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諒覺得以蘇格蘭的行動速度,大概寒假再見麵,就會有一些新的進展,說不定他們就要跑路了,因此他最近沒事就去買些金飾,因為貝爾摩德曾經說過,黃金在世界各國都流通保值,鑽石買了,就隻剩下貶值空間。
他做不了彆的,但是可以囤點金子,說不定他跟蘇格蘭以後就用得到,為此他還打著送貝爾摩德的名義,買了一套上百萬的首飾,天知道貝爾摩德什麼時候會再回來日本。
這天他下了課,正準備去逛逛,就收到了短信,讓他周六去組織的據點體檢,到了據點找雪莉,她會安排好一切。
諒看著雪莉這個名字,跟家裡酒架上多出來的一瓶酒對上了號,他不喜歡醫院,也不喜歡體檢,好心情瞬間散了一半,不想去逛了,周五的課都不想上了,在家躺屍等待周六的到來。
而諸伏景光和蘇茲的任務結束後,他主動提出請蘇茲去居酒屋,蘇茲本來還懷疑蘇格蘭對他的尊敬是不是裝的,幾杯酒下肚,他的懷疑都打消了。
在蘇茲打開了話匣子後,諸伏景光更深層次的看到了組織的陰暗,在蘇茲沒注意到的綠植裡,攝像頭安靜的記錄下了他的每一句話。
“當年如果不是白蘭地那個小鬼,我也不會被調到現在的訓練場去,你不知道,那些小孩的訓練場才是最好的,那些小孩一個個白白嫩嫩,像是漂亮的瓷娃娃。”蘇茲的眼神迷離,雙手描繪著那種六七歲小孩的身體輪廓。
“我告訴你,布納德是最漂亮的,雖然是小男孩,打那是第一眼見他的人大多都會把他當成小女孩,而白蘭地是我見過最難忘的,他的皮膚白皙光滑,害怕的時候會戰栗,脖子聞起來帶著香味,不是沐浴露的那種,就是……就是……”蘇茲手舞足蹈,“那種稚嫩的味道。”
諸伏景光的手已經握住了一柄鋒利的匕首,他沒想到蘇茲是個戀|童的變態,而且他口中猥|褻過的對象還是白蘭地,就差一秒,他就要動手了,居酒屋裡有一波人打了起來。
“嗯?”怎麼回事,蘇茲正在興頭上,連喝帶說,興奮得滿臉通紅,他轉頭去看打架的那桌。
為了不影響接下來的帶走諒計劃,諸伏景光忍耐住了拔刀的手,但是也得先跟蘇茲收點利息,他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對著蘇茲的後腦勺就砸了下去。
蘇茲咣當一聲趴在了桌子上,諸伏景光搖了他兩下,“蘇茲前輩你沒事吧,蘇茲前輩?”
確定他徹底暈倒了,諸伏景光把錢放在桌上,才把他拎起來帶走,居酒屋裡因為打架的那夥人早就亂作一團了,也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出來之後,他又給蘇茲補了些吸入的乙|醚,然後把車開到了隱秘處的樹林,把蘇茲從車裡拖出來又是一頓毒打。
“喲,景老爺,打這麼狠。”黑暗中走過來一個人,戴著黑色的帽子和口罩侃道。
諸伏景光把蘇茲仍在引擎蓋子上,轉頭道:“到得挺快。”
鬆田陣平一笑,“就在這附近,看到你的消息我就過來了。”帽子和口罩都是路邊臨時買的,說著上前還看了一眼,“嗯?蘇茲。”
“你認識他?”諸伏景光把人拎起來,把他的手機搜了出來,拋給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一邊撬開手機殼一邊回答,“不算認識吧,我在訓練場的時候,教練提醒過我們小心他,這家夥是個變態,喜歡幼童,雖然後來沒見過麵,但是長相通過照片也記住了。”
聽鬆田陣平提起這個,諸伏景光又在蘇茲身上踹了一腳。
鬆田陣平咬著最小號的改錐,還能清晰地說話,“他惹到你護著那個小孩了?肋骨踢斷了啊。”
“可惜現在還不能把他弄死。”諸伏景光猶覺得不解氣,順手把微型攝像機裡的內存卡給了鬆田陣平,“這個你拿回去,留個檔,回頭抽出手來再料理了他。”
鬆田陣平騰不出手來,示意他放進自己胸前的口袋裡,他已經在蘇茲的手機裡裝好了跟蹤器,就差把殼裝回去了。
諸伏景光把內存卡放進去,反手又給蘇茲補了些吸入的乙|醚,必須得保證他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更不能讓他看到鬆田陣平。
“好了。”鬆田陣平把手機拋給諸伏景光,諸伏景光擦掉了上麵所有的指紋,又按著蘇茲的手在上麵抓了幾把,才把蘇茲仍回車後座。
“你怎麼回去?”諸伏景光問道。
“不用管我,你走就行了。”鬆田陣平跟諸伏景光擺了擺手。
諸伏景光上車後,從後視鏡裡看到燃起的火光,鬆田陣平用一根樹枝挑著,把他戴的帽子和口罩都燒了。
在回據點的路上,諸伏景光已經想了不下十個抓捕或者弄死蘇茲的方案,直到到了據點門前,他才換回了專屬於蘇格蘭笑麵虎的麵具,並做擔憂狀把蘇茲扶了下來。
醫療室裡,諒第一次見到雪莉,對方看起來跟他差不多大,隻是他還不知道對方是宮野明美的妹妹,安靜的在她的要求□□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