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穀子第二次被火燒 一夜無夢,父子……(1 / 2)

一夜無夢,父子二人相安無事地睡了一夜。第二天天剛亮,戚容就被穀子連哄帶勸地喊了起來。他打了個哈欠,邊穿衣服邊不滿地對身後給自己束發的穀子抱怨道:“我都沒急呢,你這麼急乾嘛,這不就剩一個地方了嗎?”

穀子好笑道:“爹爹,我這是替你急啊,那可是你的骨灰。”

“嘁!反正就是個沒品的小嘍囉而已!對上本近絕他還能把我怎麼樣?我告訴你,不管是誰!肯定連給你老子提鞋的份兒都沒有!本王到時候就給他抓個現行,再把他給一口生吃了!這不輕輕鬆鬆!”

戚容不老實地坐在凳子上前後亂晃,說著還要用手比劃兩下,聽他吹得天花亂墜,穀子一邊忍笑,一邊附和著道是,花了好些力氣才沒把他的辮子束歪。他畢竟已經長大了,還當上了神官,戚容說的這些他肯定是沒辦法信服的。不說其他,現在戚容的法力不單因為剛剛複活,十分虛弱,還被那個不知道是誰的鬼吞了一部分,怎麼說也就是個凶的程度。但意外的是自己有些焦躁的心,竟也因為這些大話安定了。

想來青燈夜遊雖然常被世人詬病,還被其他三位絕嫌棄,但在兒子麵前倒是一直都死要麵子。當年在仙京的記憶穀子已經有些記不清了,但自己疼得哇哇大哭時,戚容那個表情他卻一直忘不掉。

戚容還在自顧自地說著大話,穀子默默聽著,偶爾應兩聲,用手指卷著對方如墨的長發。

“喂,兒子你是不是壓根沒在聽啊?”戚容把自己的頭發從對方手指間扯了出來,不滿地回頭抗議。

穀子自然地對他一笑道:“在聽呢,爹爹說不出三天就能要那家夥的狗命。”

戚容沒想到他還真的在聽,隻能“嗯嗯,這還差不多”地誇了兩句,也忘了自己方才下一句要說什麼了。

“爹爹說的話,我一直都在聽,都會記住的。”

穀子這話說得認真,目光炯炯地望著他,看的戚容心尖好像被抓了一下,癢酥酥的。每次穀子用這種眼神這種語氣對著他,戚容不知怎的總會有這種感覺,然後又莫名想起狗花城那張臉,被自己惡心得狂嘔。

到底為什麼會想起他??老子和他很熟嗎??

穀子見他先是僵硬,隨後臉一黑開始狂嘔,不免有些小傷心。自己說的話真的有那麼惡心嗎?

在穀子的催促和戚容的磨蹭下,兩個人用了一個時辰終於從房間裡出來了。時間尚早,客棧內外都沒有昨晚的熱鬨,隻有一個客人在同掌櫃講話。

那人裹得嚴嚴實實,分明是夏日卻套著一個鬥篷。穀子察覺有些不對,將戚容往身後拉了拉。

“乾嘛?”

“那人不太對勁,爹爹小心。”

穀子一直注意著將戚容擋在那人看不到的位置,維持著這個動作向那人靠近。對方好像並沒察覺,依然自顧自地在同掌櫃談話。

二人謹慎地向前挪動著。在距離對方隻有一步遠時,對方的沙啞的聲音傳入了穀子耳中。

“哦,我要一樓西邊數,第三間。”

“轟!”

穀子沒有猶豫,直接將法力聚在掌心,一揮手將對方擊飛出去!那人沒有任何防備,被這一掌轟飛後穿牆而過,在掌櫃身後的牆邊留下一個大洞。

本來昏昏欲睡的掌櫃被這一下嚇得直接清醒了。穀子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掏出錢袋往掌櫃桌上一擱,道了句“抱歉!”便腳尖點地,從牆上的洞掠了出去。

戚容也和掌櫃的一起呆住了,愣了兩秒才想起來跟上去,罵到:“我操了,什麼情況??”

那方才被轟飛的鬥篷人正捂著胸口從地麵爬起,穀子立即拔劍斬去,被對方勘勘躲開,隻切了鬥篷一角下來。

那人“咦?”了一聲,好像很意外,也沒多猶豫,轉頭就朝樹林裡跑去。

穀子立即喝到:“站住!”向林中追去。

戚容此時也跟了上來,還沒等開口問,穀子便直接道:“就是他!”

“我操!看老子不把你吊起來做乾屍!”

鬥篷人在林中穿梭,跑得飛快,還能勉強避過戚容丟來的鬼火,氣得戚容直接破口大罵。

“你躲你媽呢!給老子站住!!”戚容怒道。

沒想到,那人聽了竟一個急刹,真就站住了,還被戚容的鬼火燎了個正著。

戚容還要再上,反被穀子往後一推。

“小心有詐!”說完,便自己提劍衝了上去。

我靠!怕有詐所以你自己上是吧?!這兒子也太夠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