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凰妃驚豔了全京城 比芙蓉木蘭,嘲……(1 / 2)

【宿主,她就是那位即將雙腿殘廢的惡毒女配,鵲枝郡主江簾霜!】

【鵲枝郡主江簾霜,康老王爺嫡長孫女,小時養在太後身邊,真要說起來還和男主青梅竹馬呢,隻是後來太後精力不濟需要去彆宮靜養,江簾霜被接出宮回到康王府,男主也在那時被送去明光寺拜師學武,兩人這才漸漸淡了交際。】

季婉瓏轉頭看去,微訝道:“是她。”

頓時在場一些勳貴公子也都眼神發亮,帶著欣賞好逑的目光望去,私下猜論鵲枝郡主今晚是上茶坊,還是像往年一樣上酒舫。

京城雙姝,如今一位已經許給了宸王,剩下這位誰要是能娶回家,那真是無比體麵得意之事。自是希望能與對方上同一艘舫船,誰不想近水樓台先得月呢。

陸長歡眸光幽凝,片時也笑著望去,看清對方那張略施粉黛便嬌豔欲滴的臉,她斂眸淺笑,很自然的往左幾步似乎是想將站在身左的同行貴女拉到一邊退開,為江簾霜讓路。

然而不知怎的,退開時慢了一拍,竟正好卡準點擋在了江簾霜麵前,自己似乎也有點驚訝的微微睜眼,不由放下牽住同伴的手,頓在原地。

相持片刻,兩人一柔婉嫻弱,便顯得另一個身高體長一時懶於相讓的人盛氣淩人。

江簾霜微微挑眉看著眼前似是無意擋到她麵前的陸長歡。略略眯眼掃視著對方帶著淺淺無辜和些微無奈抱歉的神情,以及時時禮貌帶笑的嘴角。

看對方嘴角微啟,似是要頷首道歉的樣子。

江簾霜扯了扯唇角,卻先一步說道:“擋路是想行禮的話麻煩快點了,本郡主可不想因為陸小姐誤了上船的時辰。”

然後就一副請吧,我等著你行禮的模樣。

陸長歡表情輕微一滯,似乎未料失算,旋即想到什麼,麵上笑意愈加完美得體。然她眼簾輕垂,嘴唇輕抿,猶憐示弱之感呼之欲出,讓所見之人情緒不由都偏向她。

在場多是些年輕公子,憐香惜玉之情也都忍不住油然而生,對鵲枝郡主的觀感也就淡了些。

丫鬟平兒正想上前護主請郡主寬容。

陸長歡已退後一步,輕輕柔柔的向身為郡主的江簾霜行了一禮。

同行幾位貴女見此互看一眼,忍下情緒,也欲福身見禮。神仙打架,各自的貼身侍女早就低頭躬身退至一旁,江簾霜不耐道:“行了,免了。”打斷了幾名貴女的動作。

兩相對比,更是顯得陸長歡被欺淩了一樣。

江簾霜卻是不管,隻朝陸長歡說道:“還不退開?”

陸長歡眸光略驚的樣子,仍然勉強的笑了笑,趕緊退到一旁,而後眉間淡淡愁緒,讓人見之擔心。

江簾霜輕輕哼笑一聲,提步往前,途徑柳寒燕身邊,卻忽然止步,偏頭輕聲說道:“我的麵具可不準給陸長歡戴。”

江簾霜雖未聽到柳寒燕是陸長歡二哥這件事,但賜福麵具卻可以傳遞給下一個人,即便隻是萬分之一的概率,她也不想賜福麵具落到陸長歡那張臉上。

“我也向來不與她上同一艘船。”勾唇告知道:“我等會兒上的是酒舫。”

