開前看會風景。

我會找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選擇安靜的方式。

我拜托了沈大藝術家,在取出我的器官後,將我其他組織進行火化。我好像找到了一個死亡更加藝術的方式,也能獲得一定的收獲。

遺書已經寫好了,我用密封袋裝好,拜托枕溪一在我屍體被發現的一星期內寄出,收件人寫的是我自己。

其他的都已經安排好了,希望一切按照我計劃的進行。天氣很好,想給母親打個電話。”

女孩不知回想起了什麼,笑得更開心了,幾秒後,笑容淡了下來,她搖了搖頭:“算了,結束後也能自由了。”

視頻結束了,整個房間裡安靜得驚人,許久後也隻有江媽媽哭泣的聲音。

沈溪風回想著視頻裡的內容,死者說:“藝術家將我的器官取出後……”

所以死者缺失的那個心臟,是枕藝術拿走了。既然如此,那死者身上那條刀傷,必然是出自枕藝術的手。

沈溪風和燭偵探對視一眼,燭偵探朝他搖了搖頭,然後問枕藝術:“死者要你將她的身體火化,為什麼你選擇了拋屍?”

“這並不是我的選擇,”枕藝術說:“其實她讓我做的是在屍體被發現後,進行火化,並不是在拿出心臟後。”

“你把長離的心臟取出來,拿到哪裡去了?”江媽媽猛然跳起來,繞過大半個桌子跳起來去抓枕藝術。

突然而來的動靜,有人是沒反應過來有人是懶得管,所以導致最後江媽媽撲倒枕藝術,兩人一上一下倒在地下,江媽媽手掐著枕藝術的脖子,抬手就給他來了一巴掌。

沈溪風聽著那聲動靜,想象著打在臉上的疼痛,側著臉靠近偵探問:“她現在這個做法……是入戲太深?”

燭偵探沒有半點阻止的想法,甚至還探頭看戲,聞言解釋道:“有一半是劇本影響的緣故,有一半可能是故意的。”

女人的力氣是比不過男人,那一巴掌過後枕藝術就把人拽了下去,秉承著不打女人,他沒動手,隻是感受著右臉的疼痛,怒火蹭!蹭!蹭!就上來了。

“我不想再進一次黑屋受罰,所以你最好給我安靜一點,彆被劇本和係統影響到自己的情緒。”

枕藝術咬牙切齒地警告:“再有下一次……不要怪我打女人。”

在這期間,燭偵探手機裡收到條信息,他總算準備停止這場鬥爭,伸手敲了敲桌子,“都坐下,鬨什麼!是不是沒把我這個偵探放在眼裡?”

江媽媽披著散開的長發回了位置,還有沒擦乾的淚,枕藝術腫著一張臉,江媽媽剛剛那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她自己的手都有點發麻。

“咚!咚!咚!”

門被敲響,離門最近的沈溪風起身。

門外是穿著一身西裝的男人,腳上踩著皮鞋,臉上戴著黑框眼鏡,看上去十分正經。

進門時,他把手上的公文包擺在桌上,確認哪位是偵探後,才從包裡掏出文件。

燭偵探把合同拍在枕藝術麵前,“解釋一下。”

枕藝術翻開第一頁,上麵還有自己的簽名,看了兩眼又蓋上了,“這份合同具有法律效應,長離自願把她的心臟賣給我,讓我負責接下來的律師費用。”

站在邊上的律師解釋道:“這份合同是顏長離與枕藝術簽下的,合同中明確寫出,顏長離把自己的心臟賣給枕藝術,而枕藝術需要負擔接下來的律師費用。”

沈溪風開口問:“他委托你辦理什麼案件?”

律師抬眼,看向整個房間裡唯一的一個女人,問:“請問這位女士,您的全名是叫江子靜嗎?”

江媽媽仿佛明白了什麼,愣了好久,才點了點頭。

律師笑著,掏出另外一份合同遞過去:“我的委托人是顏長離,她委托我處理您被非法囚禁、家暴……”

沒能聽清接下來的話,因為討論的時間到了,恍然間響起的廣播聲,蓋住了律師小聲彎腰解釋的語調。

【集中討論時間結束,請偵探選擇一對一審問的玩家,每名玩家限時五分鐘。】

燭偵探率先起身,視線從沈溪風身上停了兩秒,然後叫著顏爸爸進了審訊室。

隔壁黑麻麻的房裡突然亮起了燈,模糊的玻璃窗能看清裡頭坐著的身影,燭偵探坐姿筆直,有種自然而然的貴氣。

律師和江媽媽不知何時坐上了沙發,沈溪風聽不清他們的談話聲,但隱約能猜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