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漿的水蜜桃 室外的溫度少說也有……(2 / 2)

蓮花往事 rosemary525 4493 字 10個月前

吳一聲也笑起來,舉起紅酒杯跟她隔空碰了碰。

兩萬塊?對於以前的於茉來說,兩萬塊是一件羊絨衫或者一個包的價格,現在的她為了兩萬塊笑得像個土財主。但是她愛這樣的於茉。

她踢踢於茉:“你手機一直響不停。”

於茉手忙腳亂起來去找手機,在衣服堆下麵好不容易翻出來。

吳一聲笑嘻嘻地衝她喊:“你可以多試試幾個男人,以前我就說你一輩子隻有一個男人太可惜了。”

於茉沒理她,她打開手機,果然有一推微信和幾個未接電話。等她去看屏幕上的字,發現字都有重影,她大叫道:“好奇怪,為什麼今天我手機上的字都會跑。”

吳一聲在那頭聽了捧腹大笑。

於茉撿了幾條重要的消息回,有些不想理,眼睛看字太費勁,剛放下手機,

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進來,她看了下名字,想也沒想接了起來。

“你乾嘛呀,祁連。”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尾音拽的老長,像撒嬌的小孩。

吳一聲側目。

那頭的祁連足足愣了幾秒,他一晚上因著急而生成的強硬一下子化為繞指柔,他清清喉嚨,不由放輕聲音:“你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

於茉拖著長長的尾音回答:“不用啊,我今天不回家呀。”她話沒說完,手一抖,手機沒拿穩掉到胸口上,她慌忙撈回來。

這一掉,祁連看見白花花的胸口,他的眉毛豎起來,眼神沉下來,連環炮似的問:“你在哪?和誰在一起?你是不是喝醉了?”

沒等於茉回答,他提高聲音催道:“說話!”

他的聲音沒有一點溫度,聽起來怪刺耳,

於茉好看的眉頭皺起來,她把手機拿開點,瞄間吳一聲看好戲的表情,她臉上有點掛不住,腦子又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就一下把手機關了機,

吳一聲湊過來,賊兮兮地問:“這麼快?試過了嗎?”

於茉推開她的頭,“試什麼試,這就是個過客。他人太好了,就是你看著他就覺得這麼會有這麼好的人,我不忍心傷害他。”她說話已經有點大舌頭。

吳一聲”噗呲”笑出聲:“你見到活菩薩了?男人得哭爹喊娘求你傷害他。”

於茉覺得自己沒醉,就是有點輕飄飄的,她望向遠處隻有模糊輪廓的大山,腦子中想著祁連這個人,她大著舌頭對吳一聲說:“你有沒有見過一種人,最開始你完全不以為意,慢慢的哪哪都是他,他什麼事情都給你辦得妥妥貼貼,等你發現的時候,他已經無孔不入了。突然有一天你就會覺得他很性感,你說奇不奇怪?”

吳一聲嘬了一口酒,說:“我覺得你很蠢。”

於茉聽不清,揚起紅紅的臉蛋問:“你說什麼?”

吳一聲知道她已經差不多了,她嘩啦一聲從水裡站起來,奪下於茉手裡的酒杯,哄她說:“我說你很純。行了,你再喝明天要哭了。”

她扶著嘟嘟囔囔說沒有醉的於茉進房間睡覺。三杯就上頭的人,你能說什麼呢,就像三十歲隻有初戀的人,你什麼也說不了。

第二天中午,到了退房的時間於茉還昏睡不醒,頭像鴕鳥一樣埋在酒店的一堆羽絨枕頭下麵,吳一聲喊她一下她埋的更深一點。

吳一聲把房間裡能收的東西都打包收好,硬把她拽起來:“快點,快點,到退房時間了。你要是耽誤了退房,自己付房費。”

這句話終於讓於茉頭腦清醒了點,她捧著自己的頭腳步虛浮地去洗漱。

吳一聲作為常年說走就走經常出差的女銷售,收拾起東西來雷厲風行,沒一會就拎著兩人的包在門口晚娘一樣催於茉。

於茉痛苦地皺著小臉,帶了一副大大的墨鏡遮擋刺眼的光線,小媳婦一樣拽著吳一聲的胳膊走路。

房間在半山腰,下山的過程並不容易。

吳一聲扶著她,說:“我以前也不會喝酒,現在基本沒有能把我喝趴下的局,今年一年我還沒有醉過。人都會慢慢長大,吐著吐著就習慣了。”

刺眼的陽光照得大地白花花,晃得人睜不開眼睛。台階兩側的茅草發出草木的清香。

於茉正想說話,吳一聲又賤兮兮開口:“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嗎?從酒店出來,腳步虛浮,這是縱欲了一整晚啊。”

於茉有氣無力地回她:“吳總到底經驗豐富。”

在酒店大堂兩人草草吃了幾口麵,都沒有什麼胃口。

吳一聲開車把於茉送到高鐵站,她住龍城,和晉寧正好兩個方向。

於茉在高鐵上落了座,掏出手機看。頭天晚上關了機,等到她要買票才重新開了機。這一開機就像點燃的鞭炮,劈裡啪啦提示音一直響個不停,等坐下她才有空一條條過。

其中一大半都是祁連發的,淩晨2點3點還打過很多電話,最近的電話是上午10點多打的,她有點愧疚,趕緊發過去:我沒事,昨天關機了。

祁連的視頻電話幾乎是同時打進來。

她吸了一口氣,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