說完不看反應,便笑著轉回腦袋徑直登船去了。

係統嘖嘖有聲的評價:【江湖規矩,王不見王,京城雙姝,一個從來上酒坊,一個從來上茶舫,誰先改船,就是誰先低頭認輸!】

柳寒燕靜靜看了眼她的背影,淡淡想起對方跳舞時灼灼粲烈的麵容與身影……

而江簾霜特意停下和柳寒燕輕聲低語,不知說了什麼還十分開心的模樣,自是落在眾人的眼裡,讓一群仕族公子更是對柳寒燕徒添不滿。

季婉瓏上前挽起陸長歡的手臂,撇了撇嘴輕聲說道:“什麼嘛,動不動就讓人行禮,還隻針對你一個,得意什麼,就是看你性格軟,好欺負!”罵的是誰自是一目了然。

她安慰道:“等你嫁入宸王府,成了宸王妃,你就讓她還回來,讓她也嘗嘗以勢壓人的滋味!”

陸長歡拍了拍季婉瓏的手背,輕蹙著眉,略笑了笑:“彆說了,也沒什麼打緊,我往後避著她點就行了。”

雖說著這樣的話,但同行幾名貴女圍上來,卻都覺得她是在委屈和強顏歡笑。

紛紛小聲為她抱不平。

陸長歡則突然開口輕輕提到:“看方才的樣子,二哥,倒像是和鵲枝郡主認識的,看起來,關係還不錯……”

僅僅一句話,就無形中將柳寒燕和江簾霜歸為一氣,幾名貴女自是不由產生同仇敵愾厭屋及烏的些絲情緒,而對柳寒燕觀感更是下降。

陸謹言低眉垂眼站在一旁,抬眸看了柳寒燕一眼,想到自己得知的那則指向這位二哥的預謀,眼神劃過一絲悲哀,忍下心中對陸長歡的諷刺之情。

戌時過半,眾人皆已登船。

酒、茶兩艘畫舫開船離岸,向池中心駛去,附近表演水戲的船隊和樂部也都紛紛跟隨,上演水戲、鼓奏樂曲,好不熱鬨。

先前陸長歡看似被逼著向江簾霜行禮的一出,導致眾人對江簾霜觀感下降,所以之後不少人並沒有跟著江簾霜上酒坊,而是跟著陸長歡幾人上了茶坊。

而柳寒燕在登船前,掏出袖中早就準備好的荷囊和銀錁子遞給菖蒲。

禦駕雖已回宮,群臣卻不會離開的那麼早,他們之間肯定還會有官員間的交際。所以,柳寒燕借口有東西忘記交給陸昭,讓菖蒲將荷囊送去東殿交給對方,辦完事後便拿著銀子去集市玩,興儘自己租個肩輿回陸府。

比起呆在一群公子小姐眼皮下處處注意禮節保持儀容,菖蒲自然更願意去集市玩,況且今日夏節,府裡無事的丫鬟小廝基本都出門過節了。但如果隻給銀子讓他逛街自樂,為了陪著柳寒燕他說不定會拒絕,可如果是送東西導致趕不上登船,那肯定就會樂意玩去了。

柳寒燕也是考慮到這點,給了銀子之外,又加了隻荷囊,也沒有解釋荷囊裡是什麼,為何非要現在就交給陸昭。

將菖蒲支走後,柳寒燕看了酒舫一眼,陸長歡言及照顧二哥剛回京,微笑著上前邀他一起上茶舫。

柳寒燕收回目光,最後還是跟著陸長歡幾人上了茶舫。登船之後,他一人獨處一處,無人來找他交際,他也沒有主動找彆人交際的想法。

陸長歡像往年一樣被一群公子小姐迎上高桌,展現琴藝。

茶、酒兩舫並駕齊驅,一群人瞥了瞥隔壁的酒舫,琴畢,回頭便紛紛笑捧道:“比起長歡小姐的琴技之動人心弦,鵲枝郡主的舞藝還是略差一籌啊!”

季婉瓏幾個閨中密友皆是榮幸之至、有如在己:“可不就是如此呢!”

而陸長歡則輕笑如蘭,搖頭自謙:“過譽了,私以為還是鵲枝郡主的舞技更為超凡絕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