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兩手臂一圈把她抱進懷裡,"我不怕辛苦,隻要你好好待我身邊就行。我說過你想要什麼都行。再說,做我們這行,雖然辛苦點,但是到我這個水平,不是我吹牛,隻要我還有雙手,就是到了天邊我們也能過得不錯。"
他波瀾不驚地說著,表情裡沒有洋洋得意,反而是一種踏實,讓人看了怪安心。
於茉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她一直想問的,"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王德江的,肚子很大,眼睛很小,大概50多歲的樣子?"
祁連看著她問:"怎麼?"
他眉頭豎起來,一副彆人踩了他領地的護犢子樣。
"我就是問問,這個人幾年前幫我裝修的。有一次我家牆上的水管被鑽頭打漏了,大家都說要砸牆,我記得他說要找一個朋友問問,技術怎麼怎麼厲害。我現在想想好像也姓 qi ,或者我記錯了,當時他打電話我也在,他開的外放,我覺得聲音和你很像。"
祁連想了想說:"這個人我的確認識,但這個事我記不清,每天找我的人太多了。"
"噢,"於茉有點失望地說,"那個師傅還去我家工地了,我有急事就先走了,不然就知道是不是你了。"
過了幾秒,祁連突然說:"我們之前的確見過!”
他想了想,又接著說,
“準確地說,是我見過你。你家是不是在挪威森林?那天你穿黑色的衣服,我到你家樓下的時候,你匆匆忙忙往外跑,離我5,6米遠。"
他還有話沒有說,他看見她的時候愣了一下,那種不真實感,他心裡還想過高檔小區果然不一樣。
這樣想就理解為什麼第一次在蓮花見到她時那麼熟悉。
於茉掙開祁連的手腳,翻身坐起,眼睛瞪得溜圓。
"真的?你見過我?也就是說你見過我,我們擦身而過,而我聽過你的聲音!"
她裝修的時候隻穿黑色的衣服,是因為她頭次去工地穿了一件嬰兒藍的衣服,就呆了兩個多小時,回家阿姨告訴她那件衣服後背有塊汙漬洗不掉,氣得她直接扔進垃圾桶裡。
從那以後去工地,她隻穿黑衣服,那是她無疑。
她說得手舞足蹈,巴掌大的小臉上因為春潮還沒褪乾淨的紅潤現在因為激動更深了。
她看起來那麼地好欺負,讓男人一眼就想把她吞肚裡去。
她完全忘了現在身無寸縷,直到她看見祁連的眼神她才記起這件事。
她的臉一下子通紅,不知道去捂哪裡好,這個男人真是太混了,那眼神隻往她胸口瞄,毫不遮掩地發出獸性的光,她身上不由自主爆出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她撲過去捂住那雙讓人心悸的眼睛。
祁連翻身把她囚禁住,他的聲音低啞又熾熱,"怎麼? mo 都 mo 過了,還不許看?給你男人看給誰看?"
於茉不光臉發燙,渾身發燙。
祁連還在說,"下次我不在,你都給我捂牢了。誰見了你這樣的,能管得住。你手臂受傷那次,穿個緊身的小背心,還不穿 xiongzhao ,啥看不清楚,要不是我不舍得動你,自己忍著,換個男人你就完了。上次你喝酒那次,露著白花花的胸,我看見差點腦溢血,隻要你和男人在一塊,這後麵的事想都不用想。我他媽恨不得去抽那個男人的筋,我必須弄死他。"
於茉罵他:"那你為什麼不提醒我?你看來看去,你自己就是個流氓,你還說彆人。"
祁連的大掌一下罩下來, nie 得她皺起眉。
"我提醒你乾嘛,不能動還不能看了嗎?反正你遲早是我的,必須是我的。"
他說著又 nie 了幾下,"我早就想這麼乾了,每次憋得生疼。"
於茉害怕了,她求/饒:"祁連,我累,我疼。"
她身上的男人聽了深吸了一口氣,把頭埋在她的脖頸處,呼吸還有點急促,不忘賣乖:"先饒了你,舍不得你受委屈,活該我自己憋死。老子憋了半年了!"
於茉看他憋氣又不甘心的樣子,笑著轉頭親了親他的臉。
突然之間,這頭大獅子的毛就被捋順了。
"小朵兒,我是你男人對不對,你說你會乖乖跟著我。"
於茉看見窗口的陽光中有很多灰塵在跳舞,剛剛那種快樂的氣泡一個個消失了,很多東西鋪麵而來,她張口卻沒有辦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