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姐【大修】 “萬一你真同他在一……(1 / 2)

“舞陽,你的心意我很感動。”

“你很好,但我們不適合,是我配不上你。”

“我相信,你將來定能遇上全心待你的良人。”

“不要在我身上浪費精力了。”

嶽瑤突然想起了她的初戀,是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很會打籃球。她暗戀了他從初一到初三,臨近畢業時,她終於鼓起勇氣走到那個男生麵前告白,當時那個男生好像也是這樣說的。

難道這是什麼模板,刻在每個男人DNA裡,遇上喜歡自己但自己不喜歡的女孩,填個名字就能拿來直接用?

其實告白被拒時,羞愧難堪帶來的煎熬是遠遠大過失戀的痛苦的。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雖然她現在已經不是那個被拒絕了就哭哭啼啼跑掉的初中小女生,而且喜歡李從鬱的、現在被他拒絕的是舞陽也不是她嶽瑤,但該有的尷尬一分也不會少。

她深吸一口氣,空氣瞬時盈滿她的胸腔,狂飆的心臟感受到了勇氣的包裹,逐漸平息。

“二殿下,說的很有道理,我受教了!”她裝出一副學到了的樣子。

且先順著他應下,不能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不然她的腳趾今日就得廢在這玄武府。

“… …”。

李從鬱不說話,隻是看著她,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但她卻從他眼裡讀出了深深地懷疑,大概是覺得她隻是在逞強。

果然,他再次開口,一本正經。

“舞陽,我早已決定此生不會愛上任何人!”

“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一直視你為摯友,所以不想看你愛上不愛你的人!”

嶽瑤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拚命得克製著自己的麵部神經,以免做出什麼會傷害他感情的表情,鞋子裡的腳趾扣得更勤了。

一個言情小說的男主在他麵前說此生不會愛上任何人,難道他們這些讀者看的都是假的,他最後明明愛女主愛的死去活來。

“那蕭月來呢,你也不會愛上她嗎?”

一個沒忍住,她還是問了出來,純粹是出於樂子人的心態,就想看看現在嘴比鴨子硬的男主,之後會不會有真香的一天。

“蕭月來?”李從鬱不解,“那是誰?”

風水輪流轉,又到了嶽瑤的沉默回合。

李從鬱臉上的疑惑不似作假,他是真的不知道蕭月來是誰。

可按照劇情,七夕晚上,蕭月來被撞翻了精心研製出的新酒,當場拉住李從鬱理論,他卻當她是碰瓷,甩手走了。

蕭月來第二天機緣巧合下,知道了李從鬱的身份,便衝到了玄武府,要向李從鬱討個說法。

李從鬱也是頭次遇上有人敢靠近他,明知他是皇子還要與他作對,這讓他感到十分新奇,他與蕭月來約定,如果她能在玄武府裡,親手釀出她嘴裡所說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佳釀,他就賠她黃金萬兩。

蕭月來現在明明應該在玄武府裡釀酒,可李從鬱卻說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七夕,朱雀街,你難道沒有遇到一位姑娘,還撞翻了她的酒?”她不甘心地追問。

“你怎麼知道?”李從鬱變了臉色,“難道那碰瓷的潑婦是你安排的?”

嶽瑤頓時風中淩亂。

*

天色已晚。

嶽瑤失魂落魄地晃回了瑞王府。

男女主明明相遇了,她也沒有乾涉,劇情怎麼就變了呢。

難道說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力量在影響著書中世界的發展,要真是如此,她這金手指不就廢了。

一個普通之人,要去攻略男主,這和勇士出了新手村,直接單挑boss有什麼區彆。

“乞——伏——瑤!“

她聽到有人在吼叫著什麼名字,反正不會是她的名字,嶽瑤依舊心不在焉,垂頭行路。

“嘶——”耳朵突然被重重揪起,耳根傳來的劇痛讓她不得不抬起頭看向這道蠻力的主人。

眼前的美人,二十餘歲,瓜子小臉,精心畫就的遠山眉正緊緊地擰在一起,圓圓的杏目裡盛滿了怒火,隨時準備將她焚燒殆儘:“乞伏瑤,我叫你都敢不理,你乾脆也彆認我這個姐姐了!”

嶽瑤這才意識過來剛才是在叫她,總被公主、舞陽地喊著,她都要忘了舞陽公主的真名,而眼前這位美人應該就是原身同父同母的親姐姐,文軒公主,乞伏玨。

嶽瑤忙告饒:“疼…疼…疼….,姐姐先鬆開我吧。”

又是這種情況!

嶽瑤耳朵上的疼痛遠不及她心痛,原著裡隻一筆帶過文軒公主護短,幾次包庇舞陽的惡行,卻沒說她還是個霸王花啊!

舞陽身邊的人,一個兩個都是吃辣椒長大的嗎,火氣都這麼大。

文軒也不鬆手,就拽著她耳朵嗬道:”你這是學大禹呢,過家門而不入?回來了先往彆人家裡鑽,看來瑞王府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你不如卷鋪蓋搬去隔壁好了。”

瑞王府,準確來說,是她姐夫家。

舞陽也並非是大盛人,而是來自大盛北邊的羌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