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陳晨約柳柯吃飯,笑得拘謹:“我沒什麼朋友。”
柳柯吃飯很挑,這不吃那不吃,但沒在陳晨麵前表露,潦草地吃,點開和許澤業的聊天框。
-什麼不行
柳柯回:自己想
五分鐘後,許澤業回:想不出
柳柯從朋友圈切回聊天界麵,甩過去一張他哥□□上身的截圖。圖片裡,他哥手臂撐桌沿,低頭跟他說話,一半落在光裡,白得曝光,一半隱在陰影裡,淩厲的臉部線條顯出疲憊的懶散姿態。
-我不行?你從哪兒看出我不行了?
柳柯咳三咳,陳晨接來杯橙汁遞給他。
柳柯不好意思當人麵回複,心猿意馬地跟陳晨聊天。
陳晨聊起最近在參加的比賽。
“比賽贏了有什麼獎勵嗎?”
陳晨扶一下眼鏡:“加綜測,還有獎金。”
一聽有錢,柳柯問:“多少?”
“這個要看排名,第一名的話國獎1萬。”
“這麼多。”柳柯心動,“個人還是團體啊?”
“目前就我一個人,你要是感興趣,我們可以一起做。”
“我能幫你做什麼呢?”柳柯有自知之明。
“我把策劃方向發你,你先看看,之後我再跟你細說。”
“好,”柳柯笑,“謝謝你啊。”
等回了宿舍,柳柯先戳開文件看了一遍,再回許澤業消息:你在宿舍都不穿衣服的?
許澤業回:穿,今天起穿兩件,洗澡也不脫
柳柯掃一眼,宿舍沒人,飆語音:說你兩句你還不耐煩了
許澤業很快打電話過來:“沒有不耐煩。”
“嗯。”
“文字說不清楚,以後能語音就語音。”
“嗯。”
“我現在去上課,晚點給你電話。”
“嗯。”
“柯柯消氣了嗎?”
“嗯。”
許澤業走在路上,視頻裡四雙眼睛在盯:“你掛吧。”
“好。”柳柯臉紅紅。
室友這下信服了,儘力接受:“我,我再也不撮合你和班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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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打了很多通電話,柳柯截了很多張圖,將頭像那張雙人的換成十級模糊的單人照。
陳晨問他:“分手了?”
“沒。”柳柯脫口而出,反應過來被詐了,陳晨沒多問,他也沒解釋。
懶得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