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晏成知道了,在分手那天。
所以一切都變了調,殷銘跪著,卻攥緊了他的腳腕,指節順著褲管向上攀爬,他仰頭,跟垂眸看來的許晏成對視,他問:“許晏成,我給你弄個圈兒,你戴不戴?”
許晏成沒什麼大反應,腳腕被他握著抬高,順勢踩上了他肩膀,鞋尖碰了碰他的臉,許晏成問:“什麼樣的?”
褲腿被緩慢撩上去,殷銘側頭,親吻他的小腿,說話間溫熱的吐息打在肌膚上,他說:“咱家狗那樣的,我想先把它摘下來給你試試,合適了多弄幾個,換著戴,想想都色爆……操。”
殷銘閉嘴了,許晏成也意識到了,他緩緩從殷銘肩上移開腳,問:“……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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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賣烤腸的老板跟麵前轉圈的金毛大眼瞪小眼,老板說:“我真不知道你家在哪!”
“汪!”
“也沒烤腸了!我賣光了!”
“汪!”
“彆的狗都能自己回家,怎麼就你不認路?”
“汪!”
老板凶惡地擰起臉,“……嗚汪!”
“汪汪!”
“嗚汪汪!”
匆匆趕到的兩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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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完烤腸老板的精神狀態,許晏成牽著狗要跟殷銘一起去上班,殷銘嘴裡堵著句話,他憋著笑,忍了很久,說:“你太黏人了現在,對我們正常人來說這叫熱戀期,對你來說該叫什麼?”
許晏成:“睡眠過度。兩小時前剛起床。”
“可以,但是我更喜歡熱戀期這個叫法,你不懂就算了。”殷銘擺擺手,轉身要走,許晏成牽著狗繩,拉上了他擺著的那隻手。
沒人說話,太陽落了一半的山,金毛歡快地在旁邊跑跳,兩人一狗向前走著,相牽的手鬆鬆垂在身側,殷銘又手動調成了十指緊扣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