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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時間沒弄了,關了燈,柳柯卸下虛張聲勢,真情實意和他哥接吻。
軟滑解渴,他貪婪地吮吸,水聲連連,聽得人睜不開眼。後來跪伏著,又去吮彆的地方。
許澤業摸他的臉,教他:“不急,做得很好。”
......
柳柯嗆得麵紅耳赤,許澤業撫摸他起伏的脊背。
柳柯始終記著,一遍遍虛弱地問:“幾點了?”
他哥懲罰他不專心,痛得他心神俱顫。
......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
大汗淋漓,柳柯虔誠開合嘴唇:“哥,生日快樂。”
“謝謝柯柯。”
柳柯累到虛脫,心滿意足睡去。
他哥幫忙清理的。放他在浴缸裡,用手指裡裡外外都弄清爽。
水裡,他像一朵開倦開壞了的花。
意識朦朧間,他知道他哥又在替他抹凍瘡膏。
乳白的膏狀物,淡淡的草木香。
柳柯想,再殘破的花,他哥都能救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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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柳柯被熱死,挪動身體,發現自己在他哥懷裡。耳朵貼著心臟,能聽見均勻的跳動聲。
柳柯想掙開他哥的手臂,他哥反而把他抱得更緊,緊到像一株實施絞殺的藤蔓植物。
柳柯切實地感到滿足。想象自己在他哥懷裡汁液四濺,淋漓齷蹉地迤邐開來,濃稠臟汙像海底泥漿,他哥身上再洗不去他的味道。
他作為氣味,滲透入他哥的五臟六腑,如最讓人張皇失措的紫色的詭異夜色。
可他哥這時候醒了,用純正溫厚的眼睛看他。
柳柯就又改了主意,想要好好活著。歡快地爬起身來,摸過外套裡的烏漆盒子,打開,用手串套住他哥的手腕,好乖地問:“喜歡嗎?”
他哥很仔細地看,柳柯等不及,反正他哥要說喜歡的,於是羞答答問:“那我能舔舔你的眼睛嗎?”
他哥被他的反常舉動逗笑了,翻身壓著他,撐著手臂,用膝蓋抵開他雙腿,問:“眼睛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