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男女授受不親(1 / 2)

是陸醫生 小女富貴 5567 字 10個月前

林簡看完了報紙,將它揉成一團,向前扔去,紙團與陸常年的眉眼擦過,隨後落入床邊的垃圾桶。

見陸常年已經麵色不改。

林簡翻了個白眼,她轉身望著泛白的天,飄零的雪。

期間陸常年起身進了衛生間洗漱了一番,林簡望了望他放在床上的手機,不知道她現在的頭發有多亂。

等了陸常年出來後,她再進去,草草了事後就又回到床上發呆。無聊真痛苦,還不如寫作業。

寫作業,林簡皺眉,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那沉甸甸一書包,要完不成還不得被班主任訓死。

她可是眾人眼中的“好”學生,可不能失了人設。

林簡的書包是一直背著進醫院的,此時正放在櫃子裡。

林簡起來,拍了拍手往櫃子走去。

今日倒像是個好學生,畢竟真的無聊至極。

現在那近二十來張的卷子此時捧在手心跟聖旨一樣,以至於此刻陸常年開始改觀,這個叛逆的小姑娘或許還挺熱愛學習的。

林簡搬了牆角的小凳子過來,折好了被子給試卷和書一個大空間。醫院的床還是硬的,又在試卷底下墊了本厚書,勉強可以湊合著寫作業。

尖子班除了幾張試卷是基礎的,其餘都是衝刺的難題,很多張還是老師羅列了往年全國高考最後幾道大題所打印的試卷。

做題的時間很快,轉眼就過了八點,此時的天已經很亮了,窗外是銀白一片,空中還時不時飄零著雪花。

林簡又做完了一張試卷,於是伸了個懶腰,摸了摸肚子,餓了。

她看向旁邊認真看書的陸常年,毫不客氣道:“陸常年,我餓了。”

“想吃什麼”

“隨便都行。”

過了八點半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蔣文潮背著包進來,手裡還拎著袋子,是早餐,因為林簡聞著味了。

“陸常年你大爺啊,我剛到樓下你又喊我買早餐,我鞋本來就濕了一半,現在好了,全濕了。”

蔣文潮甩手把書包扔在床上,“噥,你的包。”然後將那袋早餐放在桌上,又伸手跟林簡打了個招呼。

“妹子認真學習呢,這就對了,我們要向前看,這某個狗男人哪有前途重要。”隨後向某個人瞥去。

那人不理會,慢條斯理地將袋裡的早餐一一拿出。小籠包、菜包、烤餃、豆奶,還挺豐富的。

林簡不清楚蔣文潮在說麼,因為肚子已經不爭氣地叫了。

隨後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陸常年看了她一眼,覺得好笑忍不住揚起嘴角。“餓了就過來吃。”

林簡倒是毫不客氣,餓了便去了。

此時的蔣文潮看著這場景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同時還很欣慰,這兩人關係肯定不簡單,他家母胎單身萬年了的老鐵樹終於開了花。

隨後又各種添油加醋地腦補了一堆劇情,想著想著就到了有顏料的一段。

不行,祖國未來的小紅花怎麼能被陸常年這畜生給踐踏了。

“陸常年你談戀愛彆的我不提,但有一點得注意,人家妹子還未成年呢。”

陸常年放下手中的豆奶,撐起嘴角,笑容陰森。

他招手讓蔣文潮過來。蔣文潮見其神神秘秘,他一臉疑惑,探過頭來,洗耳恭聽。

突然痛覺傳來,陸常年一把扯住蔣文潮的耳朵,他嗷嗷尖叫,聲音刺耳。

林簡嘴裡塞著包子,她忍不住皺眉,歎了口氣無奈搖頭。

“你今天出門又吃錯藥了,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

“痛痛痛。”

蔣文潮捂著耳朵,滿臉通紅,他一躍離陸常年兩丈遠,憤怒地指著眼前的人,痛斥他的罪行。

“陸常年,你不能這樣啊,不就說你談戀愛麼。”

“我沒有和她談戀愛。”陸常年習慣性推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鏡。

他轉頭看向一旁隻顧吃食的林簡,溫和地笑道:“我替我朋友向你道歉,你彆往心裡去,他腦子不太好。”

林簡點頭附和,突然意識到太傷了蔣文潮的心,人家對自己還挺客氣的。她連忙搖頭,“沒事沒事,我覺得人家腦子挺好的。”

蔣文潮欲哭無淚,“姑娘你人真好,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你對陸常年那麼癡情,陸常年那個渣男就該千刀萬剮。”

林簡一個驚得噎到了,拍著胸口,恍惚中看到桌上的豆奶就拿起順了食道。

她哪癡情了?這小夥子年紀輕輕的怎麼就眼睛有問題。

“誒不是,大哥,這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蔣文潮皺眉嘖了一聲,“都彆裝糊塗了,還有陸常年你這冰山什麼時候對姑娘這麼溫柔這麼好過了,我都懂,都懂。”

陸常年抬眉,他濃黑如遠山的眉頭一皺,“蔣文潮,我給你個意見,眼睛不好就去治。”

林簡從早餐裡脫身,轉頭看向蔣文潮,搖著手。“你誤會了,我跟他都不認識。”

然後上下掃量陸常年,眯著眼一字一句道:“再說我瞎了眼會看上他?”

陸常年不惱,他手中握書,迎著那雙森然的眼睛,他笑著打趣,“我會看上叛逆期的小孩子?”

她扶著腮,歪頭無語冷漠道,“陸常年,你說誰是叛逆期的小孩子。”

陸常年無奈地搖頭,他伸手抽出一張紙巾遞給林簡,“先擦擦嘴。”

林簡接過。

蔣文潮一屁股坐在陸常年的病床上,抓了一個菜包啃了一口。

然後指著陸常年質疑道,“那人家林簡為啥大晚上把你砸進醫院,難不成陸常年你本性暴露猥褻女性?”

陸常年握緊書卷起來,打開蔣文潮的手指。

他又收起怒色,看向林簡被陽光染成金色的頭發,“我說的他不聽,麻煩你向他解釋一下。”

林簡對上蔣文潮尋來的目光,在他的好奇裡放下的烤餃,然後擦了擦嘴角一笑。

“此事說來話長。”

“沒事,講。”

“當時,那是月黑風高,寒風刺骨,公園那燈一閃一閃。”

“那個,妹子還是長話短說吧。”

“總之,就是那恐怖驚悚的氣氛,最近不是在傳什麼半夜奸殺少女的變態麼。”

林簡轉身從一堆試卷裡找出那張報紙,指給蔣文潮看,“噥,還有報紙呢,陸長年尾隨少女,當時他一過來我一聽就認錯了人,想著先保住小命吧,於是就有了後麵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