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幻 虞忱朝後看了一眼,聞羨……(2 / 2)

是渣A還是良A 明則 6508 字 10個月前

聞羨清有些臉熱,頭朝一側偏了偏,盯著虞忱的發絲,試圖轉移注意力。

虞忱見她害羞,也不繼續逗她,把腿收了回來,安穩躺在她身邊。

燈倏地熄滅,聞羨清偏了偏頭,隻能看見虞忱要比黑暗稍微暗一個度的側臉剪影,手指不受控製要伸上來碰一碰她的鼻梁。

虞忱歪了歪頭,挺直的鼻梁直直觸碰上聞羨清柔軟的指尖,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羨清。”

聲音又輕又柔軟,聞羨清一時忘了收回自己的手指。

“閉眼。”虞忱把聞羨清碰上自己鼻梁的手遮掩到她眼上,湊上前輕輕摟住她。

聞羨清被自己的手遮蓋住眼睛,莫名有些心慌,被虞忱摟住她下意識就要放下手,而手背上被人柔軟的嘴唇觸碰上。

“阿姊。”虞忱聲音帶了哭腔,嘴唇就貼在聞羨清的手背,聲音離她很近。

聞羨清抿了抿唇,有些說不上來的失望。

“彆離開我。”虞忱嘴唇貼著她手背輕蹭,分明帶著哭腔,聞羨清靠她這麼近,可卻並不能感受到她有多難過。

她是高興的。

聞羨清手背被蹭得有些濕潤,感覺到有些涼,於是她放下了手,小聲警告虞忱,“彆蹭。”

虞忱聽話的挪開臉,整張臉塞在聞羨清頸窩,“彆不要我。”

她的呼吸全部落在了聞羨清露出的皮膚上,灼熱的,急促的。

感覺整個人像是墜入了什麼樣的幻境裡。

虞忱張嘴牙齒輕輕咬了一口聞羨清的脖頸,聞羨清呼吸一窒,手抵在虞忱柔軟的月匈口上忘記動作。

後知後覺她才反應過來,哪怕是隔了好幾層的衣物,她也能夠感受到就在虞忱的這一層皮膚下跳動著的心臟。

快要蹦出來了。

虞忱親了親咬在聞羨清脖頸上的咬痕,微揚起下頜親了親她的下巴,“阿娘。”

聞羨清手掌一抖,有些用力抓緊了虞忱月匈口的柔軟。

虞忱皺了皺眉,被抓得有些疼。

她懲罰性的稍稍用力的一點咬在聞羨清的下巴上,而後又很委屈的說:“很疼~”

聞羨清一時無語。

這個人,分明是她自己先做得不對,轉頭就能任性又理直氣壯的把錯都又給推到彆人身上。

這樣的人,按理說是聞羨清最討厭的人不過了。

可現在麵對虞忱,她卻又變得雙標。

隻覺得像她這樣的人,像她這麼做,隻會覺得她可愛。

聞羨清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救了。

她所有的認為永遠不能為任何人而更改的原則,遇上了虞忱,所有的一切都能為她讓步。

虞忱看她突然沉默下來,啜泣著,更用力抱緊她,臉頰蹭在她的脖頸上。

聞羨清回過神,伸手抱著她的頭,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要陪我,”虞忱把她整個人塞在懷裡,說的話的有些任性,像是又意識到什麼,她抿了抿唇有些緊張的補充,“好不好?”

可終歸到燈重新亮起,聞羨清也仍未給出自己的答案。

虞忱坐起來,伸手把聞羨清牽了起來,認真將她衣服的褶皺理順。

聞羨清垂眸看她把自己裡衣的衣角褶皺扯了扯,眼神在她抬頭前挪開,彎腰下去撿起自己和虞忱的外袍。

正準備要把虞忱的外袍遞還給她,下一秒虞忱搶先在她前麵有些狡黠的彎起眉眼,“謝謝羨清替我拿衣服。”

“其實你可以自己拿。”聞羨清看她。

虞忱完全當做沒有聽見的樣子,輕輕摟了一下聞羨清的腰,“羨清回去休息吧,太晚了。”

“嗯?”聞羨清挑了一下眉,抓著外袍的手緊了緊,“你要去做什麼?”

