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鄭哥把眾人的注意力叫回來,“有什麼好看的,誌勇啊,一天,你已經浪費半小時了。”
鄭哥點了點自己的手表,蘇誌勇馬上立正敬禮:“是!馬上出發!”
他擺手讓人把那三個人帶出去,梨花姐突然又在後麵喊:“等一下!”
她扭著腰肢走到喬紓身邊,用手抬起喬紓的下巴,蘇誌勇狗腿地說:“梨花姐,他怕不是對女人立不起來哦。”
梨花姐瞥他一眼:“你當我不知道啊?”
她把手伸進喬紓衛衣領子裡,從裡麵掏出一串珍珠項鏈,她用手指輕輕摩擦著珠子,好品相,顆顆飽滿,光澤溫潤,她把喬紓的衛衣領子往下拽了拽,配著這細長的脖頸真是好看。
她癡迷地看著這串珍珠,配她的脖子一定也很漂亮。
“這串項鏈我要了。”她鬆開手,抱著胳膊站在一旁。
小弟在她發話後馬上過來,一把掐住喬紓的後頸粗魯地開始摳項鏈的扣子,喬紓悶哼了一聲,下一秒那人就被踹到了門上。
這老木頭的門本來就是起個裝飾作用,加上年久失修,被人一砸就碎成幾塊掉在外麵走廊上,古樓下麵擠滿了看熱鬨的人。
小弟躺在地上痛苦地打著滾,他的肋骨被踹斷了。
一時間屋子裡的人大氣不敢出,鄭哥放下手中的核桃,走過來攬住梨花姐的肩膀。
蘇誌勇扶著額頭,他本來以為榮熠要完了,誰知鄭哥隻是哄著梨花姐說:“一串項鏈而已,看樣子也是個便宜貨,我送給你那麼多珍珠鑽石,不夠哇?”
“哼,”梨花姐嬌俏地撅起嘴,“我就是想要這個。”
“他們現在還不是飼料,是預備役夥伴,我們要做人留一線,”他看著榮熠露出虛偽的笑容,“對吧?”
榮熠衝他扯扯嘴角:“對。”
他們走了,那個肋骨斷了的小弟也被人架走了,他們隻聽到那人在身後的哀嚎。
“在這兒啊,隻要是受重傷沒有價值了,就會變成飼料,”蘇誌勇走在他身邊說,“除非有人保他。”
榮熠聽出蘇誌勇話裡有話,就是在警告他不要企圖逃跑或者大鬨古玩城,他得老老實實在這兒乾活才能保證喬紓的安全。
下到一層之後他們要把喬紓帶去走,榮熠叫住他們:“我要和他說幾句話。”
榮熠走過去,兩個人的手都被綁在身後,喬紓仰著頭,等待著榮熠要對他說什麼,誰知道榮熠把臉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蘇誌勇看到直接轉過身,還讓其他人也把頭扭過去。
喬紓感覺得到,榮熠在聞他的氣味,過了一會兒榮熠竟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下去。
他微微皺了下眉,聽到榮熠很輕地說:“他們把你關起來以後想辦法流點血在那兒,我會找到你的。”
“嗯。”喬紓點了點頭。
榮熠被帶走了,喬紓也被人蒙上眼,走過幾節台階之後被丟進了一間陰冷的屋子裡,他聽到了鋼鐵碰撞的聲音,接著是上鎖的聲音。
他被關進籠子裡了?
門也被關上了,腳步聲漸行漸遠,喬紓身後冒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白色蛇頭。
這屋子沒有窗戶,現在是一點光也沒有,他什麼都看不見,不過蛇的夜視能力到底比人要強一點。
他確實在一個籠子裡,幸運的是這間屋子除了他也沒彆人,不幸的是這籠子實在太矮,他坐著也得弓著背。
白蛇爬到他的身上,給他摘掉眼罩之後又攀上鐵管上,因為籠子低,所以管子又短又粗,他用蛇試了試,有點吃力,而且他身上綁著的鋼絲繩靠蛇也很難打開。
看來得隨機挑選一個幸運哨兵了。
他動了動,想換個舒服一點的姿勢,肩膀有點疼,他‘唉’了一聲,即使榮熠不咬他,如果需要的話他也是會釋放向導素把榮熠引過來的,白挨一口。
榮熠坐在麵包車後座上,他反複舔著自己的牙尖,那上麵還殘留著喬紓的血。
他現在很矛盾,為什麼會這樣?他隻是想記住喬紓血的味道,到時候好分辨,現在他竟然覺得喬紓的血很香,他又不是變態怎麼會覺得一個人的血喝起來很香啊。
他越想越慌,會不會是因為知道了喬紓的性取向之後他就產生了一些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變態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