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一個問題，你答一個，答對了才能往前。”

聞然含笑，目光定在她裸露的肩頭，微眯了眯眼，“好。”

“你喜歡我？”林笙不確定，再一次問她。

聞然的回答不假思索，語氣十分肯定：“是很喜歡你。”

林笙故作矜持，滿意點點頭，又問：“你真的很忙嗎？”

沒想到會有這種問題，聞然一愣，說：“是啊。”

“是嗎？”林笙瞪她一眼，沒好氣道：“原來甜品店待一晚上，也能叫忙啊。”

是今晚…“你不要誤會。”聞然向前兩步，解釋說：“和周家公司合作的項目是周盈在負責，所以多聊了兩句，但我對她”

“我是一個厭屋及烏的人。如果今晚你見的人不是她，我應該會向你表白。”林笙望著她，直白地說：“在我們認識之前，我就已經討厭她了。”

“所以最後一個問題，我和她之間，隻能二選一，你選誰。”

“不明顯嗎？在三思湖那次，我的答案已經給出。”聞然無視規則，一步步走至床邊，再也忍不住地擁住她，“林笙，無論和誰二選一，我都會選擇你。”

林笙回手抱住她，臉貼著她的腰線，“恭喜你通過考驗，我的女朋友。”

真正意義上的，女朋友。

“那我要履行職責了。”聞然低頭索吻，把她推倒，手如願以償扯下掛歪了的肩帶，五指扣在她的肩頭。

林笙的手也沒閒著，把同樣的事對聞然做了一遍，甚至看起來更加急不可耐——聞然睡衣的吊帶被她扯斷了。

“不用管。”

她將分心的林笙拉回來，唇舌.交纏，呼息聲高低起伏，手順著大腿往下，意亂情迷間，林笙得了片刻清醒，攔住她的手，“為什麼是我在下麵？”

這種時候，還能問得出來，聞然覺得林笙固執得有些可愛。

她一下一下啄吻林笙，從額頭到鼻梁到耳垂，斷斷續續出聲：“你的手…嗯，美甲。”

林笙：“……”失算了。

“現在可以鬆手了嗎？笙姐姐。”她一字一頓，牙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

溫度過高的熱裹著自己，林笙圈住她，忍著，說：“彆這麼叫。”

“嗯？那，”

林笙驚呼一聲，上一秒還腳踏實地，轉瞬間仿佛踩在了飄忽不定的雲層上，她隻能緊抱帶她上來的人才能不墜落。

聞然遞了左手給她握著，“喜歡聽哪個？”

“小笙？”

“不要。”

“真的不要嗎？”聞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欲退出來。

“聞然！”要到不到的關頭，林笙唇靠在她耳邊，激她：“你到底行不行？”

“我說的是，到底。”

她的挑釁，讓聞然微微一笑，吻落在她的心口，發出“啵”的一輕聲，“我們試一試。”

積蓄已久的不滿，一點點傾倒出來，這回輪到聞然發問，比如，今晚親你的女生是誰？為什麼親你？親了多久？

林笙在她時而溫柔時而占有的攻勢裡被迫作答，交了一張滿意的答卷。

最後，她問：“林笙，喜歡我嗎？”

“喜歡。”

這之後，林笙再沒了思緒回答她。

外麵的雨淅淅瀝瀝，室內也正下著一場綿長濕熱的雨。

……

疲憊地躺在聞然懷裡睡了一覺，迷迷糊糊醒了，聞然望著懷裡揉眼睛的林笙，眉梢輕挑，沒去擾她。

“你…”林笙呢喃出幾個音節，又閉眼，緩了會才伸出手，雙手捏著她的臉，“是本人沒錯啊。”昨晚跟換了個人一樣。

“是做得不好，還是做得太好，讓你懷疑了？”

“話怎麼這麼多！”林笙羞憤地咬上她的肩，刹那間熟悉的感覺如同電流流過了全身，她鬆口，趴在她身上，點了點這處已經看不清的印子，悶悶出聲，“你之前這裡的紅印，不會是我咬的吧？”

聞然輕笑，“想起來了？”

還真是她咬的…無大語，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難受嘛。林笙說：“沒印象，我醉酒都乾了些什麼？”

聞然垂眼，視線跟著她四處遊走的手，也不製止，“像你現在這樣，輕薄我。”

“…是我做得出來的事。”林笙窺探到她清冷眸光裡的縱容，心底的探索欲爆發，看過的聞然，想象過的聞然，現在可以以實體的形式去填補空白。

林笙往她懷裡鑽，邊親邊說：“那什麼，提前說好，我知道我色膽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