“我要去工作啊,羨清。”虞忱愣了一下,彎起眉眼歪了歪頭看她。

這還是聞羨清第一回主動問起她的去向,讓她很難不高興。

聞羨清沉默了片刻,“小謝呢?”

“應該還在外麵,她和小胡一起去鎮上買夜宵了。”虞忱微眯了眯眼,有些不大高興。

所以,現在羨清把原本應該屬於她的那一份關心全部給一個不重要的人。

她這算是給自己找到了一個情敵嗎?

虞忱開始考慮起要不要把小謝調離這件事的可行性。

當小謝步履蹣跚拎著兩個滿滿當當的夜宵過來的時候,見到站在一邊接她的聞羨清和虞忱,一時還有些感動。

下一秒,虞忱笑了起來,“辛苦小謝。”

她朝一邊喊了一聲,“大家快來吃宵夜了!”

一堆的工作人員蜂擁而上,將還處在迷茫的小謝被人圍了起來,手頭的燒烤,小龍蝦被人全部拿走了,一個包裝盒也沒能給她留下。

小謝欲哭無淚。

而罪魁禍首已經拉著聞羨清跑遠,兩人身上已經換回了方便的現代裝扮,聞羨清有些氣喘,呼著氣看身邊笑得很開心的虞忱。

“羨清你已經見過她了,可以去休息了。”虞忱很正經。

“那你還要去工作,是嗎?”聞羨清並不太在乎小謝的去向,也對於能不能見到沒有什麼太大的執念,她隻是想要知道虞忱要去乾什麼。

一個確切的說法,而不是對誰都可以的“去工作”一個模糊的敷衍。

“是啊。”虞忱點頭,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刺痛的腺體,這幾天快要到易感期了,要趕緊把接下來的拍攝任務分配下去。

聞羨清注意到她的動作,虞忱通常愛披散著頭發,有些卷曲的黑色頭發能將後頸上的腺體遮掩得嚴嚴實實。

她看不見虞忱的腺體。

所以,她也隻能猜測,虞忱的易感期快到了。

“你是快要到易感期了,是嗎?”

“唔?”虞忱一愣,隨即點頭,“是啊。”

她反應過來,笑,“羨清是想要和我一起度過易感期嗎?”

聞羨清張了張嘴,準備找個什麼理由辯駁,可虞忱先開口打斷了她,“不行哦,你要拍戲。我會去鎮上的,不會影響到你的狀態。”

她表情認真,聞羨清看不明白,是她真正深思熟慮後給出的答案,還是說又是在騙她,又想從她這裡得到什麼。

聞羨清還在思忖,手腕被人輕輕牽起,虞忱貼過來鼻尖蹭了蹭她發絲,“你要照顧自己三天哦。”

虞忱笑著看她反應,聞羨清嗯了一聲,也沒掙脫她的手,由她拉著進了小彆墅。

進了小彆墅裡,虞忱自動鬆開了手,上了二樓的客臥,關上了門才伸手撕掉後頸上的抑製貼。

發腫發脹的腺體凸了起來,裡頭的液體溢出來一些沾在了虞忱手指上和頭發上,全部是炙熱的陽光味。

虞忱蹙眉,彎腰四處尋找發圈,在床頭櫃上找到了黑色的寬帶發圈,虞忱套在手腕上進了盥洗室,把頭發抓著用發圈綁了起來。

微微側了側頭,看見了腫脹得快要發紫的腺體。

虞忱伸手摸了摸腺體周邊,很燙,被壓抑許久的信息素蓬勃著就快要按捺不住。

虞忱手臂撐著桌子邊緣,深深呼吸,試探著放出一些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