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

“你穿什麼，我穿的就是什麼。”

“？？？”

楊照認命般聽從意識體的吩咐，打開了衣櫃，小羊興衝衝地從楊照身後探出身，把脖子伸得長長的，打量著衣櫃。

黑，白，灰。

小羊：……

“阿照，你隨時準備出席葬禮嗎？我想穿點有生活氣息的。比如說橙色紅色綠色藍色等等等等，今天下班後去買？”

不等楊照回複，小羊自顧自打開了另一個衣櫃的深層，櫃門上麵落得灰被揚起，小羊的手卻沒沾到一點灰，她從夾層裡拿出來一件藏青色的鬆身衛衣，又拿出一件暗黃色的外套。眼睛亮晶晶地看楊照，滿眼就寫著

“想穿”

被自己意識體的審美衝擊到，楊照恍惚的接過，套上後把睡衣扯出來，剛要伸手脫褲子，因為一道熾熱的目光，她停下了手。

麵對意識體換衣服。

雖然她就是她，還是感覺很尷尬。

“你換吧，我們就是一個人。你不用害羞。”小羊試圖打消她的顧慮。

楊照還是把小羊趕到客廳了。

小羊低頭看自己已經換好的褲子，對著緊閉的屋門大喊：“阿照，七點半啦。要吃早飯！！”