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精了的紅桶? 阿撒托斯計劃。……(2 / 2)

大抵是聯想到了家中老小,男人沉默片刻,還是開口了。

“它基本由一個雙瓣膜殼組成,旁邊的許多對靈活的腿支撐著它龐大的身軀。從半開的殼裡冒出幾根有關節的圓柱體的頂端有多瘤的附屬物,我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張可怕的野獸般的、沒有嘴的臉,深陷的眼睛以及閃閃發光的黑發。

“它是淺灰色的,膨脹著的,皺巴巴的,像凝膠般閃爍著,搖曳不定,就像仍在運動的粒子自由落下一樣,但這隻是短暫的一瞥。在那之後,隻有在噩夢中我才會想象自己看到了阿撒托斯的完整模樣。”

說到這裡,他的眼神聚焦,厲聲警告這群瘋狂的研究員:“很少有人會崇拜阿撒托斯,因為那是徹頭徹尾的瘋狂之舉。召喚阿撒托斯是可能的,但那一定會帶來災禍。”

“我以&#的名譽起誓,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憑什麼,就憑你姓&#?”

“閉嘴!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有錢有勢又怎樣?那種壓抑沉悶的家,誰愛依靠!真是搞不懂你們這群庸人……被束縛住了,得到所有又怎樣?我愛的是自由,愛的是詩和遠方!”

邊上的庸人同事:“………”

監控後的庸人上司:“………”

不是,他有病吧?

為首的研究員咬牙切齒地說:“我什麼都不靠,隻靠我自己的這隻右手也能憑它扭轉時局。”】

【等我自學了英語,從那個男人那裡得知這個故事的時候,那群研究員已經都死在那個口出狂言的研究員手上了。

“他的想法與常人格格不入,誰想懂?試圖理解智障的想法,隻會讓你自己也變成智障。用你家鄉的話說就是,狗咬你,你總不能咬回去。”

男人無奈地聳了聳肩,咂舌。

“我隻想知道他的家族對他的懲罰為什麼那麼的讓人羨慕。豪車、盛宴、好工作,哪是懲罰?上帝啊,請賜予我這樣的懲罰吧。”

我好奇地問:“他的家族不把他殺了搏名聲,反而跟供大爺一樣供著他……隻是為了得人心?”

男人翻了個白眼:“他們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還願意把他撈出來,給他洗白並安排新的職位……如果單單是為了得人心而做了那麼多事,成本未免太高。”

他挑眉輕笑,諷刺張嘴就來:“那群唯利是圖的老家夥們隻有在這事上最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了,讓他們乾虧本的買賣得等到宇宙大爆炸了。”

我補充:“畢竟他們連族規都是:‘親情在利益麵前就是個累贅’等‘大義滅親’的典範。”】

“……讓我看看他的情況。”

那個人緩緩靠近,熾熱的鼻息噴撒在我臉上……拜托,能快點後退嗎?我害怕得渾身僵硬,壓抑窒息到想發癲了。

以至於在那人偏高的體溫後退後,我才略帶僵硬的放鬆,思考起如果那人再看一會,我會不會尷尬得原地爆炸的嚴肅問題。

我睜開了眼時,先瞧見了站在最前麵罕見嚴肅臉的鄧布利多校長後,才看見眼裡淚光閃爍的麥格教授和拉著張臭臉抱胸而立的斯內普身後圍著的一圈人頭。

我,一個社恐人士,遭受到了前所未有嚴重的驚嚇並領悟到困境果然能激發人的潛能,當時就蹦了三尺高,快速縮進了角落瑟瑟發抖。

沉重的氛圍就這麼被我的騷操作打破了,一群人麵麵相覷,一時竟無言以對,氛圍轉變成尷尬,誰都不想先開口。

“……你失蹤了一整天。”鄧布利多校長不愧是格蘭芬多的,率先出擊,主動打破了尷尬的局麵。

我低頭摳手指:“是嗎?”

嗚嗚,會自己打破尷尬的鄧布利多是我永遠的神好吧,社恐人士福音。

所以當鄧布利多的目光投向被我死死捏在手上的接骨木魔杖時,臉上即將要掛上的半永久微笑都掛不住了時,我罕見的解釋了一下。

“我的。”

“ …………”

現在連見多識廣且能說善辯的鄧布利多都被我搞得不想說話了。

“黑魔王,是黑魔王的魔杖!”不知道是哪個識貨的人(或鬼)一邊尖叫一邊喊。

伴隨著麥格教授和後麵一圈人頭的一陣驚呼,斯內普pose也不擺了,整個人都精神了,開始神經質起來了。

“這根魔杖是從哪來的?你究竟去哪裡了?”他步步逼問,靠近我,俯視我。

“你,到底是誰?”

我:“你爹。”

望著臉色逐漸發青的斯內普,我彆提有多恐慌了。

教授教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教授你一定會理解我的吧?我的意思是,這玩意最開始是從你爸手裡拿到的啊!

不可能的事,斯內普五彩斑斕的臉色告訴我,你就等死吧你。原諒是什麼東西?抱歉,我隻會追殺你到永遠。

原地去世還來得及嗎?

我隻餘下這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