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 這一秒人在這,下一秒就回到屬於……(2 / 2)

還有享譽各地的不二酒樓。

很多很多重要的東西,離開的那一刻,都將會被拋棄。

來到這個世界,用這個世界的話來說,就像是使用一張體驗卡體驗新生活,體驗卡到期,她回到了起點。再次使用新的一張體驗卡時,又是一段新的人生曆程開啟。

薑願捂著胸口,“我離開的那一天,會不會就是我身體徹底陷入疲憊的那一天。”

“主人,小小舍不得你。”小小掉出了兩滴淚。

薑願眼裡有淚光閃爍,“我也舍不得你。”

一整個下午,溫枕舟醫院的會議室裡開會。

薑願的檢查結果都是加急的,下午就全部出了結果。

薑願出現過兩次吐血情況,狀況相同,令人匪夷所思。

偌大的醫院各科精英聚集在一起,包括退休的老醫生也參與了這次討論。為時三個小時的討論會議,最後也沒有得到一個合理的治療方案,就連根源都沒有找到。

會議結束後,溫枕舟回了趟公司開了個高層會議,隨後又回到病房看望薑願。

薑願依然在輸液,寧媽在旁邊守著。

薑願在睡覺,寧媽起身輕聲喊道:“溫爺。”

溫枕舟看著背對著他側躺著的薑願,“今天下午還有咳血嗎?”

“沒有。”寧媽猶豫了下,看了眼在熟睡的薑願,她小聲道:“中午餐後不知為何,薑小姐哭了會兒,哭著哭著就躺下睡覺了。”

溫枕舟問,“飯菜不合胃口?”

“這倒不會,在亭台樟薑小姐經常喝。”寧媽疑惑不解。

溫枕舟說:“你先回去吧,我今晚留下。”

寧媽遲疑了下,兩手交疊在身前,她點了點頭。

薑願在晚餐時間點醒來,窗外天色依然有些亮眼,睜開眼時她就被窗外的亮光刺激得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視線裡的條條框框,她恍惚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但她不確定。

下一秒,眼前暗沉,病房裡仿佛陷入了一片昏暗,隻有窗角和門框上的玻璃透出光線。

溫枕舟把薑願從病床上扶起,身體嬌軟的姑娘跟沒骨頭似的像是坐不住,直直地栽在他身上,他無奈,給她調整著姿勢讓她坐近些靠著,借著從窗外投進來的那兩三縷光,他低頭看著倚靠在懷的甜美姑娘紅腫的雙眼。

“打針很痛?”溫枕舟眼眸含情,細致地捋著薑願耳邊翹起的發絲。

薑願睡眼惺忪,搖了搖頭作出回應,她剛看著從窗簾間縫隙裡偷竊進來的暖白,輕聲詢問道:“現在幾點了?”

溫枕舟低頭看了眼手腕上戴著的高貴機械腕表,他低聲回答,“下午五點十三分。”

還有幾個小時,今天就要過去了。

薑願完全睜著眼睛,她望著窗外,“我想出院了。”

“結果還沒有出來。”溫枕舟揉著薑願的腦袋,“再住兩日。”

薑願不願,“我與常人不同你是知道的,吃藥就沒事了,不用看病。”

曾經,薑願給溫枕舟吃過一顆藥,藥效發揮時間很快,直接把隻剩半條命的他變得生龍活虎,傷口愈合任何傷痛都消失,不僅如此還全身有勁,無形之中也有強身健體的作用。

溫枕舟盯著薑願的臉色,看不出她像是在說謊。薑願情況特殊,醫院這邊也沒有給出合適的治療方案,針對於薑願的病情無從下手。

他作罷,看病這事隻好暫緩。

夜色暗湧,溫枕舟給薑願辦理了出院手續。

薑願身體確實沒什麼問題,跟往常相同。

回小院的路上,薑願忽然問,“那座小院有名字嗎?”

溫枕舟的住所叫亭台樟,她的酒館叫不二酒館,似乎每個建築都有屬於自己的名字。

溫枕舟在開車,他將一邊的車窗往下搖低了些,有微涼的風瑟瑟吹進來,讓空氣變得新鮮且流通些。

“沒有。”溫枕舟說。

薑願勾了勾唇,“就叫一座小院,你覺得怎麼樣?”

很樸實無華的名字。

溫枕舟隨著她,“很好聽。”

消寂片刻,薑願又出聲問,“你喜歡我什麼?”

溫枕舟不避諱。

“善良、漂亮。”

薑願的顏值是有目共睹的,在網絡上盤旋的那段日子她粉絲大漲,不單有女粉還有男粉,男粉數量跟女粉占比相差無幾。

至於善良,大概就是她內心柔軟,表麵上看著剛毅堅強,實則充滿柔情與憐愛。

薑願握著安全帶,抿著唇忍不住笑了笑,“那你以後遇到一個比我好千百倍的姑娘呢?”

溫枕舟毫不猶豫地說:“我這人比較專情。”

一眨眼,到一座小院了。

車子停在院子外的露天停車場區域,薑願坐在座椅上攥著安全帶目光往窗外探。

溫枕舟傾身湊過去幫她解安全帶,他身上氣息濃鬱安穩,那股被稱之為荷爾蒙的味道將薑願緊緊包裹住,啪嗒地一聲,薑願轉過頭,無意與撞上溫枕舟的下巴,他往後退了下。

薑願頓了下,這並非是與溫枕舟第一次距離拉得這麼近,而此時此刻,她心跳不受控製地加速。

對戀愛了解淺淡的她,在這時也明白了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被稱之為心悸。

溫枕舟看著她,“撞疼了?”

薑願搖了搖頭,沒有安全帶的束縛,她往前坐,似乎是因為小小今日說的那句“這一秒人在這個世界,下一秒就回到屬於她的那個世界”,行為上多了一分逾越。

她兩手搭在溫枕舟肩上,猶豫地動作緩慢摟著她脖頸,微微仰著下巴親了下他被撞到的下巴,少女的聲音很輕柔,好似夏日裡的葡萄汽水,柔情中帶著甜膩,“疼不疼?”

下巴那點輕微痛處被她那跟在蜜罐裡泡過似的語調慰平。

溫枕舟睨著她,鋒利喉結滾了滾,“親我?”

薑願無知地眨了眨眼。

溫枕舟沒有被她那張單純無害的臉露出的迷茫衝倒理智,“為什麼?”

薑願望著他,眼眸水靈,“這個世界,女子不能親自己的夫君?”

在她所在的世界裡,女子性格內斂矜持,情愛裡的事從來都是男子主動提出,而女子有拒絕或者服從的選擇。

溫枕舟末了,從喉間滾出幾個暗啞字音,“當然可以。”

他將手放在薑願的胳膊腋下,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抱到腿上,她身上穿著睡裙,睡裙過膝,兩條光潔纖細的小腿垂著。

即便是側坐,單是想坐在男性腿上,薑願就覺得羞恥,她蹬了蹬腳,嗓音柔軟,“你放我下去。”

“我教你接吻。”

溫枕舟寬大粗糙的手掌錮著薑願的後頸,黑眸中裹著濃烈占有宣示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