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凰妃驚豔了全京城 同燈不肯歇,望……(2 / 2)

他神色一動:“這畢竟是我的房間,怕是此夜,得需要你我二人就這一張床,一起將就的睡一晚了!”

說完,一手拍拍床麵,目色愈加興灼幾分的盯視著眼前少年,依舊自顧道:“放心,我不介意用你睡過的床!”

柳寒燕麵色平靜的看了薛無垢幾眼,直起身,腕間一動,掙脫了對方捉著自己手腕的手掌,淡淡道:“不用。”

薛無垢掌心脫離了眼前人的腕部時,不經意掠過少年的指節,一股冰冷的觸感頓時傳遞過來。比起膚腕的溫涼,少年手部的溫度過於低了。

“手怎麼這麼涼?”薛無垢稍愣,脫口問道。一邊也毫不見外的再次探手欲朝少年的指節握去,便忽略了少年剛剛口中所說的話語。

柳寒燕腳下微退,避開了對方伸來的手掌。

薛無垢卻是隨著這步後退,視線從少年如蔥白削尖的指節直直往下,一眼望向氈毯上,那雙如瓊鉤美玉般的□□纖足。

少年的雙腳,雖無少女那般嬌小,卻也無尋常男子那般粗拙,大小比例都極好,潤如玉雕。

為了看得更加分明,薛無垢甚至不覺運起一絲內力遊走眼部經脈。

那腳背的肉色幾乎透明,玉趾猶如瓊花花瓣,窄小腳弓宛如初月,一抹細白纖弱的腳腕由中褲下微露,叫人躁動得隻想將這雙玉足捧搦於掌心細細賞弄。

薛無垢看得口乾舌燥,眸珠動也不動,伸手去捉少年指節的動作也忘記收回,就這麼半伸著手,坐滯在床榻上,又一副出神的形狀。

柳寒燕隨著對方直白無比的視線,眼瞼微垂,視了眼床前腳踏上擺放的鞋履,適才將人引來榻邊桎梏後,倒忘了將鞋穿上。

衣角微動,柳寒燕於是又靠近榻邊,足尖略抬,鞋被虛虛著上。

薛無垢眼瞧著瓊玉般的雪足被履麵遮蓋,好歹忍住又欲伸手朝那雙纖足捉去的衝動。

糾結之下,站在床前的少年已經轉身走到案桌前,斂衣坐下。

薛無垢連忙下床跟上,餘光掃到床尾靠牆的屏風上懸掛的長衣,中途就又折到屏風前,取下搭掛的一件外衣,這才轉向桌案,徑直走到少年身側,抖順了衣袍,旋即披到少年削薄的肩上,衣襟一合,便將少年罩攏在了衣袍之下。

柳寒燕將手中的帳鉤放到案上,點燃案上燭燈,收手時,手間一頓,薄唇輕抿,長睫微微抬起,靜言望著身側一套動作做得無比自然的青年。

係統無語吐槽:【這人,這人也太自來熟了吧。】

薛無垢被眼前人如此平靜的看著,方才訕訕的放下尚還攏著對方衣襟的雙手,不好意思的抬起一根指頭摸了摸鼻頭,低頭湊近,俊臉笑眯眯道:“你手這麼冰,夜涼不加衣,當心感染風寒就不好了。”

柳寒燕將人推開幾分,眼瞼微斂,還是道了句:“多謝。”

薛無垢粲然道:“不謝,不謝!”說著,便就近坐到了柳寒燕身邊。

就這麼在這一豆燈火下直白的盯著人看了好一會,眸光愈亮,方精神奕奕的問道:“誒,你叫什麼呀?”

他速先自報家門道:“我姓為薛,喚無垢,哦,就是出自佛門語裡的那‘無垢地菩薩’之‘無垢’二字,算是明光寺的俗家弟子吧。”

“你呢,見你手腳功夫挺俊,你師從何處?尊師上下如何稱呼?”

“你是一個人來明光寺的嗎?”

“天亮就離開,你是直接離寺麼?”

“離寺後,你是要進京?”

“你家住在京城?”

“……”

薛無垢一通無比好奇的叨問,柳寒燕依然靜靜端坐案前,連姿勢都未變過。

係統卻是受不了的道:【宿主,這姓薛的話可真多,他怎麼那麼多的問題。】

倒想起來道:【對了,宿主,我又查了下世界劇情,發現這人在劇情裡出現過,有稍稍提到這人是劇情裡男主的同門師兄弟。男主用來壓製女主身體裡血毒、延緩血毒發作的奇藥,就是從這人手裡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